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进林远的欲根不久,黄孝忠便将早被yín_shuǐ打湿的jī_bā抵着女子后庭,缓缓挤进去,只听他舒服得 “哼” 的一声,道: “这女人的后穴好紧。”
紫嫣身上的前后二穴早被林远玩过了,但两穴同时纳入阳物,倒是首次。她刚才被黄孝忠肏干时,yín_shuǐ流得多,男人的jī_bā被泡得晶亮湿滑。借着淫液的滑腻,即使紫嫣有点紧张,此时入起后庭来,倒是非常顺畅。
黄孝忠入着女人的菊穴,和之前入前穴的感觉完全不同,只觉更是紧致,却又少了几分滑腻,磨得他的ròu_bàng好生受用。他感受着林远的玉龙抽动着,二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女人被林远带着玩的花样可多了,可双龙入洞却是从未体会过的剌激。前穴的jī_bā退出时,后穴的ròu_bàng又向前顶,隔着薄薄的肉膜压着骚洞的媚肉,那感觉就像每一刻淫洞都被玉龙碾磨,一瞬也不得歇。她浑忘了自持,什么太太房里的大丫环,此时只不过是个yín_wádàng_fù。她忘情地高声淫叫,也不怕让屋外其他奴仆听到。
“爷...爷...啊...我又要...丢...了...爷不要了,不要了...奴婢...啊...会被玩死的...“她失神地乱叫,那ròu_dòng却狂疯地收缩,仿佛要咬掉穴中男根般。
两个男人也甚是得趣。之前二人同淫一女,可是两个女子都是破身不久,后庭又是刚开的苞,恁地紧张。这时和一个早识情欲之味的女子比较,那身子的反应自是更放荡。
女人情潮不断,剌激得两个男人失控地疯狂捣弄。两人都没有理会女人的哭吟求饶,只埋首往死里肏,不停将她送上顶峰来感受那淫洞绞缠吸吮。
“爷,奴婢真的...不行了...啊...xiǎo_xué要被...插坏了...啊...啊...丢啊...”
林远邪肆的声音诱惑着她: “说,小sāo_huò是什么?”
紫嫣早被林远在床上多番启蒙过,自是知道男人要听什么才放过她,当下夹杂着细粹的呻吟道:”奴婢是...爷的玩物...啊...爷要怎么玩...便怎么玩...”
“说你是黄爷的玩物!”
“奴婢是...黄爷...啊...是爷们的...玩意求爷们玩死...我...啊...吧...爷...奴婢...不能再...啊...丢了...不要...”
“紫嫣,不是爷不放过你,是爷们的jī_bā不放过你,谁叫你这么紧。”
小厮逞凶 丫环被奸 (高h)
紫嫣只记得昏过去前隐隐听到姑爷说: “这女人怎地软软的,也不叫了,可那骚洞却仍死咬着我的jī_bā。”
然后便是林远的声音:”她是浪得过了头人是昏了,淫洞却未昏呢!”
紫嫣是被肏醒的。
她感到甬道被研磨捣弄着,奶头被人以手掐起来,痛得她一声惊呼,眼睛猛地睁开。还带着几丝迷芒的双眸,只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在身上奋力耸动。她看着头顶的床帐,这可不是自己的房间。
再定睛看着男人,那不是少爷,也不是姑爷,而是那痴儿的贴身小厮!怎么......怎么......
她使劲地要推开他,但男人那身子如何是她能推得动的?再加上她刚才一番情事上耗费了不少气力,此时那一点子力,对男人而言,不过是耗子对猫。
“你出...去!你怎么....啊...会在这?出去!”
原来黄孝忠这两天都在府中,那黄福全自是无所事是。昨晚何令雪让奴仆都离得远远的,他便起了疑心。今早故意一早过来,想不到还能赶得及看林少爷和少爷一起玩少奶奶!他看着憋得难受,又无处发泄,谁知下午又来了一个紫嫣,还和两位爷玩了个双龙入洞。只见她在床上yín_tài尽现,骑在林爷身上,后穴给少爷肏,那叫床声之大,连她求着黄孝忠操她也让人听得一清二楚。
黄福全只在屋外守着,待两个男人完事后,稍事休息离去,便径自进房。只见女人早已昏倒,身上不着寸缕,下身一片狼藉,明显是被男人狠狠使用过。他也是男人,见爷们也没费心为她清洗,连被子也懒得帮她盖,跟早上见到二人待何令雪大是不同,心下雪亮。男人不过当她是个玩物,这时已尽兴,一时三刻是不会回来看她了,如此时机不好好把握,更待何时?当下二话不说,急不及待地脱个精光,便跪到女人腿间,就着穴中余精,将jī_bā一捅到底。
女人刚才高潮来得太凶太密,即使后来两个男人拔出jī_bā,那骚洞还是抽搐不停。此时才刚缓个劲儿来不久,又逢操弄,即使女人已昏睡过去,还是被无意识地被入得犹自吸吮着男人的ròu_bàng,只舒服得黄孝忠连连喊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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