黑油亮的发丝如勾撒满一枕,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嘴角一勾,竟然妖娆妩媚至极。
葛岑西呼吸粗重起来,看她似难耐似酥啊痒地将膝盖并拢来回蹭磨,身子不安地扭动起来,如同一条水蛇一般,他的邪火蹭地聚到□,差点要撑破。
葛岑西咒骂一声,跨开双腿骑到她身上,接着用自己滚烫的身躯去压,身下软绵绵的,他的魂都没了。
一手伸进她毛衣里面,将她那对小白兔释放出来,急急抓上,用力挤揉,又将她衣物推高,她那两颗丰满莹润的雪峰被揉得不成样子,上面红痕道道。
葛岑西盯着她那雪白的肌肤,如同山峦起伏,玲珑有致的身体,霍地起身,把裤子扯下半截,那可怕的凶器被暴露在空气里,就在他刚要压下来,想干她时,萧袅曲高双膝,抬脚就要踢他要害。
可速度没有葛岑西快,他用脚一顶,就将要害避开,两手将萧袅正在不停地蹬着床单的腿压住,随后一屁股坐了上去,“他妈的。”
看她被自己压制得不能再动弹,满意地低头,就要咬上胸前的蓓蕾,萧袅双手挣了挣,捆着的地方有些被挣松,抬手胡乱地扯着他的头发,口里不住地叫喊:“你这个神经病!给我滚远点!”
葛岑西将她扯着自己头发的手拽下,又重新紧了紧手上的束缚,这次他发了狠劲勒,全然不顾她被绑得红肿的双手,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将她捆在一起的双手举高,任由她在自己身下挣扎,活像一条在干地里不停扑腾的鱼。
渐渐地,萧袅进气少出气多,两只手无力地置放在头顶,之前死命地蹬着床单的脚也变得缓慢又无力。
她后悔了,如果自己顺从可以捡一条贱命,总好过就这么去死。
萧袅双眼瞪大,已经开始翻白,那死亡的恐惧,正笼罩着她,她的世界已经变得浑浊不堪。
那双渐渐变冷的双眼,正提醒着葛岑西,他即将要失去什么,甚至他隐隐觉得,那个他心底最渴望的东西,最终被他一手摧毁。
萧袅绝不可能会喜欢上他了,对他不再是讨厌,而是恨,无法弥补。
咚——
心头,被猛地一撞,撕心裂肺地痛,胸口像是被压着巨石,闷得慌。
葛岑西害怕地松了手,从她身上爬离,第二次了,这种感觉已经是第二次了。
他转脸去看躺在床上一声不吭的萧袅,她微弱的气息,不仔细观察甚至不容易发现,以往娇艳欲滴的身体,此刻如同一具冰冷的尸体一般,没有灵魂,没有思想,什么都没有了。
葛岑西颤抖着双手,将束缚着她双手的布条解开,那里已被扎的泛了青紫,一得到解脱,萧袅死咬牙关,撑着虚弱无力的身体,急急地跑下床,因走得急,萧袅双腿一软,直直跪在了地板上,咚地一声,砸得很响,身体向前扑倒,只听她闷哼一声,缓了缓痛楚又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想要离开。
葛岑西懊恼地一掌打在绵软的床垫上,缓缓起身,走到她身后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在他怀里的萧袅仍在不住地颤抖,葛岑西有生以来第一次对女人这种生物有了怜惜之情。
刚坐回床,萧袅被抱在他怀里,坐在他大腿上,任由他拨弄自己的乱发,那炙热的唇瓣吻落,每落在她额头、鼻尖、脸颊,她的身体都会忍不住地颤栗。
这时,房门被人一脚踢开,哐当一声,砸在墙上。
葛非澜阴沉着脸从外走进来,只是看到萧袅安静地窝在葛岑西的怀里,却骤然停下了脚步。他怒不可遏地吼道:“下来!”这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
葛岑西抬头去看走进来的人,无奈地摇摇头,有些泄气道:“竟然这么快就被你找到我这。”
她甚至都没有抬头,抬头来看看自己,哪怕一眼。
难怪她要将自己支开,难怪......
葛非澜面上沉静异常,可那双因紧握不住颤抖的双手暴露了他此时的情绪。
他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一把将她从葛岑西怀里拉下,葛非澜已经气得无暇顾及别的,并没有仔细想,为什么萧袅不挣扎,不吵闹,而是像一朵软绵绵的棉花一样,任由他扯落,带出,推进车内。
葛非澜坐进车内,并没有立即发动车子,他是在等她解释。
可是,萧袅只是安静地坐着,两眼直直地看着前方,她什么话都没有想要对自己说的吗?
葛非澜恨恨地转回头,右手一用力砸在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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