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地印在他的脑子里。
第二天一大早,顾承铭穿好衣服吃好早餐后,坐上了私家车去了学校。
顾承铭一进教室,几个平时跟着他作威作福地几个损友就凑了过来,纷纷问着顾承铭他的手怎么肿成这个粽子样了?
顾承铭对这几个少年时期的玩伴除了徐嘉柯以外基本上都没了什么印象,于是面无表情地解释了一句不小心后,就不再说话了。
其他人都识趣地不再问,偏偏徐嘉柯看出了顾承铭的不对劲后,愣是往他面前凑,顾承铭确实也是有事要和徐嘉柯商量,当下就连课也不上了,拎起徐嘉柯出了教室说道:“跟我去个地方,去吗?”
徐嘉柯指了指自己,问道:“就咱俩?”
顾承铭点头,“对。”
徐嘉柯很爽快地答应了,一脸兴致勃勃地问着顾承铭:“是去哪里啊?还神神秘秘地不告诉我,嘿嘿……”
顾承铭对徐嘉柯一脸的想入非非根本没空理会,他现在满心都沉浸在将要见到黎豫的迫切中。
直到徐嘉柯一脸迷茫地跟着顾承铭来到了火车站,买了去往c市的车票后,徐嘉柯才从美梦中醒来,问道:“你去这里干什么?有认识的人?不可能吧?”
顾承铭却坦诚地点点头,“很重要的人。”
“是谁啊?我怎么不知道?”徐嘉柯还是不相信,离这里这么遥远的地方竟然还会有个对顾承铭来说重要的人,简直见鬼!
再说了,他顾承铭什么时候有了看重的人了?
可是接下来不管徐嘉柯再怎么问,顾承铭都不肯开口再说,徐嘉柯只好带着满心的好奇和顾承铭一起踏上了开往c市的火车。
在火车上,顾承铭让徐嘉柯跟家里打电话说要跟顾承铭出去玩几天,一边自己也跟吴婶说了一声。这个年代买火车票还不是实名制,上一世这个年龄的顾承铭也不把学习放在眼里,每天就是跟了那些纨绔子弟们为非作歹,几天几夜的不着家也是常有的事。那个时候母亲因为上流社会的繁忙社交无暇顾及他,父亲也对他的不学无术不理不睬。现在细细想来,只怕是父亲是从一开始就没想着让他继承家业吧。要不是爷爷从小就派人教他防身术又亲自教他炒股,只怕他……顾承铭嗤笑了一声。
坐了一上午的火车,才到了c市。顾承铭和徐嘉柯吃了午饭后又踏上了开往q镇的客车。
开往q镇的路很难走,客车一路上颠簸地徐嘉柯快要吐了,再加上客车车厢里难闻的气味汗味,徐嘉柯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徐嘉柯看了一眼安静地坐在旁边座位的顾承铭,忍住了自己要抱怨的情绪。
客车晃晃悠悠地走了三个多小时,才在一个看起来破烂不堪几乎没有承重能力的小石桥前面停了下来,售票员喊着顾承铭徐嘉柯他们俩下车。
顾承铭转头瞥了一眼外面的情况,皱了皱眉说道,“还没到。”
“再往前过不去了,只能到这里呀,你们要想往里去,只能走着了。”售票员光看顾承铭和徐嘉柯的穿衣打扮就知道他们不缺钱,估计是城里的学生来乡下玩来着,说话也就客气了几分。
顾承铭看了眼那个小破石桥,没办法只好起身下了车。徐嘉柯一下车,整个人就忍不住地跑到道路边开始干呕。
顾承铭到旁边支着简易塑料棚的小摊上买了瓶水给他。
徐嘉柯看着对他敬而远之的顾承铭就知道他的洁癖又犯了,肯屈尊降贵的买瓶水给他也是不容易了。便接过了水,对着嘴巴漱完口后,才一边擦着水渍,一边吐槽道:“干他妈的矿泉水,不知道哪灌的自来水。”
顾承铭没说话,心里却是有几分焦急的,这里和二十年后还是差了很多的,他的记忆里没有这座小石桥。
顾承铭环顾了一下四周,又走到刚刚买水的摊贩那里买了一些看起来花花绿绿的吃的东西后,才询问道:“打听个人,你听说过赵宝国吗?”
“住村北的赵公鸡?”那小摊贩打量了一番顾承铭,有些意外地问道:“怎么?你认识他们家?”
顾承铭眼睛一亮,刚刚想的也不过是这里住户稀少,邻里街坊的说不定都认识就问了一问,没想到还问着了。“是,你知道去他们家怎么走吗?”
“你是他们家亲戚?”那小摊贩看着顾承铭的穿着打扮也觉得不像,赵宝国他们家能有这么有钱的亲戚还能天天扣的跟铁公鸡似的。
“不是,我是住在他们家黎豫的朋友。”顾承铭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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