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千行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的,他知道自已短柄斧的威力,堪称惊天动地,却不会强得让一个人完全形神俱灭,连点痕迹都找不到。
现在的情况唯一的解释就是,阳破岳并没有死,他还活着。
一想到这种可能,屠千行内心一阵烦燥!
“那小子还活着!”
莫厉行默不作声的加和搜索的行列当中,以他的本事很快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脸色阴鸷的说了一句。
“倒真是小窥了他!”屠千行目光一缩,呐呐自语一声。随及目光变得凶狠起来,牛眼大的瞳孔散发着骇人的杀气。
“追!无论如何不能让他跑了!”
莫厉行在前面带路,这一次他十分的小心,不放过每一寸地方,一步步的向阳破岳追了过去。
“这下麻烦大了,这小子肯定跳到河水中了,顺着河水飘走了。”
看着眼前潺潺流动的小河流,莫厉行脸色铁青的向屠千行说道。
眼前的河流不大,只有一人多深,三四米宽,足以冲刷掉阳破岳留下的所有痕迹,就算莫厉行有天大的本事,也只能束手无策!
“放心,他跑不远!”
屠千行目光河面上扫了一眼:“老祖赐下来的战兵,岂是那么容易能被人接下来的。”
“现在正值冬季,天寒地冻!他受了不轻的伤势,肯定不敢在河水里泡太久,沿着河的两岸仔细搜索。除非他有上天入地的本领,否则他插翅难逃!”
屠千行说的一点不错,阳破岳跳入河水中,只是为了摆脱莫厉行的追踪。
跟屠千行的短柄斧碰撞,让他身体如同布满裂纹的瓷器,只要稍一碰触,便会崩碎。
冰冷的河水像是一根根钢针,刺入他的身体。双臂表面的肌肤犹如一块块破布,随意的挂在上面,很多地方都露出白森森的骨头。
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阳破岳的双臂骨头上布满了细如发丝的裂痕。
屠千行的短柄斧,虽然还不是灵宝,却也是上等战兵,威能爆发之下,足以将一座小山的山头削平。
若不是阳破岳修练的是渡厄魔身,怕是直接会被短柄斧斩成一堆烂肉。
“好强的战兵!这威能比一般的战兵要强上不少,都快赶上最低级的灵宝了!”
阳破岳混身痛得都快抽搐了,强行将自已的身躯凝结在一起,不至于在河水的冲击崩溃。
“咝!”
阳破岳一时没注意脚下,一脚踢在河水下面的石头,钻心的疼痛让阳破岳呲牙咧嘴痛叫一声,血液瞬间从脚上冒了出来,将一片河水染红。
“不能在水里呆了,得到岸上去,希望他们没那么快追上来!”
阳破岳身体一晃,差点一头载到河水中。
现在他极度的虚弱,就算是一个刚刚踏入修行的修士,也能杀死他,更何况后面的屠千行他们。
“他就在前面!”
“追,一定不能让他再跑了!”
刚刚从河中走到岸边,阳破岳还没走出去多远,身后传来杂乱奔跑的脚步声。
阳破岳回过头,看到屠千行一马当先,足不沾地以极快的速度向自已奔了过来,能清楚的看到屠千行嘴角残忍的笑容。
“这一次倒看看,你还怎么逃!”
屠千行眼睛流露着戏虐的神色,看阳破岳的目光就像猫看老鼠一样。
现在他倒不急于杀死阳破岳,远远的吊在阳破岳后面,阳破岳快,他也快,阳破岳慢,他也慢,跟阳破岳保持一定的距离。
阳破岳冷哼一声,一眼看出屠千行心里想的什么。
“即然想玩,我就陪你好好的玩玩!”
看了看周围的景色,阳破岳心头暗喜。
若他记得不错,现在离幽冥谷不远了。
幽冥谷是叶国都城外的一处山谷,山谷不大却是处处透着一种诡异,不管是人是兽只要进到谷内的,没有一个能再出来的,渐渐形成人人谈之色变的一处禁地。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看着前方不远处,神态轻闲,一点不像在逃命,反而像是在踏春的阳破岳,屠千行几次将自已心中的杀意压了下去,他就不相信阳破岳受到这么严重的伤势,还能翻起什么风浪不成。
跟着阳破岳一路走来,屠千行也不得不佩服阳破岳。
“好强的毅力,好强的韧性!受这么严重的伤势,竟然还能跑这么远!”
阳破岳在跟战兵碰撞下受到了这么严重的伤势,若是换了二人,只怕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而阳破岳竟然能拖着如此伤重的残躯跑这么远。
甚至在屠千行心里认为,阳破岳的实力还要高过自已的主子赵天磊。
赵氏老祖赐下的战兵,就算是赵天磊也不敢硬接!
这是事实,在赵氏老祖赐下战兵之时,赵天磊已经跟屠千行比试过了。
虽然赵天磊在比斗中全程压制屠千行,却从不敢与短柄斧硬碰硬。
现在自已竟然能斩下拥有如此强大修为阳破岳的脑袋,屠千行兴奋的脸色都涨红起来,眼神流露出残忍血腥的目光,一直打量着阳破岳的脖子,似乎在考虑从那个部位下手。
“怎么回事?”
向前走了几步,发现自已不但没有距离阳破岳越来越近,反而越来越远。
相信自已没有看错的屠千行停下脚步,眼神警惕的看着四周。
顿时发现了不寻常之处。
这是一个山谷的入口,浓郁的迷雾环绕,根本看不清山谷里的景色。
这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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