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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布里在清洗马厩。
如果他能集中精力干他的活,他也许能暂时忘掉玛丽塔。可他的脑海里净是她,一边甜甜地回味两个人在一起的情形,一边止不住地为她担忧。只要她安然无恙,他遇到什麽也就无所谓了。
他只穿着一条皮短裤,其馀部分都裸露着,他的身边是一堆堆的草料,行走在其间,一不小心就会擦到腿脚。他健壮的身体已经到处都是汗了,还有满身的灰尘。长长的亚麻色的头发也湿了,一些垂在额前,一些贴在肩膀上。
一个女人,穿着後宫卫兵的制服,斜靠在一个马槽上,看着加布里。她的眼神是欣赏的,甚至是贪婪的,那健壮的肌肉,那细细的腰肢,皮裤下紧紧的屁股,这些都让她非常愉悦,不由自主地升起了某种yù_wàng。她几乎要忘记自已这种本能了,可加布里的身体提醒了她。
「你,奴隶。过来,」她说。
加布里慢慢朝她走过去,这时一群女卫兵也闲逛到马廊里。
「给我快些,」那女人尖叫着。
「我茜塔不论发出什麽命令,你都给我乖乖地听从。快点儿!」
加布里加快了步伐,他的心一沈。晚上卡西姆把他交给这些卫兵,茜塔就急不可待地发号施令,叫他tuō_guāng衣服,来到这个马厩里。他知道事情决不会像赤裸裸地躺在一堆草料上睡觉那麽简单,果然,她们给了他一碗汤和一片面包,并命令他只有先取悦了两个卫兵後才能吃。茜塔在一旁看着这两个女人如何羞辱他,玩弄他,哈哈大笑。
天微蒙蒙亮的时候,茜塔叫醒了他,冷酷的眼神就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他用冷水洗了洗身子和头发。在这种地方,怎麽可能还指望有香水,油、梳子呢?她给他一条粗糙的毛巾来擦擦身子,同时却又命令他必须把自已弄得足够乾净清爽。等他好不容易弄好了,茜塔立刻精细地检查起他的每一寸肌肤来。一想起她那冷酷的眼神,到处乱摸的冷冰冰的手指,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茜塔又高又瘦,有一付十足的士兵体格。显而易见,在她相貌平平,缺乏魅力的外表下,对他有一种很特别的兴趣。她本来可以很快就达到它的目的,可是她却没有。这让加布里很奇怪。她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睛里净是遥远,严厉,冷漠之色。
茜塔勾勾手指,示意他过去。加布里脸一红,低下了头。她薄薄的嘴唇泛起一个微笑。该死的卡西姆!他该知道把加布里交给她们意味着什麽。她们比男卫兵更残酷,更贪得无厌,更花样迭出。
「太慢了,」茜塔说。
「你的反应太慢了。喂,你们四个,打他。把他按到那个马槽上。」
加布里紧闭双唇,心中升起一种又恐惧又甜蜜的感觉。这在他是家常便饭了,每次受罚都是这样开始的。不过现在,恐惧是占了上风。他有强烈的冲动要抗拒她们,不过他克制住了自己,因为自已毕竟势单力孤,而她们都全副武装。他不会让茜塔看到自己的软弱的。
女卫兵的手按住他,十分有力,不像女人的手。有人一掌掴在他屁股上,痛得跳起来。然後他被按在一排木栏上,僵硬的木头压着他刺痛的屁股,让他止不住呻吟。有人解开他腰间的带子,把他的皮裤扯下来,他知道自己已是无处可逃了,脸色霎时羞得泛起红晕。
茜塔伸出手抓住他的yīn_náng,捏捏,然後她用长长的尖指甲刮刮他的yīn_jīng。他一阵颤栗。
「哦,挺起来了,啊,加布里,你肯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卡西姆告诉我,你得好好冶冶,杀杀你的气焰。啧啧,瞧你是多麽急於受到惩罚呀。」
她咕噜着,斜靠在他身边,他几乎可以闻到她的气味。那是一股皮革和药皂的混和的味道,很清新,是一种十足的男性气息。她身上没有丝毫的後宫女人的痕迹。她穿着一套紧身的深棕色的皮衣,黑头发全梳到了脑後,随便用根皮筋扎起来。她的严厉,她的丑陋,冲他扑面而来。
她伸出凉冰冰的手指,反复搓着加布里的yīn_jīng,上上下下地摩娑着,直至它完全挺起。
茜塔用一根稻草轻轻打着他的嘴巴,靠得更近了。
「你已经准备好了,是吧?你这麽渴望受到鞭打。那麽,求我吧。说!说你渴望受到我的恩惠!」她的瞳仁收缩,立时凶相毕露。
加布里脸红了,心里翻腾着一种反抗的情绪。
「我┅┅我不会的。」
茜塔扬声大笑。
「你存心不服贴!可是等着瞧,事实就是明证。不久你的呻吟就会告诉我们事实真相。你将会蠕动,会疯狂,会快活,那时如果你不能很好的解释这一切的话┅┅。」
加布里试图对她不加理睬,可这未说完的话蕴意如此复杂°°而且,他知道,莉拉也不是空头恐吓。他的腹部一紧,身体发生一种他无法抗拒的变化。
「把他的手绑在木栏顶上。把他推朝前。」
加布里感到他的肩膀被拉朝後,而肚子被推向前。女人们强迫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这麽说来,以後要进行的每一个细节都不会逃过他的眼睛啦。这念头让他很兴奋。
茜塔踢踢他的腿,把它们分开。
「你,还有你,抓住他的腿。抓住脚踝。」
腿被紧紧地抓住了,并拖向了两边。这样一来,加布里的髀骨立时挺立出来,使他平坦的小腹和挺直的yīn_jīng显得尤为突出。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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