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若不是疯了怎会在此地此刻做这种事情。
想来今日遇上她起他就疯了,不该邀她同车,不该陪她去书肆,不该带她来看龙舟,更不该带她来只有两人独处的厢房。
明知道她是儿媳,他满脑子都是她,竟还产生了极大的欲念,在与她不及十丈的屏风后舒快得自渎。
洛泱揉了揉眉心,今日太放纵自己了。
“父亲。”
忽听声音,洛泱心下一个咯噔,一抬眸,就见她袅立屏风旁,不知何时已醒,半张着嘴,凝望着他的一举一动。
她是否看见了他的自渎?洛泱最初的慌乱过后,发现身前的案几四角高矗,将他腹下全部掩住,她方才站在那里,根本不可能看见。
心,放下了一半——
“醒了?茶凉了,过来喝一杯解解酒气。”洛泱的嗓音低哑暗沉、近乎喘息,缓缓地道。
在慕倾倾坐下后,他又道:“厢房有点儿闷,我去外头透会气,你且先坐会儿。”
侯门妻15 快穿之倾色撩人 ( 小乖怪 ) |
侯门妻
洛泱走到画舫外,陈舟偕同几名男子迎了上来,道:“洛侯不再房内相陪佳人,怎也学我等孤家寡人来外头放风,龙舟年年看,甚是无趣。难得大家相聚一起,今儿我作东,走,去放松放松,我派人送您家眷回府。”
洛泱放心不下慕倾倾,道:“你们去吧,本侯坐会便要回府,改日再和各位聚饮。”
他掌管京畿军机营,皇帝年少,最是倚重于他,难得有机会相邀,众人哪肯放过。
纷纷相劝。
想到方才所为,洛泱一时也不知该如何面对慕倾倾,略一思忖,便同意了。
进到厢内和慕倾倾交待了几句,随众人去了另一艘画舫。
相接连的另一艘画舫上,一名粉衣少女看见潇洒行来的洛泱,被他修隽的身姿吸引,再对上他清俊绝伦的眉眼,一时间看得呆住了。
她的同伴忽地将她前向推搡,她脸一红,咬了咬下唇,忽然将手中的帕子向洛泱怀中掷来。
洛泱接过丝帕,放于面前轻轻一嗅,又向她微微欠身,姿态翩翩,如春风轻拂柳絮,散落一地的温柔。
陈舟等人对洛泱的艳福艳羡不已。
粉衣少女红了脸,眼角眉梢俱是甜蜜喜悦,低着头与同伴走近画舫,不时回头看上一眼。
待她进去了,洛泱松开手指,那绣着名字的丝帕随风飘去,落在水面。
众人嗟叹洛泱的不解风情,负了美人一颗芳心。
洛泱不赘一辞,翩然而行,再未一顾。
☆
另一厢,慕倾倾执起那被空了的酒杯,微微地笑,酒不醉人人自醉。
她打发了陈姓男人派来的丫鬟,带上幂篱,出了画舫,一个人慢慢往回走着,忽然手臂一紧,她手肘内顶,往那人身上袭去。
那人不想她竟会武,手臂吃痛,闷哼一声,忙道:“弟妹,是我,别紧张。”
“梅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听出他是常来府里找洛琛的梅映雪,慕倾倾停下了攻击。
“我带了幂篱,梅公子是怎么认出我的?”对于这点她非常好奇,上次洛泱没有给她解惑。
梅映雪拉她进茶肆,望着她笑得神秘,摘掉她的幂篱,露出妍媚生香的娇颜,凑近她,颇感兴趣地道:“哎呦,弟妹,你身手倒是挺不错的,很有气势嘛,谁教你的?”
慕倾倾往后退了两步,板着脸回敬道:“哎呦,梅公子,你的本事也挺不错的,我一用力你就开始呼痛了,谁教你的?”
听慕倾倾的针锋相对,梅映雪面上笑容不减,身子慢慢下俯,逼得慕倾倾退至墙角,手环上她的腰,男子温热气息扑近,“映雪今日方知与弟妹你这般投契,既然阿琛不识你的好,不若你跟了我吧?可好?”
眼见着梅映雪的笑容在面前逐渐放大,他呼出的气息带着夏风的潮热,扑入全身每一个毛孔,腰间的手滚烫地灼烧着每一寸肌肤,慕倾倾胸口懑,本来刚才看了那么多赤臂壮男心就有点儿痒痒,现在被他这么一靠近,竟使不出一丝力气,斥道:“呸,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油腔滑调自诩fēng_liú的男人,要知道我现在可是你弟妹你就敢来调戏于我,这品行,真不怎么样。”
“啧啧啧,倾儿你这可就说错了,我,梅映雪,京城人氏,乙巳年三月十六亥时生,年方一十有九,至今未曾正式娶妻亦无通房丫鬟,平日都是小厮服侍,只是家中姊妹众多嘴比较油了点儿。”梅映雪的语气从调侃转而认真,她的顽皮,她的聪慧,情不自禁的吸引了他,这个姑娘如此特别,既然阿琛不懂欣赏她的美好,那就他来护她。
慕倾倾不喜梅映雪,总觉得他爱得太轻易,让人没有安全感,所以她不会选他,“梅公子,我已经嫁人,你莫说这些,让人听到会毁我名声。”说着便欲推开他。
正这时,茶肆里带进一阵凉风,洛琛一把揪开梅映雪,含笑望着他,那笑容观之可亲,但那眼神,却寒如冰霜,冷如利刃。
眯起眼来,一字一句道:“梅映雪,你太让我失望了!”
梅映雪笑容收敛,右手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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