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个月求婚无果,易冰峰并没有放弃,来她的办公室更加勤快,而此时此刻他偏偏在这里。
原本他们还在讲着之前讲过的无数遍的话题,听到敲门声,两人都停了下来,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冷晓飘本以为是秘书来送文件,可不是。开门的人倒是她的秘书,只是,秘书开了门,让到一旁,露出来人。
冷晓飘怎么也想不到是她,一下子便从办公椅上站起,盯着来人。兴奋、激动在她的眼神中跳跃。
“你怎么来了?”惊喜、惊讶。
“看来我们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你们谈话真的是不好意思。”冷依看了一眼冷晓飘,将视线从易冰峰飘过,那眼神很淡,而她的语气中丝毫没有歉意的成分。倒是这忽略的眼神让易冰峰莫名地不舒服,尤其是她似乎没经人同意进来的。可是,他自己也忘了,他也没经过人的同意,连同秘书那关。
“你是谁?”语气中明显的不悦。“你可知道这里是哪?”如果不是有人在这里的话,他早就站起来轰人了。他的态度让后面来的沐雪微皱了皱眉头,想上前反驳,却被人拉住。不明所以地看向身后的人,只是那人微微一笑,表示不介意。
“真是贵人多忘事。易先生是吧?我们应该见过面的,我们的确不认识。而且,与你无关。”冷依笑笑。她的右手拉着沐雪的手,而左手插袋,让冷晓飘看着很不舒服,那两只手。
“你——”易冰峰气结。
“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冷总,对于您的问题,我们爱莫能助。”她表面上是什么也没有,甚至带着笑。可是,内心却是撕扯般地疼。她知道这两人的关系,说完话她转身打算离开。
“小依——”见她要离开,冷晓飘想上去留下她。不管结果如何,能见到她让她就很开心了。她的叫唤让冷依脚步停了下来。随后转身,看着她,那眼神是那么冷淡,让冷晓飘无法再上前一步。
“冷总,我想我们应该没关系吧?即使,曾经有关系。”冷依淡淡地说完,转而又转向沐雪。“雪儿,我们走。”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办公室,她想尽快回去,晚了怕遇上危险,会连累到身边这个人。
而沐雪那是那个不情愿,冷冷地盯着办公室的男子。她多么想上前说,你也不看看这是谁,岂能容你侮辱?可后来她那么一拉,看着她的笑,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晓飘——”易冰峰想说什么,却被她的眼神震住,那冰冷的眼眸让他心寒。
“请你出去。”四个字没有丝毫温度,让易冰峰生平第一次害怕眼前的女人,有些担心地退出去,而门也在他退出去迅速关上。
冷晓飘将门关上,落锁,背靠着门,有泪从脸上滑下。是那么地灼热,几乎要灼伤她的皮肤,她的心很痛,只因为她的一句话。
“我想我们没关系,即使曾经有关系。”她怎么可以这么狠!忍心说这种话?她们曾经的确有关系,可是,那种关系怎么可以割舍!
从前的她怎么也不会说这么狠的话。是了,她没有记忆,不然怎么可能会这样对她!即使如此,心还是好痛呵!
另一边,某房间的浴室中,冷依站在洗漱台前,单手撑着洗漱台,用右手狠狠地把银针扎进左手臂里。她对她终究是不忍心,因为这颗心好痛。缓缓抬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现镜子中的人拥有一双血红色的眸子。
“啪!”一声脆响,镜子是碎了。看到镜中的自己,冷依莫名地害怕,捏拳不受控制地砸向玻璃,顿时血流如注。痛感并没有消除她的恐惧,反而是恐惧让她喘气喘得厉害,呼吸不过来。
好一会儿,浴室里响起了低低地笑声,但又忽然停了。冷依有些发呆地看着眼前一地的碎玻璃片和左手上的血,她疑惑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怎么会如此冲动?而且刚才自己大脑里一片空白,就好像失去了控制一样。
看着玻璃碎片中被分割成无数小片的自己,那双眼睛的颜色似乎从未变过,还是那双紫眸,可却是那么地空洞。
凌乱的头发,血流不止的手,这还是她么?下一刻看向玻璃碎片时,她又看到了拥有血红色的眸的自己。有些失控地站在花洒下,打开水闸,冰冷的水从上流下,淋湿了她整个身躯,却仍是喘气不停。隐隐约约间她似乎听到了脚步声,由远及近。
“谁?”警惕地看向浴室门口,但门是反锁的,而且她的声音被水所覆盖。就算有人也是听不到的。而且,这会儿都很晚了。她记得她进房间后是锁了门的,而有她房间钥匙的人只有一两个。在她思考间,有说话声响起。
“依儿,在么?”当然,人是在的。
冷依特意关掉了花洒,少了水流声,她自是听得出是谁的声音。
“青姐,稍等。”她开了门缝放话出去又关好门,扫了一眼洗漱台,又重新打开花洒,很快将玻璃碎片一声不响弄进了垃圾桶,用热水冲了个澡。她怕自己太慢会被人催促或发现什么就不好了。
雪冰青原本只是想来询问关于雪冰诺的消息的,来到房间是敲了下门,没有回应就用钥匙开门进来了。只听得浴室里的水流声,没看到人,所以问了一声。得到回答,她也就坐在床上等。难得她没有限时,只是她觉得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很快,浴室的门开了,冷依是速度换了身衣服,随意扯了条干毛巾来弄干头发,眼睛半垂着。
“青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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