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淅淅沥沥,几片凋零的绿叶旋转滑落在水洼里激起一圈圈大过雨点洒落的涟漪。
不知道为了什麽,反正今世的我就是喜欢下雨天。爱屋及乌的,我自然也喜欢上雨天下散发著浅浅白光的蜿蜒的鹅卵小路和如同是由玉白砌成的弯弯小拱桥还有那笼罩下朦胧细雨中的致亭台和楼阁……
我浅浅勾唇,双手摁在窗棂边上深深吸了一口清香空气,心底萌生出将此景物画下来的兴趣。不过工笔画我是不行的,那就来个写意的好了,至少写意的还是可以勉强让我自己感到自己画的有那麽一点点像是画。
心底刚刚这麽想著,我便快步走到书案前在缸筒中取了一卷宣纸在书案上摊开,又从书柜里取来一砚墨,在水缸里舀了一钵水,然後用手拖著衣袖开始研磨。
画是在今世才学的,因为前世的世界太过彩,我舍不得将美好的时光用在这种极能耗费时间的作画上。今世投胎投的算是好的,近些年女儿身份得到爹爹的认可後,这种玩意不学也不行。──毕竟是百里卿笑的女儿,要是连画都不会传出去恐怕今後会被人耻笑不已。
只是没有绘画细胞的我就算是已经学了很多年了,画出的东西还是糟糕的可以。
“殊儿的画还是这麽的差。”身後突然响起了一个磁的嗓音。
我猛地直起了腰肢扭过头,凝望著站在我身後的爹爹(其实不回头去看,凭著声音我也清楚是爹爹。)。“爹爹您是什麽时候来的?”
“来了好一会儿了,见你认真作画所以没有出声唤你。”爹爹磁的声音很软,轻飘飘的语调里中透出空灵。
“哦。”我轻应了一声,低垂下头,脸烫的很是厉害,懊恼自己刚才干嘛要画。──在琴棋书画可以说样样通的爹爹面前,我这不入流的画还真让我自己感到惭愧。
爹爹轻叹一声,他缓缓移动了一下他的身子,站在了我的正後方,厚实、柔软的右手握住我拿著毛笔的手。身子向前倾,他的膛紧紧贴在我的後背上。
我的心脏重重一跳,下意识得僵硬了身子,口中吃惊地轻呐:“爹爹……”
“……”
爹爹不说话,我微微转头,只见爹爹面色如常,他浅浅勾起唇角,认真地看著书案上的宣纸,淡淡说道:“要把画作好,髓在於要掌握用好水。画中的焦、浓、重、淡、清,都离不开水的巧妙运用。”
我点点头,见爹爹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也松了口气,放松了紧绷的身子,仔细聆听著。其实爹爹说的这些基本理论我还是懂得:不掺水的,称为焦墨;掺少量的水的,称为浓墨;掺了三分之一的水的,称为重墨;掺的水比墨多的,称为淡墨;水中掺有极少量墨的,称为清墨。可是实际运用起来可就没有说的这麽的简单了……
爹爹握著我的手把我手中的毛笔浸在水中润了润。缓缓又道,“浓、淡、焦、宿、破、积、泼,实际上只不过是墨与水不同的调和还有用笔的速度和力道的不同,变化出来的……”
爹爹看似寥寥数笔,却把我的画从不入流的单调亭台楼阁变成了如烟如雾的蒙蒙雨中景。就连在雨中散发著光泽的石路、小桥都变得栩栩如生。
我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相信得眨了眨,这明明就是我刚才画的那一幅,但是差别也太大了。──就像前一阵还是一个村姑在下一刻里却奇异的变成了一个仙女。
“殊儿看傻眼了吗?”爹爹咯咯一笑,他的手臂抱住了我的腰肢,微凉的唇便贴上我的脖子,如雨点一般的亲著我的脖子。
爹爹的轻吻让我连忙回过神来,我在爹爹怀中挣扎了起来,“爹爹,不要……”
我用力地一推,从爹爹的怀抱里逃了出来。结果还未等我再跨出一步,爹爹便抓住了我的手臂,将我硬生生的拉回到他的怀抱里,大手一紧,死死捆住了我的腰肢。
“爹爹,您放开我!”我慌张地抬眼看他,入眼的是一张我很熟悉却又很陌生的如玉容颜。
“殊儿……”爹爹神情落寞的低低叹息,蓦然间爹爹俯下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庞、鼻孔间,我的唇狠狠地被他的唇捕获。
“呜唔呜呜……”我慌乱用手推挤著爹爹的膛,可是依然阻止不了爹爹柔软且刚毅的舌尖的强悍侵入。
“唔……”爹爹入我口腔里的舌头时而疯狂的搅著我的舌头恣意翻动,时而又轻轻抵著我的牙辗转厮磨。
“爹……唔……唔呜呜……”
“殊儿,殊儿……”爹爹抽出他的舌头,一边捧著我的头低喃,一边激烈的亲吻著我的唇、我的脸。
“爹爹,您听我说……”我脑海浑浊如浆糊,一切一切都乱了,快无法思考了,若再不 阻止他的行为的话,我害怕接下来就再也舍不得阻止了……
“殊儿,你什麽都不要说,什麽也都不要想。把一切交给我来承担就好……”爹爹一边吻著我的脸,一边低喃著。
我眼中噙满了白朦朦的雾,原来爹爹一直是明白我心里的挣扎和压抑。
“唔……”我压抑著要哭出来的声音,狠狠摇头,左眼的一滴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爹爹,我们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不可以!要是被人知道了,爹爹和我就再也难做人了。”和爹爹的这种关系让我很罪恶,我觉得现在的自己特别的肮脏、特别的恶心,有时候我甚至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不正常,居然会喜欢上自己的爹爹,还和他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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