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少气无力回嘴,“融了才好,省得它在外头不安生,入别的逼。”
说的方渝大发,狠狠捅进她内抽,“老子不仅要你的,就还要其他的,死你,馋死你个浪货!”说罢发兴猛力大干,的姚氏呼天喊地,水直流,最後尿也禁不住了,狂泻了一床。
巧儿睡在外间守床,听得里头浪声大作,久久不歇,哪里入得了眠,听姚氏叫得被干岔了音,她内也流出水儿来,自己用手悄悄捅进里,却是越捅越痒,一会儿索坐起,打开房门。
开门凉风袭来,下午那个与大爷的丫头兀自跪趴在雨水里,巧儿心里头一阵畅快,转瞬又即空白,也不知到底是她可怜些,还是自己可怜些。呆了一会子,掩上门回去睡了。
6.身份(3)
发文时间: 02/19 2010
第二日大晴,卯时刚过天已大光,日头高升,白花花照得满院光亮,几只喜鹊飞过,伏在梢头啁啾不绝。
“吱呀”一声正屋房门打开,巧儿端著姚氏洗面水盆出来,唰地往阶下一泼,全落在地上跪伏著的小怜身上,眼见她一动不动,方仿刚看到地上还跪著一人一般,骂道,“作死,”一边去旁屋唤人。
不一会丁妈带两个丫头过来,巧儿道,“妈妈快望望,这小贱蹄子死了倒好。”
丁妈上前查看,命两个丫头将小怜架起,眼见她面白发乱,双颊高高鼓起,但尚有气息,便命二人将她架到屋内。
屋里头方渝抹好了面,贵儿与他正衣,姚氏对镜梳妆,见丁妈拖了小怜进来,濡湿破烂一团,轻皱皱眉掩口,“好个腌臢玩意子,妈妈纯使我吃不下早饭。”
丁妈连忙告罪,“只是不知准备如何处置这丫头。”
那巧儿跟在身後想,还要怎麽处置,唤个人牙子来卖掉算了。不料姚氏却眼瞅方渝,笑吟吟问道,“总归是大爷看上的人,我怎好处置,哦?”
她粉面含春,媚眼如扣,方渝想她昨晚那骚浪样儿,笑撮撮她下巴,那姚氏叹道,“嗳,合著我每日屋里头没个人也空虚,依我看,这丫头就收了房吧。”
当下便将小怜收房,因她年岁尚小,并不正式立妾,先做个屋里的通房丫头,但无论怎样,这还是自姚氏两个陪房丫头病死之後第一个有了名头的屋里人,因此消息传出,合府女眷莫不赞叹,至於姚氏院里的一众丫头,虽然不服,但无奈大爷钦点、玉定,只得先做壁上观了事。
又过了十数日,小怜伤风痊愈,脸伤也好了八九,姚氏在主屋西侧碧纱橱内辟出小小一间,与她单住,方渝不在时常也唤她进屋相陪,真是一个屋里人的待遇了。那小怜早先挨了罚,本惴惴的,但见如此相待,心内渐渐生出感激,晚间自己独处,环顾四周小小空间,致绣被,便觉如做梦般,她终是小孩心,旁人哄哄便忘了伤时疼痛,心道必定要服侍好大爷,伺候好,以後或能有个名份,或也是一番造化。
这晚刚刚服侍了姚氏,自己也洗涮睡去,朦胧间但觉一双温热大掌握到自己腰间,小怜一个激灵,“谁?”
紧接著被带到一温热雄健的怀抱里,男子熟悉的调笑声头顶上响起,“我的乖乖,还能有谁?”
小怜听是大爷声音,顿放松下来,那方渝掌上灯,烛火下小婢子眼波流转,羞赧难耐,愈看愈有趣,向她面上吻去。小怜问他,“爷怎不去那里?”
那方渝道,“我十几日未近你身,可憋坏我也。”说著手伸进内衫,夹起头玩耍,小怜闻言大羞,嗯嗯娇唤,忽想到这碧纱橱子只是薄薄的几片木板,外头还有丫头守房,就睡在外间,他俩这番动静岂不要全被她们听了去?当下闭上嘴儿,不敢大声。
方渝早将她衣衫除净,握住两个儿搓弄,一会儿听娇人无了声,弹弄头道,“怎的哑了?”小怜纵身到他怀里,两团软挤在他汤前,哼喘道,“外间能听到。”方渝大笑,“怕什麽,你甚的都好,就是太过拘束,床上面的做活,有何好羞怯的。”一面说一面将她放倒,俯首吸吮粉嫩儿。
6.身份(4)
发文时间 02/23 2010
小怜最怕吃,眼见大爷又舔又吸,不一会儿,间已是一片淋漓,偏他还拨开唇口,嘬著花珠儿舔食花蜜,小怜底下浪水一波一波抽搐著流得发慌,颤声哀求,“爷,别弄了。”方渝抬首带她自看,手指在上细细抚弄,下流笑道,“现在戳何物进去,你这嘴儿都得吸得爽快。”说著就著二人眼前将头沈入,果一鼓一鼓跳动吸附,方渝赞道,“好个小骚逼,这样会吃。”跟著大力入。
小怜“哈嗯”一声绷紧身子,被入得好不辛苦,那方渝仗她年轻身软,掐著细腰,几将她身子叠起来贴上自己腰腹弄,这样搞他是便宜,只可怜小怜初尝人事,里含他大物事已是不易,遑论这样折腰相就,一会儿忍耐不住,两脚勾住方渝壮腰,小手乱推,“爷,莫动了,莫动了。”
方渝得好生欢快,制住怀里娇娃乱动,下体仍不断冲撞,喘息问道,“又怎了?”小怜说腰酸,方渝拿肌磨蹭两团嫩紧贴,那小怜首翘得老高,硬硬的小石子一样磨他坚硬肌,两人前热汗交流,底下器交接的地方亦是泥泞一片,方渝一个大力冲破花房,大直进花心,咬牙问,“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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