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太累,不想再跑了”。
人家这么晚把我送回来,想住我这里,我总不能拒绝,何况现在已经凌晨两点,确实是太晚了,幸好我请了两天假,明天可以多睡一会。只是我这里这么简陋,她能住的惯吗?像她这样的人,怎么看怎么跟这里不搭调啊。
“呵呵,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我想去冲个澡”。
“哦,好”。
我领她来到卫生间,歉意的笑笑:“这里空间可能小了些,先讲究一下吧,对了,你穿我的睡衣可以吗?”
“好”。
我找出我刚洗过的一件睡裙拿给她,然后帮她关上了门,在客厅等她。她冲澡很快,我见她走出来,愣了一下,一般女人在沐浴过后总会带上三分娇媚,一般美人在沐浴后更会把娇媚带上十分,许若是美人,她柔中带媚的样子,让我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你也去冲冲吧,水我只用了一半,你应该够用”。
“哦,好的”。
等我冲完,我发现了许若换下来的衣服和内衣都放在洗衣机上,呵,她应该没有自己洗衣服的习惯吧?我把她的衣服洗好,端着盆子走到卧室,想去把衣服晾在阳台,许若这时正半躺在床上翻看我买来的过期杂志,见我端着她的衣服出来,有些诧异。
她放下杂志,说:“我刚才还想等你冲完澡我自己去洗呢”。
“我正好也洗衣服,顺手就将你的洗了,你热吗?旁边有小风扇,你要热的话可以打开”。
“还行,刚洗完澡也不觉得热,我去晾上吧”,她说着想翻身下床。
“不用了,你还是躺着吧,就几件衣服而已”。
我把衣服晾好,又用干毛巾把头发擦了擦,准备上床休息。
“你这样湿着头发睡容易头痛,还是等干干再睡吧”,许若说。
“没关系,习惯了”。
这时手机里来了短信,是滕言的,她说“明天我就要走了,不要来送我,好好照顾自己,保重”,第一次,我没有回她短信,该表达的都表达了,该做的也都做了,她不让我去送她,是被我吓到了吗?心虽有点痛,却已无憾。
我把枕头和毛巾被让给许若,从衣柜里找出一件冬天的衣服折了折,枕了上去。今天太累,我的身体一着床就像散了架一样,很快的,我已经入了半睡状态,模糊间,我似乎听到许若在说:“谢谢你”。
呵,她谢我什么?该说谢的,似乎是我吧。
第6章
睁开眼的时候,是清晨六点半,我平时的起床时间。没想到睡的那么晚依旧醒的这么早,生物钟的力量果真强大。
脑袋很晕,想再睡会,可无论怎样都睡不着,听着身边均匀的呼吸,想起了昨晚许若和我同榻而眠。
许若的手正搭在我的腰上,我小心的将它放下来,悄悄坐起身,毛巾被从我肩上滑落,是许若帮我盖上的吧?看她睡得正香,我更加放轻了自己的动作,静静的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来到卫生间,一边刷牙一边想着今天早晨该吃些什么,许若在,她想吃什么。我平日的早餐很简单,要么不吃,要么在楼下的小摊上买个肉夹馍或煎饼果子在路上吃,我没有和许若这样的人接触过,不知道她这类人的早餐会怎样打发,呵,客随主便,还是我吃什么她就吃什么吧。
先去厨房熬上小米粥,接着去楼下买了两笼小笼蒸包和两块钱的小咸菜上来。当熬出粥香时,许若走了过来。她倚在厨房门口,有些慵懒的说:“你起的好早”。
“习惯了”。
许若看上去很随意,我也喜欢这种随意,我与她悬殊巨大是客观存在,但无论有多大的悬殊,也不过都是一瞥一捺的人,至少在生理上都是平等的,有时想想很奇怪,我面对自己,总会有些不可名状的失落,或者也可以说成是自卑,总想自己这里不行那里不行,面对他人,却多了一份坦然,可能是因为无论他多有钱多有势多高高在上,也总逃不过生老病死这一自然规律制约的缘故吧。
“你会做饭?”
“严格说起来,应该算不会,呵,我只会煮白粥和方便面”。
“这也不错了”,她打着哈欠,“今早要吃什么?”
“我刚刚买了小笼包,粥也马上好,吃这些行么?”
“好”。
我没想到一顿简单的早餐能让许若发出如此多的感慨来,她说“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吃过小笼包了,小米粥也很长时间没喝过了,真没想到咸菜居然也这么好吃,总而言之,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么香的饭了”。
我一直笑着,没有说话,果真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啊。
早饭后许若接到了电话,可能是她公司有事情要急需处理吧,她显得有些着急。还好是夏天,衣服很容易干,我把衣服从阳台收回,等她换好后,把她送到楼下,走前她说“如果可以,你去我公司工作吧”。我笑笑不置可否。
去许若的公司工作,应该是很多人的梦想吧。可我却不想,大的公司虽然有利于成长,可竞争却是十分惨烈,我只是个小民,清楚自己的分量,还没有去大公司和那些听说很有名的设计师们去争饭碗的能力。现在的公司虽小,老板有时也很欠抽,但总的说来,在人际上,却单纯许多,大都是刚毕业一到两年的年轻人,容易相处。
把许若送走后,我回去收拾了一番,难得有休息的时间,我抱起画夹,出门写生。我的本专业是雕塑,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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