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血液里,而且是种少见的化学药物,目前医学中并没有此类药物的记录。”在某个实验室里,林绍绍解释。
“但通过把药物注射到小白鼠体内,我发现在一段时间内,被注射药物的小白鼠似乎失明了一样到处乱撞。而且,几个小时候,它们开始出现了互殴的失控现象。”
“通过实验证明,这种药物如果在人体内,短时间内会失去视觉,它压迫了人的视觉神经。如果再经过一段时间,便会像小白鼠一样失去控制。”林绍绍停顿了一下。“这血液是谁的?或者说,谁被注射了这种药物么?”
冷晓飘并没有回答她,她只关心一个问题,还有没有救。林绍绍所说的,已经在她身上出现。
“不过,虽然是未知,但成分很少,如果及时排除体外,应该构不成威胁。”能让你这么紧张的人,应该是对你很重要的人吧?林绍绍也没追究下去,看得出她的担心,她解释。
冷晓飘没有再问什么,道过谢取车回家了。一路上,她都有些心神不宁。那些药物到底是谁注射入她的体内的,又是什么时候,什么目的?唯有两点她清楚,一是就在昨天晚上,她从她实现中消失的那段时间里肯定发生了什么,而且,有人想害她。
不知什么时候,眼前变成了有些熟悉的景物。下意识地停车,这里是昨晚的地方,在不知不觉间竟然又开回了这里。似是想到了什么般,下车步行到了一棵大树下。
这里就是昨天在消失她视线之后呆的地方,扫视了一眼,除了树很多,还有脚下丛生的杂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伸手搭在昨晚她靠过的树干上,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那时候她忽略了她的神情。
无意识地看向长到脚踝处的杂草,似是有一条细长的黑色蜈蚣在上面扭动。不,这不是蜈蚣,蜈蚣没有这么长。而且,是风带动了它。
冷晓飘眯起了眼,弯下腰折下顶端,这回她看清楚了,那是已经凝固的血液。另外,她在草丛堆里发现了被人忘记回收的东西,是一根很细小的注射器!上面同样黏着血,她可以肯定上面的血是同一个人的。
并未在此停留太久,收好东西是离开了。毕竟这里有遗落的物品,也可以算证据吧,虽然不清楚上面是否留有指纹,可,这已经被人拔出来了,那么,那个人一定会来寻找。不错,在她走之后,便有人来到这里——
冷晓飘将东西小心地收好,在房间内却没有看到她想要看到的人,微微拧起了眉。她有些不高兴了,不是叫她乖乖呆着的么?
在打算出房间时,一首悠扬的琴声不知从何处飘来,她一时之间愣掉了。这首曲她已经是熟悉地不能再熟悉了,即使,是在很久以前听一个人弹过。她,很久没听到了。是谁,在弹这首用古筝弹出来的曲谱?
可是,这曲她只听她一个人给她弹过。
没有再想着去找人,冷晓飘疯了一般从楼上狂奔下来,四处去寻找声音的来源,跑到客厅,没有。声音倒是越来越清晰,又听了一会儿,又往后院跑去,却在院门边停下,微微喘着气,看着不远处的身影,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远处有两名女子对坐着,在中间隔着一架古筝。从身影可以看出,背对着她的人是她要找的人。而在她对面正在弹筝的女子,她不认识。心里不知为何莫名地失落,这首曲不是她弹的。
在一旁安静地呆着的阿青阿白是在人跑过来时就注意到了的,想叫她却被她以手势噤声。她们很少看到这样的大小姐,不失形象地跑过来,脸上的焦急与激动全数溢于言表,真的是第一次呢。是曲子?还是人的原因?
一曲终了,冷晓飘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旁。此时她才注意到她的眼上绑着一条白色丝带,那是星笑给她戴上去的。当然也不是普通的丝带,而是上了特别药物的丝带。星笑当时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说眼睛很涩,而此时她正在喝星笑专门为她熬的药。
“曲子很不错,曾经我听过一个人弹过这首曲。”冷晓飘低沉着嗓音说道。冷依执着瓷杯的手有那么一刻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抿她的药。这药很苦呵,她本人也讨厌吃药。
“谢谢夸奖,这首曲是我们宫……小姐教我弹的。”星笑起身笑道,本来是理所当然习惯性出口,可刚说出一个字连忙改口。她刚才可是被‘训’了,但冷晓飘可没听漏,她口中所指的人是谁?
“你好,我是小姐的私人医生——星笑。”说完自己所弹的曲的出处与受教之人,还不忘自我介绍。
“冷晓飘。”冷晓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冲这一句她知道她口中的人就是现在正悠闲喝着什么东西的人吧!忽然又联想到前面提到的‘宫’字,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她曾经让人调查过那个在黑道上叱咤风云的人,年仅十九岁,而且还是个女生,有绝美的容颜,令人畏惧的身手,在正式场合出现从来戴着银色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很冷酷,在她身边的人称她为宫主,而在道上她是黑道至尊,和黑白两道创始人的关系不清不楚。
她听说过黑道至尊是女子,而白道的首领则是男的。可她虽在黑道却做着白道的事,并未做任何黑的事,一直是正义的化身。那天,她戴着银白色的面具,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此刻,她和她的身影却重叠着。
想到她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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