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印象中高文清几乎用着没有过的灿烂笑容,笑着叫着他“爸爸”来迎接他。并且在接下去的几天里,女儿的话渐渐也多了起来,也可以见到比之前一年里都多的笑容了。
就在高爸高妈渐渐欣喜自己女儿的变化的时候,学校老师突然说要见家长。原本在参加一个很重要的会议的高爸立即赶到了学校里去,一了解情况,竟然是女儿被欺负了。这可怎么行!他高彦休好歹也在乡镇上也是有个一官半职的人物,怎么容许这种事发生。
虽然表面上几家人和平解决了这件小孩子间打闹的小事,但是高彦休暗地里依旧给给欺负了自己女儿的那家人使了好些绊子,然后在那天后迅速的为女儿办理了转学手续,反正自己也马上要调任了。
就这样,高文清离开了自己人生之中的第一所学校,随之结束的还有自己的笑容。在那之后,高爸高妈发现女儿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随着时间的流逝,病情似乎更加严重了,时不时的就会发脾气,严重的时候会自己伤害自己。
心急火燎的高爸高妈寻找着各种治疗的方法,但都不见效果。后来在高家的某个亲戚去国外考察之后,为高爸高妈带回了一位心理专家。
起初高爸高妈是不信的,但是最后也只能司马当活妈医,让那位心理大师帮高文清催眠,进行了性格重塑。
后来的后来,似乎真的起到了作用,慢慢地,高文清就变成了现在的这幅样子。虽然不多说笑,但是能和正常人进行着正常的交流和沟通,有着普通人的社交技巧,也不再伤害自己或是他人了。当然,副作用也是有的,原本年龄小记忆力就不好的高文清对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甚至在刚醒来的时候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而对周围的事物的认知都要重新学起,人生之中前几年的记忆和技能就好像是被删掉了一样。
心理师在中国呆了三个月之后,拿到了满意的酬劳,高高兴兴的回到了自己的祖国。一直一直到现在,高爸高妈还和已经年迈的心理师保持着联系。
,高爸高妈最怕的就是高文清会发生什么突发事件,刺激到她然后在脑中的某些意识突然觉醒,变回原来的样子。虽然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可能性变得越来越小,但是高爸高妈依旧不怎么放心,所以连高文清得一个小小的感冒,高爸高妈都要担心半天。
不过幸好,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在听了妈妈的一大堆唠叨之后,高文清无奈的挂了电话。接着就到洗手间里洗漱,之后收拾着自己的行李。虽然头依旧有点晕晕的感觉,但是身体里已经有了些力气,和昨天的自己简直判若两人。
在高文清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好的时候,自家的门铃被按响了。
穿着拖鞋的高文清开了门,随想大大的笑容就展现在了眼前,而她自己也不自觉的笑了笑。随想手提着袋子,朝高文清扬了扬,“美女,你的外卖到了。”
“呵呵,我记得我没订外卖啊。”
“有一个好心人免费赠送的。”
“哦,那给我吧。”高文清接了过去,然后对随想说:“外卖小妹你可以走了,谢谢你。”说着就要关门。
这下随想急了,连忙说:“我就是那个好心人啊美女,难道你要把好心人关在门外?”
高文清也不和她闹了,“快进来吧。”
“嘿嘿。”随想笑呵呵的走了进去,换了鞋之后,随想主动从高文清的手中拿走了早餐的袋子,边往里走边说:“你就穿这一点点不冷吗?病还没好呢,今天天气也不热啊。”
随想还想说什么,被高文清给打断了:“我还有十分钟的时间。”
“哦。”随想反应过来,赶紧拉着高文清去餐厅坐下,把从“随心点”打包的南瓜粥拿了出来,“还好,还热乎着呢。”
之前随想对黄毛发出了夺命连环call,黄毛只能从温柔乡之中爬了出来,并且开着车用了不到三十分钟的时间到了随想家,并且把她接到了“随心点”,随想在里面拿了已经提前通知做好的南瓜粥后,就让黄毛把她送到这儿来了。
还好时间还充足,至少吃一顿早餐还来得及。
高文清喝了一小半的南瓜粥就喝不下了,剩下的随想不嫌弃的一咕噜的“倒”进了自己的胃里。
高文清到了谢之后,时间也差不多了,随想啰嗦了几句被高文清无视了。在楼下,直到看不见大白车的屁股之后,随想才离开,找到了正在路边车里打盹的黄毛。
三天之后,高文清平安归来,而且病也好了一大半,晚上回到家之后,少见的主动致电随想,表示明天她可以去“随心点”接她侄子和侄女了。
随想听了之后很高兴,也有点淡淡的忧桑,因为明天也是她侄子侄女这个暑假在那里的最后一天上课,对他们来说,后天开始,才是真正的暑假。
不过随想第二天还是准时的带着侄子侄女出现在了“随心点”的老位置上,之后高文清也赶了来并且手上还拿着一个盒子。
随想在吩咐了后厨他们要吃的东西之后,又回到了座位上。这时,高文清把手中的盒子递给了随想,说:“谢谢你那天的照顾,这是给你的礼物。”
“嗨,客气什么呀。”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随想依旧接过了没有怎么包装过的盒子。
“打开看看。”高文清说。
盒子的大小也不过是十来厘米,随想掂着觉得还挺重,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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