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改变不了。
眼看下面也要失守,她急中生智,眼中表现出些许失望之色:“秦绍,我刚刚你说的那些话,还以为你此番都是为了我好,我本很感激你,却没想到你打的是这个主意……”
听她这样说他果然停了下来,悻然道:“我本来就是为了你好,这……这样只是……”他说不下去了。他带她来虽然是想让她用这泉水调养,但确实也有别的心思。
想起她刚刚主动抱住自己时的情态,再加上她感激的话和微微失望的眼神,秦绍忽然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太qín_shòu了。他悻悻然地松开了手,把人从池边扶起来,低声道:“好了,我不强迫你就是。”
好不容易她对自己有了点好感,还是不要再打破了吧。
没想到这办法真的这么奏效,凝烟抱着胸站在一边儿,看他弓着腰努力平复身下的欲|望,心里大感意外。
为了不刺激他,凝烟拿回抹胸穿上,想去远处呆着,可还没走两步就被他抓着手腕拉住了,声音仍沙哑得不像话:“你去哪儿?”
她指着被花丛围起来的一小个角落:“我去那边泡。”
秦绍脸色一沉,不高兴道:“我都答应你不做了,你还躲什么?”
见他误会了,她低下头小声嘟囔:“我不是怕在这你看着难受么……”
他脸色缓和下来,却又挑了挑眉哼道:“你也知道我看得着吃不着会难受?”
凝烟无辜道:“是啊,所以让你看不着不就没事了吗。”
噎了一下,他痛心疾首地挥了挥手:“行行行,去吧去吧!”
独自一个人泡在温热的泉水里,闻着四周淡淡的花香,不用提心吊胆地防着什么,凝烟这才真正享受到温泉浴的乐趣。
把水扑到脸上,凝烟想,这地方真不错,以后留在草原这段时间,她就自己带着人来好了。
想到秦绍说要泡足半个时辰,闲来无事,她干脆靠在池边闭目养神起来。
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正昏昏欲睡间,平静的水面上突然漾起层层涟漪,凝烟一惊之下睁开眼,就见秦绍不知什么时候跑了过来,正站在前面目光灼热地看着她。
这、这、这厮不会又起了什么歹念了吧?
凝烟往水里沉了沉,戒备地看着他:“你怎么过来了?是时间到了该回去了吗?”
他收回目光走过去,闷声道:“没有,只是觉得一个人没意思。”
“可是你不会难受?”她劝他:“还是分开泡吧,反正也该走了。”
见她这么抗拒,想起自己的‘牺牲’,他恨恨地把人拉回怀里,一脸蛮横:“我难受,我乐意!”
……凝烟被他吼得往后缩了缩,心里却道既然这么说那就怨不了她了。
眼里冒火地跑完温泉,秦绍先自己穿上衣裳,把她湿了的抹胸亵裤扯了,也不让人拿干净的衣裳来,拎起人拿披风一裹抱起来就走。
“等一下,我要穿衣服!”在披风下处于真空状态让她非常没有安全。
秦绍瞥了她一眼,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道:“不用穿了,反正回去还得脱,麻烦。”
凝烟:“……”
好在他的披风够大够厚,把她从脖子到脚包裹的密不透风,不用担心走光的问题。凝烟见反对无效,只能任他这样把自己扛回了帐篷。
回去后秦绍立即就把下人都赶了出去,然后将凝烟扔在床上,不由分说地扑了上去。
按着爪子下的猎物,qín_shòu舔了舔獠牙:“行刑的时间到了。”
第二天,草原王设宴邀请了他们前去,秦绍带着凝烟出席了,却又很快把她带走了。
回到他们的帐篷里,秦绍不停地来回转圈儿,嘴里还怒气冲冲地嘟囔:“那个老东西竟然敢这么看着你,我看他真是不想活了。”
他嘴里的老东西就是那个草原王。
刚刚赴宴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草原王的目光在凝烟的身上多停留了几次,秦绍立马就不高兴了,不顾草原王的脸色就带着她退了席。
其实凝烟也很反感那个年近半百的草原王用那种眼光看着自己,贪婪、淫|邪,还有浓浓的挑衅。
他在向秦绍挑衅。
对于秦家和草原的恩怨,凝烟当然听说过,但草原王这般也太过分,太没有身为上位者的气度了。
其实她不知道,对于草原上的王族来说,所谓的女人,不过是玩物和财产而已。草原王经常和自己的部下甚至是儿子交换女宠玩乐,甚至把自己的女人赏赐给他们。所以他这样看凝烟,并不认为是对于一个女子的冒犯,只是对待美貌女子的习惯。
但他的挑衅是明明白白的,意思就是,只要打败大兴王朝和秦家,他们的女人自然就是他的了。
秦绍当然明白,所以他才会这么愤怒。
在他转到第九十六圈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看着凝烟一字一句:“他、死、定、了。”
凝烟被他如此凶恶的眼光吓了一跳,赶紧劝他:“你要做什么?你可千万别冲动啊,咱们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他没回答,斜着眼盯着一处看了一会儿,突然一抹袖子出去了。
看这架势,他不会真的去找人动手了吧?
凝烟连忙跟出去,看他已经走远了,拎起裙子就追,半路上却见他进了马房附近的一个帐篷。
秦绍是去见被他看押的女刺客琪琪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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