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要着急,马上会有人来修的!”这是我面前穿制服小伙子的声音,说完,他又伏在我的耳朵边悄悄说:“这个电梯超重预警有问题,保修了但一直也没人管。”
显然他是真把我当成他的同事了。我趁机紧紧贴在他身上,在这种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心理距离往往比什么时候都要近。很搞笑的是,我的小腹感觉到他原本硬硬的家伙一下就软了下去,而紧紧贴在我右小臂上的那东西也不知哪里去了。对于大部分人来讲,yù_wàng来得凶,去得也快,实在是脆弱得很。
就在我心里暗自发笑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左边的手臂湿湿热热,我悄悄移动自己的手掌,发现宽脚裤的大裤裆居然湿了,我用力抽动手臂,把湿乎乎的手掌在宽脚裤的裤子上使劲儿地擦,嘴里小声地骂着:“你真没用!”
“对不住,姐,咱还出得去吗?”宽脚裤的声音象蚊子一样,带着哭腔。
“怎么出不去,你怕什么,记得下次别老想着欺负人了。”我用力在他的肚子上拧了一下。
宽脚裤不说话了,莫名其妙地,我感觉他的下面却又硬了起来,湿湿地顶在我的裙子上,我心里嘀咕,小男孩儿就是不同啊。
这时候,耳机里的却又嘿嘿笑了起来,他显然听出了是怎么回事,我心里面有些不快,虽然知道电梯故障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在这种时候还这样的玩笑态度,让我心里隐隐有些失望,他太爱玩儿了。
“你笑什么,笑我死不了啊!”我气哼哼地说。
“别急啊,亲爱的,我已经打了报警电话,马上就有人去了。”
这时候,电梯里也有人开始索着打电话,前面的制服男,伸手去按了报警的按钮,扬声器里传出呲呲啦啦的声音,隐隐约约听到是让我们不要慌,修电梯的人马上到。
我知道不会有什么事情,心里也安定了许多。宽脚裤硬硬地顶在我屁股的侧面,电梯里一股腥臊的气味。
我裙子的一侧被他湿透了,紧紧贴在我的胯骨上,有几滴尿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滑,我很奇怪地发现,自己对这种状况居然并不是很在意,或许,在这个黑暗的空间里,当所有男人都顾不上sè_qíng的时候,这个尿了裤子的男孩却居然还有着本能冲动的事实,使我充满了刺激的幻想。
我脑子里突然有一种冲动,觉得如果在这样一个挤满了人的电梯里小便,那种肆无忌惮的发泄,应该是非常刺激的,而如果象这个男孩子一样,把尿洒溅到周围人的身上,该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呢,这些人会不会因此而打我骂我呢。
记得有一次,突发奇想,想让我站着小便,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我觉得这和爱一点关系也没有。不过那一次他一再坚持,我也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去试。
当时也是在一个酒店里,我把内裤褪下来,撩起裙子,对着那个马桶,却怎么也尿不出来。不肯,在后面鼓励我再试,说女人第一次站着小便,感觉会比男人第一次自慰还要刺激。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些经验,但是,折腾了半天,即便他可恨地要我半天不去小便,我的下腹被憋得酸酸痒痒,可是,一站到那个马桶边,怎么也开不了这个闸口。
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和大吵了一架,做回到马桶圈上的时候,那种突然的放松,让我的心跳比高潮的时候还要快,当时我想,或许他是想让我体会这种压抑后突然解放的刺激,心里也就释然了。
可是,现在当我站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身边挤满了男人的电梯中,被大男孩的尿湿透了裙摆时,我隐隐觉得或许要我体验的刺激还远不只我曾经体会到的那些。
电梯外面有了人声,叮叮当当不知在做些什么。电梯里的人这时多半也安定了下来。大男孩仍然硬硬地顶在我的屁股一侧,我真担心他会不会真地出来。
对面的制服和右侧的那个男人,身体也开始有了变化,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我刚才的念头,我的小腹酸酸涨涨的,我突然觉得,站着小便似乎也不是件特别难的事情。
耳机中的好象是在打电话,听下来好象是在和什么人约见面。我突然想起来,他今天下午约的那个y也快该来了。当我还困在电梯里的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情打这种电话,让我又觉得有些郁闷,他这个人,一玩起来什么也不顾,他的怜香惜玉,在床上的多些,床下的少些。
“亲爱的,我刚才给y打过电话了,”耳机中传来了的声音,“我约了他晚些时候再过来,你看好不好?”
“随便你啦,我还闷在这里呢!”我没好气地回答他。
我不再准备理他,外面的声音仍然断断续续,身边的三个男人紧紧顶在我身上,我的下腹越来越胀,我想要试一下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我越是这样想,想要小便的冲动就越强,我觉得那股体已经接近了那小小的闸口,括约肌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不知不觉,一股小小热热的东西突突地跑了出来,当这股热流突跑出来时,我下意识地收紧了肌,不让更多的尿喷出,可是这种强制的收缩,让我更加有了继续发泄的冲动。
反反复复几次发泄与克制的较量,搅乱了我的心智,尿顺着我大腿内侧,慢慢地,蚂蚁一样往下爬,烫烫的,痒痒的。几秒钟后,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下体,就在这一股热流奔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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