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惊醒了女儿,自己又如何解释,自己和侄儿之间发生了什么
「小跃,你疯了」她压低声音,胡乱措辞着责骂了一句。本能的缩紧了身
体,那一瞬间,她又觉得自己柔弱极了。自己的表现一点也不像自己。自己居然
像个小女人,在畏惧,也在渴望,在掩饰,也在羞涩。她的大脑,在那最后一丝
迷醉快要消失的时候,甚至传递出荒诞的念头:自己今天穿了什么内衣,什么样
的文胸,那扣子是前扣还是后扣,内裤是低腰的么,万一侄儿还要继续,甚至他
要用暴力占有自己,那里面,给侄儿看见会是什么感觉
理智彻底的恢复,思考能力彻底的恢复,她冷静了下来,自己的身体,无论
如何渴望,都不可能给侄儿玩弄;自己和侄儿之间,不可能不应该发生什么,不
仅仅是因为那太荒淫太luàn_lún,而是不可以,不应该她并不相信侄儿对自己有
什么严重的「恋母情结」,或者是爱上了自己什么的。多年的外交生涯和在名利
场中的旁观,让她能够洞悉人心中最自我私密的一些角落。人们都是yù_wàng的奴隶。
侄儿可能对自己有着一些恋母的情结,也可能因为童年的一些行为,对自己有着
异样的迷恋,当然她也明白,即使已经快年近四十,但是单单论身材样貌,
尤其是今天自己这幅居家的有点小随意的打扮,对男人有着无论如何形容都不为
过的诱惑力,侄儿又吃准了自己是不可能对他到底怎么样的但是,根据刚才
前后婶侄两人的对话,她已经意识到川跃自己都未必意识到一个事实:
侄儿之所以来亲吻自己,并不仅仅是亲密,或者是如他自己所说的「心疼」
而发起的感情,也不仅仅是对自己的yù_wàng,而是对他叔叔石束安让他「平安是福」
的某种不屑和报复的心理,更是某种接近畸形变态的宣言:「我要继承叔叔的政
治遗产,甚至要继承叔叔的女人。」也许人类的这种霸占情绪,早在蛮荒的部落
时代就种下了文明的种子,新一代的酋长,要继承老酋长的妻子,哪怕她是他的
继母,甚至亲生母亲,何况自己只是一个已经离婚的毫无血缘和法律障碍的「前
婶婶」。
这让她立刻觉得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她有过很多性幻想,偶尔的,她的
性幻想中的男角也曾经是这个长大后越来越帅气的小侄儿,她不觉得那是丢人
的,那只是她慰藉自己的性幻想而已。但是这不表示她能在现实世界中接受这一
切,她更不能接受,自己对侄儿的意义,是某种具有象征意义的「叔叔的东西」
「叔叔遗留的财产」。
她是柳晨,她有自己独立的人格尊严,她不是谁的附庸,更不是谁的财产,
即使男人要玩弄她的身体,也不可以把她当成某种权力的象征的战利品,至少不
会再有一次
「婶婶,我」被自己推开的侄儿脸红了,就好像一个做了一个什么错事
的孩子,面对父母无法交代一样。整个身体僵硬在那里,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做,
该进还是该退。
柳晨看着这个似乎长大了又似乎没有长大的孩子,又忽然之间,觉得触动了
内心深处某种柔软的东西。大家族里对于xìng_ài这个问题,在表面上总是有着各种
限制和礼仪,其实到了川跃这一代人,一方面是生活的富足,一方面是西方性自
由文化的入侵,另一方面也是精神空虚所自然导致的欢作乐,做长辈的有时候
也只能睁一眼闭一眼。侄儿是fēng_liú胡闹,甚至有过qiáng_jiān、胁迫、诱奸、逼奸这样
的行为,但是也有很多女孩子,完全是动献身给石川跃这样的公子哥,或者做
着「石家少奶奶」的清秋大梦,或者只是势利一些,换取一些她们所要的现实的
东西。她无力阻止这种会的风气,也无法给侄儿传播禁欲的思想观念,特殊的
环境,让她也只能默认侄儿对「fēng_liú快活」,甚至是对女性玩弄和霸占的行为,
只要不惹出麻烦来。当然,这也不意味着她真的能接受侄儿动自己的脑筋。
「小跃你不应该这样。」但是,毕竟刚刚被孩子强吻袭胸,她一时
也不知道怎么化解这种尴尬的氛围。
沉默沉默
「婶婶,对,对不起。我不是我只是」石川跃真的更加像一个小孩,
往日里挥洒自如的模样全没了,脸涨的紫红,支支吾吾的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才
好。似乎半天,才想起追着解释一句:「是婶婶你太漂亮了」他似乎要躲闪,
但是也可能是被自己的这句可笑的「解释」吸引了,他的目光虽然躲闪开了,但
是明显的,在用余光偷偷的,看着柳晨,如同解释自己的行为一般,在柳晨的身
上打量着,从她的脖子,到她的乳沟,从她的腰肢,到她的臀胯上那略略可以看
到的内裤的痕迹。
柳晨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又缩了缩身体。在理智和思考能力恢复后,她也
明白,无论侄儿是如何看待自己的,都不可能会来伤害自己,更莫论qiáng_jiān自己什
么的。自己表示了拒绝,侄儿一定很难堪;但是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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