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浴室的灯光,门里响着哗哗的流水声,王芙蓉转身关上电视,拧亮了主卧大床旁边的台灯,调整成适宜睡眠的柔和暖光,拉起屋内的窗帘,然后到客卧那边脱了衣裤鞋袜从衣柜里拿出吊带睡裙。
轻轻一扭,厕所的门开了,进门回手落了锁,芙蓉拉开浴帘。
王卫刚干净满头的泡沫,抹了把脸,看着正低头脱去胸衣的女儿愣住了。
“我马上就洗好了。”他又抹了把脸,温水喷在身上,一直流个不停。
“没事,”芙蓉一边脱下neiku,一边抬腿跨进了浴缸里,拉起帘子,“我帮你搓背。”
“哦,好。等下我帮你搓搓。”王卫转过身去。
“今天累不累。”芙蓉拿着澡巾在手里细细地打着泡沫。
“呵呵,又不忙,坐在店里守着,哪里会多累。”王卫背对着女儿,头顶上水淋得哗哗的,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下,水顺着有些褶皱的肚子滑落,从渐渐抬头的地方一阵一阵流下。
芙蓉仔细地从他脖梗开始roucuo,看着父亲不那么坚挺的脊梁已经有些显现出骨节,有些人会慢慢发福,有些人一辈子都与胖无缘。
等她搓洗完了,王卫拿下莲蓬头慢慢冲洗,芙蓉再仔细搓洗自己的身体。
“我来吧。”王卫低低地伸出手去。
芙蓉眼帘低垂,目光顺着手里的泡沫飘到更低处父亲昂扬的欲根。
王卫有些开始不好意思的时候,女儿才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然后背过身去。
他轻柔地在她背上roucuo起来,看白色的泡沫在芙蓉背上被他手中的澡巾擦得来回划出股股痕迹,她的皮肤就在他手地有了娇赧的颜色,渐渐变成桃红……
王卫搓洗了许久,再无可洗的时候,他打开水阀,将芙蓉背上的泡沫一一冲洗干净。
这时候他想着,他并不是人们口中的空巢老人,他还不算老,而且他还有女儿。
他从未觉得女儿是真的离他而去过,他们是彼此生命中极其重要的部分。
他就看见女儿伏低了身子就着水势擦洗小腿,生育过两个孩子的tunbu圆润拱起,显得她有些丰腴的腰身婀娜有致,她的ruf低垂出饱满的弧度,来回轻晃。
王卫抹了抹一直亢奋着想要高抬起头的y,拿水朝自己身上冲洗了一下。
背上的水流小了,芙蓉也洗得差不多了,抬起身来,后背就被湿漉漉有些冰凉的皮肤贴住。
父亲的胸膛朝她的肩胛蹭了蹭,头朝前抵着她的肩窝,在她耳边低语,“我帮你洗。”
温热的水流和粗糙的手指从后方伸进她的臀间,挤开丰腴臀瓣,滑进她的沟缝。
房间俗传说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如何需索无度,芙蓉从未有这种想法,至少她的性生活并不频繁,也在正常范围。
至于为什么除开丈夫之外,自己还会每个周末都到这里来一趟,她并不认为是单纯的yuw所致。
就像是习惯,她早已经习惯了这个被称呼做父亲的男人与自己一起做这种快乐私密的事情。
就像被她夹在臀缝间的粗糙手指,即使看不见,也能熟练地从珠蒂一直爱抚到洞窟边沿,来回地轻触她的沟壑内层叠的皮肉中每个最敏感的地方。
王卫从后方用嘴唇一下下hzhu女儿的耳廓耳垂又轻轻松开,他的指腹在益渐湿润的蜜桃凹陷处探寻,挑逗,r,按抚。
他长出胡茬的下巴刮蹭着他的脖子,细碎绵密,微微刺痛。
芙蓉感到有一点滚烫滴在腿弯顺着小腿滑下去了,而腰眼上方紧贴着身后人的那个部位一下下变得抵触起来。
王卫朝后退了半步抽离开tunbu,一手依然环着芙蓉,一手扶住自己的硬茎轻轻按下,然后一个前挺,钻入女儿臀缝间。
芙蓉的ruf丰满,微微有点不太明显的下垂,毕竟她已经奶过两个孩子,但在他眼里就是人间绝色。
王卫伸臂环抱住女儿醇熟腴润的身体,抓住一侧的圆团缓慢r,享受着指缝间填满溢出饱胀被压迫的感觉;一边轻轻耸臀,用茎身勾勒着女儿花瓣的弧度,吐露而出的guitou顶端不时点画着隙谷前方鼓动的樱桃。
芙蓉扬起头向后紧靠向父亲肩头,伸指扣住皮肤有些松软的手臂,她轻轻张开腿缝,踮起一只脚尖,不住朝身后拱起屁股,臀尖在身后毛糙的腹股间抵碾,想寻求更多的私密接触。
口中觉得干渴,她xi一下,咽了咽唾沫,还是很渴,“进去吧,”她仰脸张口轻声催促,“进去吧,爸!”
回应着她的是王卫在她耳边一下一下的粗重的呼吸声,还有从ru间滑下的手臂一路重抚到后臀,父亲离开了她的身体。
短暂分离芙蓉才感到背后又湿又凉,片刻,两指插入她的腿根之间,父亲分指撑开了她鼓胀的花瓣,hu绽开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正在开放,她是花朵,沟缝间蜜浪汹涌……
湿滑的圆肉批荡着后方的yo滚滚而来,毅然而然一头顶进她绽开的花瓣间,她的沟缝彻底被撑开,然后它滑进了大门。
因为门道相对于来客的稍狭令双方难免产生摩擦,头圆肩宽身形健硕的壮物用力排挤着寸寸压开紧密的软壁缓缓前行,直到一道棱角勾刮过玄关处最初的敏感。
“嗯……”,门铃响起,父亲艰涩的进入随着芙蓉热情的邀约一个惯性的前冲闯入了内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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