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爷病症缓解,那老管家更是喜极而泣,指着一旁站着的姜胤道:“老爷,是这位少年神医的药救了您!”
王审琦缓缓甩了甩头,方才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如潮水一般褪去,自己仿佛重获新生一般,多少年了,每当头风发作之时,自己都会痛的死去活来,这些年他走访了大河山川各地名医不下百人,可没有一位能够治愈他的头风,每当发病时,众人手足无措,王审琦也只能苦熬着等待疼痛慢慢过去。
可是今天,吃下一粒药丸之后,他第一次感觉到那种痛感在迅速消失,这让他对于困扰自己多年的疾病逐渐燃起了治愈的希望。
“再造之恩,再造之恩啊!”王审琦在下人的搀扶下缓缓坐了起来,只见他朝着姜胤行了一大礼,“这位公子方才给王某服下的是什么药?真是药到病除,这头风于在下多年顽疾,各地寻名医未果,今日承蒙公子救治,同再造之恩,还请受在下一拜!”
姜胤急忙搀起行礼的曹永康,语气轻松道:“此乃家师相传之镇痛药,可抑制痛感,同时对头风一类的顽疾有些疗效,先生无需行此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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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切的葛掌柜脸上的表情却很精彩,眼前的这位少年几乎颠覆了他学了半辈子的医术,‘肺痨之毒,无药可解,只可须臾条理,日久缓斯’这是前朝药王孙思邈在《千金要方》上所写的原话。
而头风更是自古中药难医的顽疾,可是这些‘绝症’现在在眼前这名少年随手之间就被治愈,葛掌柜顿时觉得自己好像白学了这么多年的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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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医术如此了得,还不知先生如何称呼?师从哪家高人?”头不疼的王审琦可谓是心情大好,看着姜胤年轻的面庞是越看越欢喜,亲切的向他询问道。
“哦,在下姓姜,名一念,字太兮,师从海外深山之中,师傅字号青云子,渡海归来,是遵师傅之命,下山历练一番。”姜胤用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回答道。
一听姜胤的话中‘海外’‘深山’‘名师’这些词,可谓是玄而又玄,妙而又妙,不禁让王审琦又高看了他几分,只见他表情变得更加热情,盛情款款的说:“果真是少年英豪!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医术,王某佩服,不知姜先生现在方便否?王某想在府上宴请先生,以谢先生治病之恩。”
“额...这。”姜胤眼珠一转,才开口道:“其实在下也没什么事,来这药店就是想买些药材,以便回去炼药。”
一听姜胤是要买药材炼药,王审琦更高兴了,只听他拍手说:“甚巧甚巧,王某家业下在这汴京还有两间药店,家中更是备了许多名贵药材,只要姜先生需要,尽可拿去炼药。”说罢,他又转过头,将目光移到了一旁的葛掌柜身上。
“葛掌柜,本将军听说玉药堂前些阵子不还从秦岭购置了一批药材吗?挑些名贵的出来,本将军全都买下了!”
王审琦的语气透着一股不可反驳的霸气,在这个等级制度森严的古代社会,为官者的地位是这些普通药店百姓所远不能及,勋贵阶级的意思更是普通百姓不可忤逆的,所以尽管那位葛掌柜面露不舍之色,可还是吩咐药店的活计去取药。
不一会,药店的活计就背着两大包药材出来了,玉药堂怎么说也都是城南数一数二的大药堂,自然也有着自己的本钱,只见诺大的包裹铺在一张桌子上,葛掌柜面带恭维之色道:“王将军,这些就是本店从秦岭购置的那批药材,您看看?”
药店活计将药材一一铺在桌子上,只见桌子上摆满了各种长须的人参,大块的何首乌,还有如碗一般大的灵芝。密密麻麻堆在一起,居然有百具之多。
“将军,您看,这野山参,都是从秦岭刚采出来的,功效一成不减,您看这芦头上的圈纹,全都有三十圈以上,这都是三十年寿龄的老参,而且您看这几株,不仅芦长,碗密,而且还带圆芦,体丰满,纹深而密,须根坚韧不易断,五形俱佳,芦头圈纹更是多达五十多,更有两株是芦头百圈的极品百年人参,这里还有上等的灵芝和....”
还未等葛掌柜继续介绍下去,王审琦就打断了他的话,“咳咳,姜先生觉得如何?”
姜胤盯着面前的这些人参灵芝咽了一大口口水,这些可全都是野生的,和后世低廉的人工培育不同,这些是真正的野山参,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些野人参的参龄居然都是三十年以上!更有两株是后世基本绝迹的百年人参!
能见到这种传说中才存在的药材,也让姜胤激动的无以复加,“确实都是上等的药材,其中有几味药正巧就是炼制给王将军治病的丹药。”姜胤劲量忍住内心的激动,装作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说道。
听到这些药材可以炼制给自己治病的丹药,王审琦更是满心欢喜,只听他朗声道:“葛掌柜,这些药材本将一个人全包了,说吧,需要多少银钱。”
葛掌柜也是讪讪的回答说:“回禀将军,这些都是极为珍惜的药材,从秦岭运到此处实属不易,这三十年人参就算作二十贯一株,这百年人参要八十贯一株,何首乌和这灵芝也不敢多要,也算您三十贯钱,您看如何?”
听到葛掌柜说完,姜胤迅速的在脑海中计算出了这些商品的价格。
宋初物价趋于稳定,姜胤通过粮食的价格得出,宋初时一文钱约为现代的0.525元,一贯钱也就是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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