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汪汪的大眼睛控诉的瞪着他,大有宁远敢说不就大掉金豆子的趋势。
宁远指尖覆上自己的唇,仿佛还留有一触及逝的香软,他慢悠悠道:“不太可以……”睃到她脸颊嫣红似染了最上等的胭脂,却贝齿咬着下唇,泫然欲泣的模样,宁远话锋陡然一转,“不过今天就暂且这样吧,下次我会好好儿的教你。”
还有下次……
慕倾咬牙切齿。
耷头耷脑的去收拾去了,把宁远晾在了一边。
宁远也不急着走,时不时给慕倾搭把手,比如搬动桌椅,提水什么的。
慕倾几次阻止,都被宁远一句,“我帮我的小相好做点儿活,有什么打紧。”给堵的没了下文。
爱做就做,我还能落得轻省些。慕倾一边暗搓搓的发恼,一边将抹布搓的又狠又重,仿佛抹着的是宁远那张嬉皮笑脸的无耻脸。
童养媳6 快穿之倾色撩人 ( 小乖怪 ) |
童养媳6 快穿之倾色撩人 ( 小乖怪
童养媳
殊不知,她这番举动都被宁远尽收眼底。
这丫头心思浅,想法都显在了脸上,宁远觉得和她相处倒是出乎意料的轻松。
闲着没事,逗一逗她玩儿还真不赖。
这时,院门被敲响,慕倾去开门。
看到门外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少年,她绽唇一笑,“阿新哥,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宁新,自上午慕倾被房寡妇赶出来后,他就一直牵肠挂肚着,柴也没去砍,又不好直接去问别人,就在村里瞎转悠,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被宁新听到了几耳朵慕倾的情况。
慕倾现在的院子在村尾,平日里少有人经过,宁新没忍住想见她的念头,找了过来。
对上慕倾的脸,宁新耳根莫名的发烫,“我就是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今天这事儿都怨我…”
慕倾笑意莹然,“不怪阿新哥,何况我这也是因祸得福啊,没有干不完的活,没有挨不完的打,一个人自在着呢!阿新哥应该替我感到高兴才是。别站在门口说话了,先进来吧!”
忖到慕倾现今已是自由身,宁新心里有些隐晦的喜悦,单纯的宁新没有深究自己为何会喜悦,只当替慕倾脱离房寡妇的摧残而高兴。
至于她和远子叔之间传的沸沸扬扬的奸情,宁新不相信这会是真的。
远子叔年纪都快三十了,而且名声又不好,慕倾怎么会看上他。
当他迈进门槛,便看到阳光下,宁远颀长的身形立于院内,神情悠然,他此时一袭长袍,乌发轻束,舒展从容,显得清朗潇洒,虽蓄着胡茬,偏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阳刚之劲。
宁新一怔,憨憨的笑,“远子叔,您怎么也在慕倾家里?”
宁远转过身,轮廓分明的脸上略带笑意,随意道:“我在这里不是正常的吗?现如今,村里谁不知道我和慕倾的关系?倒是你,听说钱二家的正在相看你,这里还是少来的好,若传出瓜田李下的闲言,于你婚事有碍。”
原主消息闭塞,慕倾还真不知道宁新已经有女家在相看了,心下烦闷,看来找宁新做支线这件事还得再斟酌。
宁新看向慕倾,似怕她误解什么,急急解释,“慕倾,我对钱二家的姑娘没有意思,你别误会。”
慕倾嗔怪道:“我有什么好误会的,阿新哥早到了议婚的年纪,人又这么好,有女家相中你那是再正常不过了。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该快些收拾完,不然晚上可没地儿睡觉喃!”
宁远闲闲的看了慕倾一眼,慢条斯理的开口,“我不介意将床分倾倾儿一半。”
宁新脸色一白,慕倾则是羞恼,瞪了宁远一眼,麻利的继续洗洗涮涮。
宁远拉过木椅往上一坐,巍然不动,沐浴在阳光里,意态悠闲,多数时间还闭目养神,似睡非睡。
为了在宁远面前不落下风,宁新手脚很是勤快,帮着慕倾忙里忙外。有了他的帮忙,慕倾的这点儿话很快忙完。
院落干净,屋内整洁,有了居家的人气。
送走欲语还休的宁新,宁远也站了起来,他捏捏慕倾瘦削的脸颊,“既然一个人了就把自己养胖点,这浑身上下没二两肉的,摸起来硌人。还有,你现在可是我的小相好,别被人欺负了去。要是解决不了便去寻我,斜对面那一间就是了。”宁远给慕倾指了方位,然后施施然走了。
此后几天,慕倾又陆续添置了些必用物件,就关起门在家做绣品,做春衫,要知道在房寡妇家只有这一身,那还是改了又改,补了又补,只比那抹布好上一点儿。
自从那晚见了慕倾的身子后,宁禹白日捧着书本,那书上的字总会时不时变成了慕倾那雪白挺翘的奶儿,少梦的他一入眠又总梦见自己捧着那只奶儿在啃,娇嫩的奶头被他啃的湿漉漉的,早上醒来亵裤都是湿的。
这样过得几日,宁禹憋不住了,便去慕倾的新居寻她。
宁禹以为,他纡尊降贵去找慕倾,她应该欢天喜地的扫榻相迎,谁知道那淫妇一见他就把他拒在门外,险些吃了一鼻子灰。
宁禹极为大度的对着门里的慕倾道:“你终归侍候了我这么些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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