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两,但到后面却写成了五万匹,总价没变。估计是记帐人的失误。还有这里……”
她突然抬头,“你在听吗?”她问发愣的念香,他赶紧回神,“当然!你继续!”
“还有这里写着借出二千两黄金,归还限期三个月。利息是二十两白银。但还帐的时候对方用的是分期,三个月一共零碎着还了一千八百两,还差了两百两黄金和二十两白银,但大概是次数太零碎了,记帐的人写着此账已清。所以造成了疏漏。”
念香仔细一看,果然如此,他笑着拍了拍习玉的肩膀,“真厉害!我果然没看错你,以后账目会越来越多,也要麻烦你啦!”
习玉锤了他一拳,“做梦!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没事了吗?没事我就继续睡觉了……”她打了个大呵欠,转身投入亲爱的被子的怀抱。
念香拉着她的头发,“不许睡!至少等我把账目交了回来我们一起睡!”
习玉当他说梦话,喃喃着说道:“随便……别吵我了……”她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忽然觉得有人在自己脸上轻轻拨弄着什么,痒丝丝的。她不耐烦地嘟哝了一句什么,翻身继续睡。过了一会,忽然觉得呼吸不通,好像被谁捏住了鼻子。习玉痛苦地呻吟一声,挥开那只手,愤怒地抗议,“账目都对完了,你还不让我睡?!”
那人嘻嘻笑着,“懒猪,现在都已经辰时二刻了。你要睡到中午吗?”
习玉猛然睁开眼,窗外果然已经大亮,璀璨的阳光透过窗户,今天天气极好。她伸了个大懒腰,懒洋洋地瞪着躺在对面的泉念香先生,“喂,你好好的睡我床上做什么?”
念香抓着她的头发把玩,一边说道:“我早就来了,看你睡得和猪似的,也忍不住想睡了。这里正好有床,借我一下又怎么了?小气!”
习玉揉了揉额头,念香一把抓住她的手,“别揉,都红了,多难看。”
习玉无奈地推开他,“反正也从来没好看过。好了,我要起床了!要睡你自己睡!”
念香扯过被子抱住,一面说道:“去师父那里吧,今天我该练功了,你陪我。”
习玉眼睛一亮,“真的?”她扑过来抓住念香的手,“练什么功?我真的能在旁边看吗?”
念香捏了捏她的鼻子,“当然,不过师父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对任何人说,炼红和爹都不要说。”
“为什么?”习玉瞪圆了眼睛。
念香轻道:“因为师父身份比较特殊,是个重金通缉犯。朝廷一直在悬赏捉拿他。十四年前他一时仗义杀了个贪官,然后就一直过着逃亡生涯。遇到他的时候我才三岁,爹爹刚刚找人教我习武。不过自从遇到他之后,我才知道武学境界是天外有天。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是白天跟着爹爹请来的武师学武,晚上偷偷去后山跟着他学其他的。师父未逃亡之前,是名震北陀国的寒光之手。他的剑是兵器谱上排名第三快的。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
说到自己的师父,他立即露出孩子一般的神情,如同对父辈一样的尊敬景仰。习玉听得两眼发光,连连点头,“那贪官杀得好!要是我也会上去砍一刀!搜刮民脂民膏的人该下油锅地狱!那兵器谱上第一快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念香刮了刮她的鼻子,“女孩子家不要说那么血腥的话,心里想想就好。兵器谱上排第一的就是碧空剑诀传人历代传下来的上古利器,是名叫斩日的宝剑,据说当年武林大战,碧空剑诀的始祖曾一剑斩断日光而得名。”
一剑斩断日光?习玉怎么也想象不出那个画面,“我……想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日光能斩断?”
念香笑道:“只是传闻而已,大约就是形容他的剑快到根本看不清,等发觉的时候已经气绝身亡了。”
他拍了拍习玉的脑袋,“再废话下去,你可看不到我练功了,如果迟了,师父可会发火的。”
习玉赶紧洗脸刷牙,然后随便套了一件家常衣服,披上披风拉着他就走,那模样,简直比念香还急切。
“今天迟了半刻。”成真秀冷冷地说着,他的头发依然凌乱地披在脸上,抱着胳膊靠门站着的模样颇像一个真正的野人。
念香在他面前收敛起所有的轻佻顽劣,垂手正色道:“是徒弟的错,一时贪睡过了时辰,请师父责罚。”
成真秀看了他一会,眼神慢慢柔和下来,“昨天,又帮你爹算了一夜的账?”他问着。习玉瞪大了眼睛,不会吧?原来他那么早来找自己,是因为一夜没睡?也就是说,他根本只在她床上睡了两个时辰不到?
念香恭敬地说道:“是,快过年关了,各地送过来的帐簿越来越多,爹和端木总管两个人忙不过来,我帮忙是应该的。”
成真秀点了点头,叹道:“大户之家的子女,负担也大。罢了,姑且罚你去半山腰挑水,把水缸灌满为止。”
哇,知道原因了还要惩罚?习玉更是惊奇,这人也太严格了吧?念香恭恭敬敬地提着两个水桶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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