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点儿。化冻了路上不好走,来的比较急,那些野味烧点儿开水,我帮您们收拾收拾省得您们占手!”野鸡倒是好说,那野兔子剥皮倒是需要些手艺,一事不烦二手,沈卫国将外面的军大衣一脱,撸起袖子直接到了院子里,开始忙活。
一个女婿半个儿,未来女婿献殷勤这在村子里是常有的事,既然沈卫国有心,杨厚朴夫妻劝阻不住,也就开始配合着打下手,处理出来刚好中午炖着招待卫国。
打小练就的手艺一直没有丢下,沈卫国也是处理野味的老手,也没用菜刀什么工具,只凭着身上那把随身携带的军用匕首,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两字野兔完成的剥离,文娟就在一旁给他拿盆提水,或许是出于男人表现的心理,这两只野兔他处理的格外精致,野兔皮剥离后还像个野兔筒子一样,完整的没有多余的破坏。
“幸亏有卫国,咱家可没有这样的好手艺,这野兔皮回头找人揉揉,陪着土布做个坎肩护腿,那可是护寒的好东西!”烧好热水的杨母出来夸赞道,她已经有了决定,这兔皮弄好就指点着三闺女亲手做个护膝,嫁过去好当孝敬的手艺给沈家大哥。
“小时候没少淘气练出来的,婶儿,一事不烦二手,我先把这兔皮给您简单处理一下,家里有肥皂和明矾吗,有的话我直接帮您处理好晾干了您们自己用手顺着揉揉就成了!不用太多,一小块一小把就够了。”东北的老林子奇冷,他们有的时候解馋弄得皮子,不好过明路,都是自己偷偷处理好,给那不耐寒的新入伍的战士做个护膝围腰手套帽子里什么的防寒,省得刚来的战士冻坏了,也就跟着当地的老人家练出来了手艺。
“有有有!”肥皂是个稀罕物,村里人洗衣服洗头都是村头村尾自己掐来的皂荚煮水,懒得婆娘就直接用柴火灰搅合水来洗,少有人用肥皂那金贵的东西,一般人家不会有的。但是他们家有个疼闺女的当家的,三闺女上学住校,硬是花钱给闺女买了块肥皂,年年如此。
今年三闺女毕业,只上了半年学,她又是个珍惜家什的,刚好还剩下一大半,被她珍惜的收了起来,这会儿刚好派上用场。至于明矾有药用能打虫还能漂水,当家的是个大夫,这东西她家刚好也不缺。
杨母快步去了过道(大门的门洞村里叫过道)东边的药房拿了一大把明矾用碗装好,又取了药柜顶上她放得大半块肥皂,送到了沈卫国手上,连着询问:“够用不?”
卫国有这手艺,就不用他们去寻摸人,还要给人家谢礼,不是粮食就是钱,倒是省了下来。越是相处越是发现沈卫国本事真不小,这什么都会,以后就是不当兵也不愁吃,丈母娘看女婿,哪能不越看越满意。杨母笑得,越发的慈和。
“婶儿,够了,够了,婶儿再给我一把粗盐就行了!”点头接过,沈卫国就着文娟提出来褪鸡毛的热水,在杨母提供的盆里兑上凉水,估摸着温温的不冰差不多十来度就可以了,肥皂削片化水搅合至完全融化,泼洒在兔皮上洗涤清理干净皮毛上的杂物皮脂,血污等杂物。
第二十四章 相约
而后沈卫国再次兑水放入适量的粗盐明矾搅合充分溶解,把处理过一边的兔皮毛皮向里完全浸泡在水里,找个草编盖盖住,省得落进去杂物,他接过文娟用热水烫野鸡毛翻转充分烫的工作,一边交代温声交代道:“隔个三四个钟头翻转一下继续泡,泡上十个钟头晚上用小刀除去兔皮上残留的肌肉脂肪结缔组织杂物再用清水泡一夜,明天取出来展开固定在木板或者墙上晾到八九成干,再用手各个方向搓揉到变软,顺着毛梳理梳理晾干透,这皮子就熟成了,可以做东西了!”
“嗯,我知道了!”文娟点点头,一边伸手想要去看看野鸡烫的怎么样了,可以脱毛不。那细白修长的手指,在阳光下更似仿若瓷玉一般的玉润,鬼神神差的沈卫国一把抓在了手里,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书中说的柔若无骨的触感,心头一阵荡漾,这是媳妇的手。
在人家姑娘疑惑的目光看过来,沈卫国才不舍得松开大手,手中似乎还残留着交握的美好,黝黑的脸遮住了面上的发烫,耳根微红,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道:“小心烫手,我来弄就好,你看着,累了找个凳子坐!”却是忘了,这可是再文娟家里。
而后他好像很忙的扭过头,不敢看文娟,用手扯了扯鸡毛,一拽就掉干净,是烫好了,也就连三赶四褪鸡毛,很忙很认真的样子。
看到这男人的表现,文娟很难能克制的噗嗤一声轻笑,这男人是在害羞吗?她居然有缘分碰到这样一个纯情的大男人,还真是福分也许。把自己交给这样一个男人,携手与共,也许不错。相处审视抉择,文娟的心理历程也不是一成不变如许。
听到人家姑娘银铃般清脆的笑声,素来黑面冷酷,千钧不动有黑老虎黑煞神之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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