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说,还真的觉得饿了,她问,“你也没去吃饭吧?”自己压在了姚佩安肩上,她要是走开的话,一定会惊动自己。
她脸上露出几分抱歉,“其实你可以叫醒我的。到了酒店再睡也没关系。”
姚佩安笑笑没说话,拆开了一只火腿,夹在面包里,抹上酱递给徐薇,“吃点这个,管饱。”
徐薇接过来看了看,抬手递到她嘴边,“你先吃一口。”
两人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亲亲热热的吃东西。坐在他们前面的人似乎听见了动静,好几次回头来看,大概觉得两个女孩子太黏糊了。
好在对方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看了几次,见只是在吃东西,便没有再理会了。
徐薇早就发现,见对方终于不再回头,不由朝姚佩安吐了吐舌头,一脸调皮的样子。
车子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索性跟赵书婷她们约了一起吃晚饭。
见两人手拉手的走过来,曹晓渝笑着打趣,“哟,出门一趟,徐薇你open多了,难怪姚佩安电话里一副不情愿的口气,是觉得打扰了你们二人世界吧?”
徐薇白了她一眼,“既然知道,就该自觉点。”
曹晓渝噎了一下,“啧,放心好了,我才不会做你们的电灯泡,明天我们各自选不同的游湖路线总行了吧?”
“不不不,”徐薇开玩笑道,“分开的话,赵书婷怎么替我们付账?”
曹晓渝无语,“徐小薇你学坏了啊,是不是这几天姚佩安的口水吃多了,啧啧,这伶牙俐齿。”
“哦,我就说你怎么一贯会说话,原来是口水吃多了啊!”徐薇暧昧的视线在她和赵书婷身上转了一圈,忍不住偷笑。
“喂!”曹晓渝和她坐在对面,伸手打不到人,只能摘下帽子丢她。
她原本剃光了头发,这几个月已经长回来了,不过还是很短,堪堪遮住耳朵。徐薇接住她的帽子,故作大惊小怪状,“师太,你什么时候还俗的?”
曹晓渝冷哼一声,“贫尼特意入红尘走一遭,就是为了收了你这妖孽!”
“行了,点菜吧。”赵书婷拍了拍桌子,“越说越不像话了。你想收了谁?”
“没有没有,是我被你收了。”曹晓渝连忙抓起菜单,低下头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
吃饭的餐厅是瑞士著名的er餐厅,这里每年的4月到10月,晚上都会有民俗歌舞表演,并且供应啤酒和瑞士特色菜。她们运气不错,现在是九月,刚好赶上了。
不过,被这个事情提醒,姚佩安才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其实我们的日子没选好啊,瑞士这边夏天是避暑胜地,冬天也是滑雪的好去处,可惜我们这个时候过来,两边都沾不到。”
“算了,四时之景各有不同,我想瑞士的秋天,应该也不会比夏天和冬天逊色的。”徐薇说。
曹晓渝也跟着附和,“就是,这个时候适合爬山啊。瑞士那么多山,风光各不相同,还不够你看的?”
赵书婷也说,“山上应该是可以滑雪的。”
姚佩安连忙认输。
四个人一边吃饭,一边就敲定了第二天的行程,先在湖边游览,然后再乘车去山脚小镇游览,最后上铁力士山。这是瑞士中部最高峰,山顶上常年被冰雪覆盖,可以进入冰洞,去亲手触摸万年前的原始冰层,然后还可以去滑雪。
吃完饭之后,各自回去休息,第二天出发游湖。他们先去了湖畔的卡贝尔桥,这是一座曲折的廊桥,横跨湖面,而桥两边的栏杆上装饰着各种鲜花,显得梦幻又浪漫。
姚佩安还指着一个方向说,“那边就是阿尔卑斯山脉。”然后换一个方向,“那是皮拉图斯山。可惜我们只在这里停留一天,这两个地方,都不再行程之内。”
“下次有机会再来。”徐薇说,“现在,你还是看看眼前的美景吧!”
卡贝尔廊桥的顶部,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幅彩画,曹晓渝到了这个地方之后,脚步就再也挪不动了。
她的画板随身背着,这会儿坐下来摆开,就能即兴创作。
赵书婷留在那里等她,徐薇和姚佩安继续游览。这时候,徐薇才含笑对姚佩安说,“看到了吧?只要曹晓渝这个毛病一天不改,就算一起出来旅游,也不会走到一起去的。”
两个人沿着桥往前走,去参观中间的八角水塔。这里有一个古军械展示厅,可以进去游览。
看完了水塔,两人转到了谷糠桥,这座桥跟卡贝尔桥的结构相似,顶上也有彩画。不过跟卡贝尔桥上画的历史和英雄人物不同,这里的彩画叫做“死亡之舞”,描绘的是当年黑死病流行的景象。
徐薇在桥上流连了一会儿,低声对姚佩安道,“其实有时候想想,人的生命那么短暂,并且充满了各种难以预知的意外,所以活着的人,大可不必那么束缚自己,喜欢的,想要的,也许错过了这一次,就永远也没有机会了。”
诺贝尔文学奖得住加西亚·马尔克斯发表过一本书,叫做《霍乱时期的爱情》。这是一本写尽了所有爱情的书,被誉为“人类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爱情小说”。
作者曾经说过,人之所以孤独,是因为他们不懂爱情。
爱,才是这世间永恒的主题。它把这世界变得美丽而精彩,它让所有的人情不自禁的追逐寻觅,但它又是最最难以得到的。
所以她何其有幸,轻易就遇到了这样一份刻骨铭心,又彼此相知相许的爱情。在短暂而充满了意外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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