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朱玫确实在哄王希蓉开心,只要王希蓉开心了,同意她朱玫跟乔元上床不是没有可能。
乔元傻笑,他当然乐意从天上掉下一个有钱的大姨妈。
「是的,朱玫姐和妈妈相谈甚欢,妈妈已经喊她做姐姐了。」
王希蓉笑嘻嘻说完,真的玫姐,姐姐,朱姐地喊。
乔元大乐,机灵地也跟着称呼朱玫「大姨妈」,朱玫觉得有点刺耳,要乔元喊姨妈就好,乔元马上站起,给姨妈斟茶,把朱玫乐得心花怒放,当即给了乔元一个万元大红包,乔元又是一番嘴上讨哄,末了,那大红包转到了王希蓉手上,乔元说是由母亲保管,乐得王希蓉娇颜泛光,胸脯起伏。
又说笑了一会,朱玫看了看手錶,与王希蓉耳语了几句,眼儿都瞧向餐厅的大门。
乔元一愣,问道:「还等谁。」
王希蓉的大眼睛闪过一丝春意:「阿元,那天晚上,妈妈告诉过你的。」
乔元还没反应过来,一位中年男子急匆匆而至,忙不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堵车,堵得要命。」
王希蓉和朱玫都微笑着站了起来,乔元也跟着站起来,他警惕地注视着眼前这个陌生男子。
只听王希蓉甜甜说:「雷总别客气,迟一点没关係,快坐吧,这是我儿子阿元。」
「快叫雷叔叔。」
「雷叔。」
乔元的表情有点僵,他终于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了,他就是王希蓉想离婚后,打算跟他一起生活的那个航空公司老总,他名字叫雷健达。
「一转眼,阿元都这么大了啊。」
雷健达不禁感慨,显然,他见过小时候的乔元,而乔元对雷健达没有一点印象。
由于朱玫的身份,酒店餐厅上菜迅速,很快菜都上齐了,乔元吃到了他人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大大餐。
看来朱玫不但要讨好王希蓉,还露骨地讨好乔元,她频频给乔元夹菜。
朱玫知道,仅仅是送点东西给王希蓉就能让她同意跟她儿子上床,那是天方夜谭。
从多日的交谈中,朱玫已经大概瞭解了王希蓉的家事,知道乔元的父亲因为交通事故坐牢了,也知道王希蓉有一位狂热追求者,他就是雷健达。
朱玫思着撮王希蓉和雷建达,如果他们两人能在一起,那乔元相对会孤单,她朱玫就可以乘虚而入,把乔元勾引上床,那大水管般的巨物强烈吸引着她,她现在只想一件事,能勾引乔元多长时间就勾引多长时间。
女人的爱慾一旦狂热起来是很可怕的,无所不用其极。
乔元没了吃饭的胃口,他不愿意看着母亲跟雷建达谈笑风生,更气恼雷建达有意无意地触碰王希蓉的手。
匆匆吃了个半饱,乔元便放下筷子,冷眼看着雷建达。
「阿元现在高中了吧,读几年级了。」
阅曆丰富的雷建达感觉到了乔元的敌意,他深知乔三入狱后,正是追求王希蓉的天赐良机,雷建达很清楚,要把王希蓉追到手,乔元这关非过不可,他假装关心乔元。
「我儿子工作了。」
王希蓉说。
「啊。」
雷健达惊愕,但他也不好探听乔元为何早早工作,便随口问:「在哪工作。」
乔元不说话,王希蓉为避免尴尬,帮乔元说了:「在那家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做洗脚技师。」
雷建达一听,微微惊讶:「我知道那家洗足会所,我经常去,是老顾客了,我们公司的那些空姐几乎个个都去足以放心洗脚,都讚那里的师傅很出色。阿元这么年轻,在那里应该还是铁牌技师吧,不要紧,努力学习,争取做更高一级的技师。」
在雷建达的心里,即便是认为乔元是铁牌技师,也是看高了乔元。
「什么啊。」
朱玫大声为乔元鸣不平:「阿元是那里最高一级的金牌技师了。」
「啊。」
雷建达愣住了。
「朱阿姨,最高一级是紫金徽章,我还没到那一级。」
乔元谦虚一下,心里不免有些得意。
朱玫爱护心切:「我们酒店本来跟他们会所有业务联繫,这几天又仔细调查过,他们的紫金徽章只是个传说,有其名无其实,以前有过一名紫金徽章的技师,不过死了好多年了。」
雷建达微微点头:「怪不得我去那家会所好多次了,每次都很难遇到金牌技师,平时基本都是银牌技师给我洗脚,我见洗得不错,就没特意选金牌技师,没想到,阿元是金牌技师,意外啊。」
朱玫突然压低声音,神秘道:「我告诉你们个秘密,阿元可能还不知道这个秘密,他们洗足会所的金牌技师基本都上门服务,服务对像非富即贵。」
大家忽然觉得足以放心会所深不可测,尤其是阿元,对龙家父子出产生了几分神秘感。
王希蓉喝下一碗汤羹,得意道:「雷总,知道阿元怎么成为金牌技师的,那是因为他从五岁开始,就经常帮我洗脚,有时候,一个月洗三十次都稀鬆平常,洗了十年,他洗脚能不出色吗。」
大家哈哈大笑。
雷建达趁机赞王希蓉教子有方,再夸乔元:「我可不完全同意希蓉的看法,很多师傅洗了几十年,水平就那个样,这洗脚跟理髮师傅一样,讲究天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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