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裤沿,温烫的掌心贴着他软绵的男性,继续慢慢她轻柔抚摩。
“宁夜!”他再次冷声警告,用左手就想抓住她不规矩的手。
但是,她用另只空出的手,抓住他的坐手。
十指交缠,轻易就制住了他现在根本没有什么力气的手。
他亦点气恼,想用另一只制止她,但是她快速踢掉了鞋,窝上了床,轻压在他的肩窝,成功制止住他另一只手。
突地,他静默了,因为,那近在咫尺间的秀容。
喉咙,一紧。
“看那些片,有感觉吗?”她仰头,凝视着他,轻声问他,手,一直没停,细细握抚着、摩擦着他的男性。
他淡淡摇头。
那些片子好象比较适合年轻的他,现在的他,老了——
“我呢?这样对你,有感觉吗?”她用更轻的声音问。
她的心跳得好快,身体里一直有股激情在荡漾,他呢?有感觉吗?
他抿紧了唇,不回答。
因为,他,有感觉。
她的手心很烫,更尚存温潮的精油,被她这样握抚着,异常的舒适,骨盆内,有股久违地热潮。
“它有点变大了——”不用等到他的答案,她已经发现。
掌内,某物,在慢慢膨大。
虽然,蠕动的速度很慢,慢到就象一直受了伤的大蚕,很软很脆弱。
他颦着眉。
即使医生用再漂亮的话来安抚人,他是男人,自然有数,要恢复到以前的龙精虎猛,谈何容易。
这一点韧度,有何用?
但是,至少,他可以确定一点——
原来,他现在还做不到无欲无求的境界。
她替他擦洗那晚,就证明了。
病床前的帘子拉得密不透风,为病床上的两个人营造了最隐私的空间.她把自己的手伸向后背,解开了自己的胸衣扣子。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因为,她握住他的手,把他的手送入自己毛衣里,让他握住她盈白、丰挺,又有弹性十足的贲起。
她相信,最真实的接触,比那些什么a片,要来得实在太多。
果然,他低下头,僵看她贴在他的胸口处的小脸蛋,彼此的心跳声,都有点紊乱。
唇,有温热地濡湿感。
是她已经扬起秀颜,含吮住他的唇。
他想开口,她却已经抓准时机,舌尖侵入,攫取他的舌。
他重重地抽了一口气,因为,下而她在握抚的力度已经在加速,而她唇边追逐而来的吸吮,重了。
早就被抛却的回忆,朦朦胧胧地慢慢有点回拢。
好象有什么魔咒,驱使着他,跟着本能,他那只自由了的手,也慢慢握紧了她的丰盈。
她揉他,他也跟着碰她。
诺小的空间里,慢慢散发着情欲的气息。
他跨间的大蚕宝宝,受了刺激,开始继续在卖力的蠕动。
她的舌尖迷恋地一再追逐着他,慢慢地,跟着本能,他也闭着眼睛回吻了她。
两个人的舌与舌,料缠在一起。
“做做看吗?”终于,她微离他的唇,哑着声音问。
瞬间,理智回笼,他微僵住。
“即使失败也没关系,这对你,有好处!”她伸出,搂住他,坚定、诚恳。
医生说过,如果能排次精,那么他才算是有真正康复的可能。
但是,他却已经冷冷隔开了她。
他刚才是怎么了?怎么会被她迷惑?是太久没有女人,是太想证实自己的健康?无论都种原因,都荒谬可讥。
“请你——走开!”在她的错鄂中,他已经冷淡、疏离的用自己那只得了自由的手,果断推开了她。
没亦防备的她,就这样被推下了床,险些栽倒。
“展岩,你不要怕——”她急急。
医生说过,让他尝试排精的话,最难的反而是病人自己的抵触心理。
那种怕失败,怕心灵会再次受重挫,所以一再抵触,不肯就范的情绪。
“怕,我怕什么?”他却淡淡反讥,眼神里,已经找不到半点情欲的影子,“你会不会太自以为是?”
她望着他。
“我不想和你做,不想和你尝试,是因为,过去的早已经过去,现在的我.对你早就没有一点点爱情的感觉。”他平淡阐述,然后问她,“所以,我为什么要和你做?就因为我想恢复健康,所以必须得和你纠缠?”
他的声音不高不重,但是,就象有火辣辣的巴掌拍在她脸上一样。
他不爱她了,一丝一点的感觉也没有了,他表达得那么清晰。
她的耳根,红得象燃着了一样,那不是害羞,是因为难堪。
但是,她咬咬牙根,不许自己退缩。
“怎样你才有兴起做呢?我把那些情起内衣穿上吧!还是,我放点音乐?!”她急急去翻那些暴露到不行的内衣,然后还去开能让人热血沸腾的钢管音乐。
就算他不爱她了,又如何?刚才,她就是唤起了他的身体。
她急急想去解自己的衣服,某种程度她是很放不开的女人,赖着男人起舞她肯定是不行,但是,情起内衣为了他,她可以忍。
“宁夜,就算我们做了,又能代表什么呢?”就在她要脱自己衣服时,他静问。
她被问住。
她用带点淡淡哀伤与执着的眸,注视着他,她的嘴唇湿亮剔透,像是刚刚冲洗过樱桃,但是,这些,他都一无所感。
“就算我们真做成了,最多也只能代表,你是女人!”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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