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是狂风暴雨似的chōu_chā。
聂铮是打从心里喜欢背后位,他双手掌住童延的臀,打桩似的把自己撞进童延的身体,特别是此时,透过镜子,他还能看到童延那张漂亮的脸上有被他操弄得几近癲狂的神色。
童延上半身竖直,腰压得很低,屁股翘得很高,转瞬,反手勾住他的脖子。
聂铮立刻把嘴唇凑上去,跟他的大男孩儿火热交吻,身体的yù_wàng已经积累到极致,童延尖叫着射出来,接着,聂铮终于也在童延身体里发泄出了第二次。他用手扳过童延的头,不顾一切地亲吻,热液喷发时,聂铮脑子被飙升的血液涨得有些洸惚。
恍惚中,他似乎能理解有些人为什么会死在床上,这样疯狂的高潮,不是每一个人都承受得住。
可就算是这一次令人疯狂的高潮,聂铮沉积的yù_wàng似乎还没能完全发泄出去。接下来,他们在浴室做了一次。
真正上床已经是深夜,终究别后重逢,两个人要说的话也不少。真是没休止的纵欲,聂铮听童延说话,却用侧入的姿势保持两个人身体的结合,这一次,他不急不徐,安抚似的,休憩似的。
窗外,夜色旖旎。
是的,只有在童延到来时,这个城市的夜色,才会美艳徹口此动人。
第82章 良人
聂铮的客房服务很尽心,第二天早晨,童延神清气爽,只是腰有点不舒坦。
早餐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客房服务,童延不肯起床,这一顿是趴在床吃的。喝着粥,他突然想起很久之前,聂铮不许把食物带进卧室的规矩。
这规矩似乎是为他破的,这样想着,童延心里的快活又上一个台阶,眼睛朝对面的男人看着,起了逗弄的坏心,“哎?上一次我在床上吃饭是什么时候?”
明知小狐狸要又要拿人开涮,聂铮还是照实回答,“2013春节,你在外景地生病。”
童延越发高兴,原来不止他记得,聂铮也还记得。那年除夕他发烧,聂铮冒着大雪把他从宾馆背出来连夜送到医院。第二天,惦着他是病号,聂铮才格外开恩许他在床上进食。
童延放下餐盘,小腿倒竖在身后晃荡,继续挑衅,“可我今天没生病,挺精神。”
对,没病。可这顿早餐不是照样在床上吃了。
他对聂铮眨了下眼睛,承认吧,任你以前再严苛,现在那铁律不也变成绕指柔了?
聂铮看着小狐狸一脸得意的样儿,啼笑皆非。童延其实是个矛盾体:平日里看着要强并且务实,一直把对感情的需求放在成就自身之后,事实上,潜意识里被爱的渴望也不是不强烈。
但童延又没要求很多,如果把爱比作糖,这只小狐狸,你给他舔到点甜味,只要这滋味足够肯定,他的能量就能持续很久。
其实最初他对童延的要求也是说一不二的苛刻,聂铮是什么时候开始变调心疼上这孩子的呢?说来奇怪,竟然是,他带着童延去老聂和明煊面前要说法,童延推开他、自己对明煊一顿大骂的时候。
那样的童延很强势,强势得甚至没给他这个靠山留余地,赵老曾告诉聂铮,男人对能大包大揽的伙伴容易生相惜之情,但心里疼的爱的,还是楚楚可怜那一种。童延受过的委屈不少,可楚楚可怜真是谈不上。也是,从少年时起就得把家里担子一肩挑起来的孩子,似乎没有楚楚可怜的权利。
所以童延幸亏是碰上他,他的眼光能看到那蛮横背后的东西。
聂铮放下筷子,站起来,点头说:“你很健康,看得出来。”说着端起餐盘就往外去了。
童延撑起身子,“哎……”这就完了?
聂铮很快又回来,先递给他一杯水,等他喝完,又抽了纸巾给他把嘴仔细擦干净。
童延笑了,他男人体贴起来真是没谁了。
可聂铮把东西扔到垃圾桶,转瞬便覆上他的身,“昨晚半夜没睡,你很精神,我只能理解为你还在求欢。没尽兴?”
童延笑出声,指头划过男人的胸膛,“衣冠qín_shòu。”
衣冠qín_shòu扯下他裤子时还很体贴地问了句:“白天想出去看看?”
童延用脚趾尖对着男人强健小腿细细撩,“我这两天都不想出去。”
那就是没问题,聂先生不再说话,把踏实肯干的风格发扬到底。
童延气喘吁吁,还在笑:“这事要是上新闻,标题该这么写,豪门巨富酒店会男明星,激情厮缠多少小时来着?”
聂铮喘息粗重,“二十四。”
于是这二十四个小时,他们果然没出去。童延越往后越恍惚,一整天,做累了睡,醒来又做。套房的客厅、书房、卧室以及浴室到处都有他们体液的痕迹。
童延只觉得日子过得昏天黑地,聂铮倒是没误事,中午还抽空在客厅见了一次秘书,签了几份文件。第二天晨起,他们才一块儿回聂铮那,这次没去岛上,也不是信园,而是歇在了聂铮的另一处宅子。
从他们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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