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钻,苗伊痒得受不了,躲他,寻他的唇,“阿婆看到又要问好点了没有呢。”
“真的还没好啊?”
“嗯。”
“我不信。”
他抬起手,把丝巾给她解了下来。昏暗的灯光下,白嫩的肌肤上之前那些吻痕确实都不见,可是偏偏留了一小块。仔细看,这哪里还是吻痕,血印子突起泛着乌青。
真他妈的!南嘉树顿时皱了眉,这一定是咬的了,当时怎么这么狠??跟特么饿狼一样!心疼得抱紧她,轻轻啄上去,“还疼么?”
她摇头,就在他唇边蹭,胡茬扎扎的,笑了。
怀里的人特别软,他的心一下就承受不住,“苗苗儿,我今晚住下。”
“啊?不行……”
“不想我啊?”
“不是,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只敢半夜悄悄在被子里撩,撩完你就睡,害我一夜睡不着,是不是?”
“我……”
小脸又红成了苹果,南嘉树一把将她转了过来,低头,狠狠地吻那可爱的唇瓣上。
心早被他搅乱了,怦怦直跳,什么都忘了,只顾得双臂搂了他的脖子。他这么用力,深深地在她口中缠着她,吸吮、啃咬,微微发痛的感觉觉得要吃了她了,可她还怕他不够,踮起脚尖,努力给他……
好半天,听到房间里老太太咳嗽了两声,两个人的唇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依旧抱着。
“放开吧,我得做饭了……”
“不费那劲了,煮点儿面就行。”
“不要,一会儿就好了。”
“那我给你打下手。”
“说了不要!你不知道怎么弄,都给我添乱。”
小丫头特别倔,南嘉树没办法只好放开。人也没走,就站在楼道里,一边看她调菜,一边给樊津打电话。
电话那边是工程图纸,眼睛里看那小围裙扎起的腰身来来回回地忙碌,披肩的头发扎了条手绢束起,人一动,就像扇着翅膀的蝴蝶。
机械地应着话,精神都跟着那翅膀在跳……
……
干烧鱼、京酱肉丝小卷饼、酥炸小黄花鱼、白灼虾、素炒茼蒿,凉拌三丝,除了八宝粥,还有一大碗甜甜糯糯的酒酿小圆子,满满一桌。
南嘉树真饿了,看他大快朵颐,老太太也很高兴,“嘉树啊,我们家伊伊手艺好吧?”
“嗯。”南嘉树看着身边的女孩儿,自己难得吃一口,只管低头给他卷小饼,笑,“小媳妇儿好着呢。”
啊?苗伊吓得赶紧把卷的一个放在老太太碗里,“阿婆,天晚了,你就吃一个,啊?”
老太太哪里觉得异样,倒觉得听得很受用,“是啊是啊,伊伊心灵手巧,这楼里邻居哪个不夸我们伊伊,说将来到了婆婆家,必定喜欢的,早都帮着张罗。”
“阿婆!”苗伊羞,“说什么呢……”
南嘉树笑,“怎么?已经张罗她‘相亲’了?”
“是呀,”老太太来了兴致,“给她说的多了,都是老好的户口!像最近新提的一个,伊拉爸爸是开公司的经理,妈妈是培训老师,年纪么,三十岁,看伊伊照片欢喜得不得了,来说了几次了。”
“阿婆啊……”老太太一番话说得小丫头又羞又恼,南嘉树笑,“姥姥您这么急着把伊伊嫁出去啊?”
“哎哟,哪能不急?不小了,过了年二十五了。”
“哪有!”苗伊真是郁闷,对于阿婆来说,过了阴历年就长一岁,那就是二十四,再虚一岁,竟然就成二十五了!
“女孩子,不好等得太大岁数,你说是不是,嘉树?”
“是啊,不赶紧嫁,以后谁要她啊。”
“看看,小叔叔也这么说。”老太太得到了支持,扭头说苗伊,“你呀,就是不听话。大人能给你亏吃么?嗯?”
哼!他,他居然还笑!苗伊噘了嘴巴,“好,那听小叔叔话好了,阿婆,你,你跟人家说,我愿……”
“愿意”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桌子下,大手一把握了,握得那么紧,反手,十指相扣……
半句话卡住,苗伊低头,任凭阿婆,数着碗里的小圆子。
老太太没察觉,以为是小丫头难为情,只管接了话又说,完全不知道桌子下面,两只手紧紧握着,大手任凭小手掐他,掐得生疼……
……
吃完饭,南嘉树一边帮着收拾碗筷,一边问,“姥姥,今儿晚上我叨扰您老一晚行不行啊?”
“啊?做撒?”老太太没听懂。
“他问能不能在我们家住一晚……”苗伊赶忙给她解释。
“哎哟,嘉树啊,”老太太抱歉地笑,“你看看这屋里厢,地方小,杂物也多,没地方给客人住啊。”
老太太这么就拒绝了,南嘉树正想着怎么办,身边小丫头挽了老人手臂,“怎么没有啊,咱们两间屋呢……”
“你晚上不要做事吗?”阿婆四下瞧了瞧,对南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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