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再无话说。也许,太傅之职,实乃花忆山本人想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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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以后。
夏凝烟环抱着双臂望着书桌上的奏折,其中有大半已经批完。剩下的小半儿都被翻开有序的堆在一块儿。只是,本该坐在那里处理奏折的人,却不见了影踪,更没告诉她去了哪里。这呆子!又跑到哪里去了呢?夏凝烟拿起一份已经批好的奏折,其中的处理和她所想的一模一样,已经无需多做更改。
看着上面颇显俏皮的圈圈,夏凝烟的唇角浮起一丝笑意。一年了,这一年当中浅月成长了不少,如今已经极少询问她关于朝政之事。甚至,很多时候她都可以独自处理一些连她都有所犹豫的政事。也许,她们身在宫里对民间的传闻不甚了解,却可以偶尔从太监们的口中听来百姓们对君主的夸赞。百姓安居,又无战事,这些除了上天庇佑,大臣们的努力,和君主的仁德更是有着莫大的关系。
讨厌鬼,真的长大了呢!只是偶尔的童真,还是让她有些无奈。夏凝烟摇了摇头,坐在她的位置替她将剩下的奏折全部批完。只是,她帮讨厌鬼把她的事儿做完,讨厌鬼却始终不曾出现。这呆子!到底又跑到哪里去了?夏凝烟推门走出御书房,却见几名宫女太监匆匆忙忙的小跑儿而过。怎么了?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怎么回事?皇上呢?’夏凝烟叫住一名宫女问道。
‘皇上...皇上她...’宫女的眼底闪着一丝游移,她不能说啊!皇上之前有吩咐过她们的,没把事情做好之前不可以告诉公主皇上的去向啊!公主,没错,就是公主!自浅月登基以来,她就吩咐宫里的奴才们唤夏凝烟为公主。因为在她的心里,夏凝烟永远都是高贵的公主,即使她是逆贼的女儿,她也是她最爱的公主。
‘怎么?有什么话是不能对我说的吗?’夏凝烟挑眉,瞧着宫女的表情就该知道,讨厌鬼又在搞什么幺蛾子了!
‘没有没有...’宫女最怕面对的就是夏凝烟那张冷冰冰的脸,她在心里哀嚎了一句‘皇上,奴婢对不起你’,立刻华丽丽的把浅月‘出卖’:‘回公主,皇上她...皇上在寝宫...在那里布置新房。’
‘新房?莫非她要娶谁进宫不成?’听到新房二字,夏凝烟的脸更加冷凝。新房?把她们的寝宫布置成新房?这讨厌鬼到底要做什么?莫不是,她当真对那个俪妃生了情?瞒着她把寝宫布置成新房?想起俪妃,夏凝烟不禁恨得牙痒痒。这个仗着自己天生娇媚的女人,仗着自己是有功之臣的女儿,居然三天两头的跑进宫来找讨厌鬼!不论她如何阻止,警告,她都像没听见似地缠着讨厌鬼!实在是...如果可以,她真想让人把俪妃绑了,扔到边境的苦寒之地!!!
‘不是不是的,公主莫要误会...皇上她,皇上她是要布置您和她的新房。’宫女似乎怕夏凝烟误会,赶忙摇头做解释。她可不想公主因此而误会皇上,毕竟...在这深宫之内,皇上和公主的感情传言,实在是她们这些奴才宫女们饭后聊天的最大乐趣。
‘我们的?’闻言,夏凝烟的脸色稍稍缓和。她的眉头微扬,也不管小宫女又想说些什么,直奔往她和浅月的寝宫。刚走到门口,夏凝烟就看见浅月和几个奴才一块儿将大红喜布往桌子上铺,看见夏凝烟站在门外,浅月立刻原地立正,好半天才心虚的走了过去,问道:‘你,你怎么来了啊?’不是早间儿还说去御花园赏花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为何将寝宫布置成这般模样?’夏凝烟并不急着回答浅月的问题,反而抛出她的问题,让浅月回来。
‘我...’低着头,浅月犹豫的望着夏凝烟,好半天才墨迹道:‘凝儿记得我们最初成亲的那天晚上吗?那时候怪我没认清自己的心意,把好好的一个洞房之夜给...给糟蹋了。所以,所以想重新补一个回来,不然的话,不然的话我会觉得好遗憾的!’
噗哧。看着浅月认真又委屈的表情,夏凝烟不禁笑了起来。不知怎的,她现在就是想拥住浅月,于是,这样的想法一出,夏凝烟就真的走过去抱住了她。她看了眼周围识趣儿退下的奴才们,柔声道:‘傻瓜,既然想补一个回来,何必瞒着我?这新房无需旁人布置,我们的新房,自然由我们自己布置。’
‘凝儿?’浅月捧起夏凝烟的脸看着她,她的凝儿一直都不喜欢这些略显做作的事情。如今,如今竟然提出和她一块儿布置新房?!唔...她的凝儿,她的好凝儿...
‘呆子!来吧,一块儿布置。’夏凝烟轻轻推开浅月,背对着她摆弄有些乱的红布,脸上却带着少有的甜笑。这呆子,新房当然要自己布置才有意义,少了她,又怎么称得上是两个人的新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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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喜烛,凤冠霞帔。虽然还是下午,房间里却燃着象征连理之喜的蜡烛。浅月穿着喜服,双手握着夏凝烟的手,看着披着大红盖头的模样,想象着盖头下的那张脸是如何的绝美,又是如何的甜蜜幸福。
在房间拜过天地,两个不算新人的新人坐在床边举止暧昧的喝下交杯酒。当然,浅月的那杯酒早已经被夏凝烟提前命人换成清茶,免得她又喝醉,在这样充满温情的时刻喝醉。
‘凝儿,喝下这杯交杯酒,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公主。不管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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