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空缈,美惠,虎子,王佳婷三人走在花园的小道上,六月的上海没有那份炎炎的暑热,夜风阵阵吹拂着劳累了一天的人儿的心,让人觉得舒服,安适,松心......
“我爸年轻的时候喜欢冒险,中国人多敬畏鬼神,很少有人会想着去做一个外科医生,把人当成衣服缝来缝去,当成西瓜随意割舍,可那就是西医的精华所在,当初华佗为关羽刮骨疗伤,不也是划皮开肉吗?我爸做了外科医生之后,很快就成了名医,可是真正能有钱看病的又有几个?”王佳婷苦笑道。
“后来,我爸发现医院里负责采购的采货员居然有吃回扣的现象,他就检举了这个人,再后来我爸就兼职成了医院里的采货员。他发现医院里卖给病人的药品的利润要比采购高出好多,本来能来看病的就是手里有几个钱的,谁又在乎多交那么几个钱?直到最后,爸爸萌生了自己开办药厂的想法。本来他就是医生,药品原料什么的他都知道好坏,再加上之前作为采货员的经验,他知道哪里的药材进购着划算又合宜,所以很快的王家就成了上海首屈一指的药品生产厂家。我爸当年是前几批中国留洋归来的学生,再加上我爷爷当初也算是有点积蓄,所以我爸的生意就顺风顺水。可是......直到五年前......”
王佳婷似乎不愿意提起一般。
“五年前怎么了?”美惠问道,她急需知道自己家里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五年前的一天夜里,有一个受了很重枪伤的人闯进我们家,也许是被人追的太紧了走投无路罢了,我爸本就是医生怎能见死不救,于是他便留那个人在我家的地下室疗伤,一个月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过去了,可是后来谁也没想到农夫与蛇的故事发生了!”王佳婷的眼里突然间多了一份畏惧。
“因为那个人闯进我们家之后,又跟来了一群不明身份的人,要我们交出那个受伤的人,可是他受着伤我爸就没把他交出去而是藏了起来。为了更少的人知道这件事,我爸不在的时候就让我姑姑照看那个人,直到有一天什么都改变了......”王佳婷满含泪水说道。
“那个人伤好了之后,就挟持了我姑姑,原来他和那天追他的人是一伙的,演的是双簧戏,他们要一样东西,一样可以换数百万人性命的东西,可是我爸去换我姑姑的时候带的是假的,没想到他们间的一个人居然看出来那东西是假的,所以那些人一气之下就当着我爸的面对我姑姑痛下杀手,要不是警察来得快,我爸也会没命的。你知道吗?我姑姑......死在我爸的手术台上......一个医生最大快乐的时候,就是救了别人的亲人,而最不幸的悲哀......就是救不了自己的亲人......亲眼看着他......死在你面前。”王佳婷满面泪水的看着美惠说道。
“我知道。”美惠淡言道,她也是医生,如果当初不是看着娘亲死在自己面前而她却束手无策,那么她还会选择做医生吗?娘亲走了,现在她只剩下父亲和哥哥,可是想起李威耀的身体,她就庆幸自己是个医生,也庆幸自己五年前出走日本,更庆幸自己曾经在日本亲身经历的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吃多少苦,就有多少回报。现在美惠终于知道这是真的。
“你姑姑......真的去世了吗?”美惠问道。
“美惠!”虎子嗔道。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是因为接下来我爸有事要和你说。”王佳婷说道。
“好!”她心里忐忑着,她总是觉得接下来与王德胜的谈话不会那么简单.....
.王德胜的书房
“李小姐进别人的房间总是这么不喜欢关门吗?”王德胜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说道。
“是不太喜欢!”美惠关上门看着王德胜的侧影说道。人说男人四十一枝花,这话真不错!不过王德胜现在给人的感觉确是他多了不止一份愁丝。
“空腹喝酒对胃的伤害可不小。”美惠看着王德胜手里的高脚杯说道。
“只是一点红酒,没关系的!”王德胜仰首喝下杯中酒,走到桌边将酒杯放下,又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美惠:“晚上喝点酒有助于睡眠!”
“谢谢!”美惠接过说道。
“我都喝完了,你怎么不喝?”王德胜说道。
“我不喝酒的!”美惠淡笑着将酒杯重新放到桌上。
“过敏?”王德胜说道。
“呵!王会长还真不是一般人。”美惠笑道。
“哈!怎么说?”王德胜问道。
“这一般的男人若是见女人不喝他们倒的酒,一定会说‘怕我下药?’,王会长却说了‘过敏’,你说好笑不好笑?”美惠笑道。
“这有什么?我们都是医生!”王德胜说道。
“是啊!医生!穿上白衣的那一刻,就担起了拯救苍生的责任!”美惠感慨道。
“不过我确实是对酒精过敏!”美惠看着桌上的红酒说道。
“恐怕不只是过敏吧!”王德胜说道。
“何以见得?”美惠看着王德胜问道。
“看看!”王德胜将事先准备好的文件夹扔到茶几上。自己坐在沙发里君临天下一般道。
“王会长对我倒是挺费心思的!”美惠坐到王德胜的对面拿起文件夹,看着文件上对自己在日本五年生活的详细描绘说道。
“你只是个意外,我针对的对象不是你!”王德胜摇晃着手里的红酒说道。
“那是?”美惠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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