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吗?我却不知道呢!
于是就有点心疼,想要劝黎梓菲不要再玩篮球吧,却又知道她不是因为这么点小事就放弃的人,也就只能一个人在心里为她心疼了。
说也没用,而且如果告诉黎梓菲自己为她心疼,黎梓菲保证会很得意地去向陈程炫耀,说罗璿更关心自己,那么可想而知,陈程也会“一个不小心”而受伤了。
两个人平时都是高智商的人,但是一遇到对方的事,就会变成孩子一样,实在是让罗璿受不了。
直到傍晚,黎梓菲回来了,罗璿的情绪才刚刚稳定了一点——这不是想开了,而是决定暂时不想,等回家了再好好想想。
“小萝卜头儿,太无情了啊,我都晕了,你居然也不管我就走了。”黎梓菲一进房间就大呼小叫,好像是在撒娇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请求包养!:暗香阁
☆、第5章
罗璿撇了撇嘴——怎么管?保安拦着呢,下得了场吗!
陈程却说:“烂梨子,你太不像话了啊,小萝卜头为了你受伤的事伤心好久了,你怎么也不注意一点,让人家这么伤心。多亏我,劝了她半天,才让她不再伤心了。你呀,就只能让人伤心!”
黎梓菲不理她,过去拉起罗璿的手往自己头上摸:“小萝卜头,没事儿,你摸摸,就肿了一小块,连皮都没破。”
罗璿被黎梓菲拉着手,就有种被一股微电流击中的感觉,麻酥酥的——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陈程也过来握住了罗璿的另一只手,这让罗璿好像同时置身于两个电流漩涡里一样,两只手上同时传来不同的电流,让罗璿陷入了难以言喻的窘境。
说又不能说,挣脱也不行——既是不好意思,也是不愿意,因为忽然间这成了一种内心暗爽的小小幸福。
在发现了自己对两位姐姐的感情后,罗璿对这种肢体上的接触也变得有些敏感起来。
从那之后,罗璿渐渐地对这种接触也就习惯了,但是对两位姐姐的luǒ_tǐ还是没有见到过——哪怕是陈程的泳装造型,曾经能让罗璿发上半天的花痴,也没有这一次的刺激这么重。
两具只着内衣的身体,白花花嫩生生,罗璿看在眼里,一股不可抑制的热流,从丹田升起,一部分往上,一部分往下,然后都冲出了体外。
黎梓菲和陈程忙着去找医用棉,罗璿却是尴尬万分——不是为了鼻血,而是为了下面所涌出的那些让她羞于启齿的液体!
——我……我……太□了啊!
这时在罗璿脑子里的,只有这一个念头。
黎梓菲和陈程都是参加体育参加活动的人,各自的房里都备有医药箱,很快就都拿了医用棉过来,要给罗璿堵鼻血。
罗璿动都不敢动,生怕被她们两个发现自己已经湿了的秘密——罗璿并非不知道那是什么,那种湿湿粘粘的感觉,让罗璿感到羞耻。不是因为自己和身体产生了反应,内心产生了yù_wàng,而是因为对象!
怎么能对两个姐姐产生这样的反应,而且,我们都是女人啊!
其实从两年前,罗璿就陷入不伦和同性恋两大痛苦之中,而且表面上还得表现出无比的平静,与两位姐姐相处和谐。这种不动声色的暗恋,而且又是把一颗心一剖为二的暗恋,也着实难为了罗璿。
暗恋是美好的,我能同时暗恋两个这么完美的人,那是双份的美好啊!
罗璿不止一次自我安慰,然后貌似很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两位姐姐倒过来对她的种种狗腿行为!
这次面对两位姐姐的luǒ_tǐ流了鼻血,罗璿只感到心惊肉跳——会被两位姐姐看出什么端倪吗?
还好,也不知是罗璿平时掩饰得太好,还是黎梓菲和陈程的注意力都在彼此的身上,她们居然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难道她们已经太过于习惯了彼此的身体,还是互相间的竞争意识掩盖了一切,完全没感到对方的身体能有什么诱惑力?
但是不管怎么样,两个人一人一个鼻孔,把罗璿的鼻子用棉花塞住了。罗璿张开嘴呼吸,黎梓菲问:“怎么了?是不是天气太干燥了?”
陈程说:“可能,都两个多月没下过雨了,今年夏天看来可是够热的。不如我们去旅游吧?小萝卜头儿,去哪儿好?去阿根廷好不好?南半球现在还是挺凉快的,上次我们学校组织我们去阿根廷交流比赛,那里还是挺好玩的。”
黎梓菲说:“你就作梦吧,爸妈会放心让你们两个出国吗!”
陈程说:“你嘛,大概就不行,我可不一样。”
虽然黎梓菲早已经改邪归正,但在父母的眼里,总归还是不太可靠。相比之下,一直沉稳内敛的陈程,就受到更多的信任了。
黎梓菲被陈程戳中了软肋,心里恼火,但在罗璿面前还是尽量保持平静,对罗璿轻声说:“国外太累了,还是国内方便。我们下周要去c市训练,打一个邀请赛,然后我们会解散自由活动到八月下旬再集中,你先陪我去c市,等我们比赛完了,再一起去海南玩玩吧。”
黎梓菲所说的邀请赛,其实就是一些企业举办的半娱乐半锦标式的比赛。这类比赛男子的比较多,女子的很少,他们会让一些非职业化的队员来加入自己的企业队,帮助自己的队伍取得成绩,也等于是打了一个广告。
这种事情一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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