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田云贵偷的那本书来头很大吗,怎么从来不见你让我们练过?”李大柱背着一个大布袋,一身便装,头发却还扎着一个发髻,这次师傅突然要亲自下山,让他买两张到洛城的火车票。
买到火车票,隐老道便带着这个有憨厚的大弟子去赶火车去了。
孙大柱知道这次师傅专门下山是因为一本书,不过这本书他从来没有看过,他不像田云贵,一来不喜欢看书,二来他不敢乱翻师傅的东西。
真没想到田云贵那混帐子竟然敢偷师傅的东西,孙大柱对这个田云贵更是恨恨不已,就是因为他自己又挨了师傅一个霸力符,虽然自己作为二级练气士,已经能够勉强捱下这种力量型符咒,但是也得付出一顿午餐的代价……中午吃的青菜豆腐全吐了。
不过能陪师傅下山,孙大柱心里其实还挺高兴的。
别看隐老道对这个大弟子严厉,不过骨子却对他却又是很亲的,孙大柱也没有因为隐老道老是教训自己而记恨,相反,他从内心里敬爱自己的师傅。
从十一岁被师傅收养进道观,到四十多岁的年纪,孙大柱口中叫师傅,心里却视隐老道如父亲。
而且从隐老道那里学来的本事也不少,而且都是大本事。师傅对自己并不怎么藏私的。
在孙大柱心里,这世界最大最亲的便是师傅他老人家。
“练你个大头鬼,那种妖书祸害人不轻,练了就成妖魔了,你要敢练,我先把你腿打断。”隐老道走在前面,两袖清风,无比潇洒,行李都让孙大柱拿着,他自然无比潇洒。
孙大柱听言,看看自己粗壮结实的大腿,心想要是腿被打断了,自己以后走不成路,天天坐在屋里该有多无聊,连连摇头,“不练不练,师傅,我这腿还是留着给你跑腿用吧。”
“嘿嘿,臭子,倒学会油腔滑调了。”隐老道走得不急不慢,步伐稳健有力,根本不像一个一百一十岁的老头。
其实孙大柱知道,师傅完全可以用一纸符咒化出疾行步来,这样他们不用这般用普通脚力赶路,照这速度,到火车站估计得到中午了。可是隐老道立下的规矩,一旦进入俗人世界中,便不能动用任何道术,否则轻则腿打断,重则废去道术,赶出道门,永不收留。
所以,孙大柱只能跟着自己师傅一步一步朝县城的火车站迈步前进。
在孙大柱和隐老道向火车站进发的时候,言涛也正在向学校进发,不过不是步行,而是开着自己的大众途观。
孙蕊已经把车还给了他,并且与他郑重作了一次道别,离开了洛城,回到自己工作的城市去了。弄了半天,原来孙蕊并不在洛城工作,此番在洛城原只是休假旅游,顺便看望舅舅。
孙蕊给言涛留了手机号,qq号,微信号,甚至还把自己的工作地址写下给了他。
“屁孩,有事没事都可以打电话给我,或者来n市了也可以找我,我免费带你吃喝玩乐。”
但是言涛可没那闲工夫,言涛很忙,每天要上学,搞事业,还要修练,身边又不缺少美女,能抽出空玩游戏的时间都没有了,哪还有时间联系孙蕊。
把途观停在学校旁边一个停车场后,向学校门口走去。
徐婉丽早已在校门口等着他了,这几乎已经成了徐婉丽的一个习惯,当然有时言涛也会等徐婉丽。
两人相视一笑,并肩走进校门。
阿辉坐在车上,看着徐言两人进入学校,便调转车头离开了。
距离阿辉原来停车的位置大概五米的地方停着一辆红色奥迪r6,戴着一副大号墨镜,一张红唇如血般殷红妖艳,看着言涛的身影,她的嘴角微微上扬。
“一个鲜肉,似乎还没我儿子大,尝起来一定很不错。”许丽芬经过一天时间,整个人重新焕发生机,似乎比之前还年轻了几岁,而且更妖艳了一些,看上去好像三十还不到的样子。
上课的时间其实很无聊,至少对于言涛来是如此。
老师讲的他都会,做起题来很轻松,他如今不过在等待着考试快到来,自己好早能够考完试放暑假。
上课的时候用来打盹发呆,补一补晚上没睡足的觉。时间也就很快过去了。
不过上午的时候,言涛注意到后排左侧那个女生一直看自己,言涛回看过去,才发现这个女生正是昨天与徐婉丽一起被自己带到酒店的那个。
不过看她的眼神也似有疑惑,莫非也如徐婉丽一样,对昨天的经历只有模糊的梦一样的感觉,不过班里的很多同学可都是看着她们二人离开教室,一旦问起来,自己昨天跟徐婉丽撒的谎可就不攻自破了。
不过徐婉丽似乎对昨天的事并没有过多去想,她也不会主动向别人打听什么。
言涛课间的时候给王兵强打了一个电话,问他田云贵这两天有什么动静,王兵强田云贵最近两天都没有再出过门。
昨天,许丽芬倒是去了他的别墅,过了一个时就出来了,田云贵并没有出现,还是呆在屋里。
许丽芬与田云贵的关系,言涛已经知道。虽然没有视频材料,但是两人在酒店里的音频言涛这里倒是有一份。是手下弟隔着墙录下来的,据那家酒店环境不赖,但是隔音效果差了。
所以,对于许丽芬出现在田云贵家,言涛倒并没有过多在意。
不过,他也很好奇,自己砸了田云贵的地下秘室,他竟然能沉得住气,两天不出门,莫非他还能把那些碎片全部再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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