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能在他体内那个敏感部位用力一按,哈曼德快乐得浑身打颤。她向前屈身,向上吻着他长长的背骨,舌尖顽皮地逗弄他紧绷绷的背部。
“快用性具,”哈曼德呻吟着。
罗克斯拉纳把yīn_jīng的象牙头放在手掌里捂热,并在末端擦上厚厚的香脂,把它对准缩拢的gāng_mén口,她慢慢地推,哈曼德深深叹了一口气。
另一个房间里,玛丽塔在镜子面前转动身体,欣赏着她的服饰,透明的短裙显示出来的东西比它遮掩得要多,哈曼德的眼睛闪烁着光芒,她yīn_fù上的一片阴影是浅黄色的三角区,他看得见带有珍珠的金链,当她走动时,轻轻触着白嫩的大腿。
他在心里盘算着,总有一天,他会分开那双腿,品尝那端正的小yīn_bù。到那时,法国女人会对着他的嘴呻吟,叹气,就像为卡西姆所做的一样。哈曼德学会用这些方法给女人带来ròu_tǐ享受,看着她们精神恍惚,求他再干,求他做他想干的任何事,那是他的快乐。是的,他一定会,噢,上帝,他就要享受到那种快乐。
所有的思绪变成那种感受,正像潮水般涌进他的ròu_tǐ,除了罗克斯拉纳灵巧的手指,世界上什么也不存在了。哈曼德整个身体紧紧绷着,享受散布到全身各处的快乐,这一切都是卡西姆赠送给他的。
玛丽塔被带进这主要房间,并叫她等着。女奴们让她横躺在低矮的沙发上,并且提醒她注意这堡垒里到处都有警卫,免得她想逃走,说完,她们便走了。
没有人马上走进来,玛丽塔感到轻松了一些,她这才感到肌肠辘辘,她和莱拉还是去露天市场买东西前吃的东西,她们遭劫持差不多整整一天了。她不知道莱拉在干什么,是不是正在给她洗澡、穿衣?会不会那可怕的罗克斯拉纳正在折磨她的朋友?
包着头巾的高个子悄然无声地出现在房间里。
玛丽塔惊跳起来,这男人进来没有一点声响,他朝她走过来,玛丽塔抬起头,恐惧地盯着他。这个男人以平稳的步子,优雅和有点傲慢的气质走到她的身边。那人头一扬,头巾甩在了后面,他解开外面的长袍,让它落在地毯上。
玛丽塔屏住呼吸,眼睛不敢看别处,一个像她和莱拉外出所带的皮面具遮住了他整个脸,闪亮的金发在面具周围披散着,他穿了一件到膝盖的黑色丝绸外衣,在脖子处开口,宽大的皮裤塞在高高的皮靴里。
他的脖子结实有力,肩膀宽大,宽阔的胸部肌肉发达,向下渐渐收缩,腰身纤细、硬挺,被黑皮革包裹的臀部也很小巧,他的大腿强健有力,无论“哈曼德”的脸长得如何,体型却优美、健壮。她的欲火不自觉地被他强烈的男人味点燃了。
玛丽塔的眼睛一眨不贬地注视着,她在寻找畸形或者毁损的记述,像他这样一位威严的统治者,根本不需要遮掩,除非他的相貌丑陋得令人可怕。
现在,这个男人靠得很近,他直直地站着俯视着她。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感到口干极了,甚至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开口说话,这个陌生人慢慢地上下打量着她,对他的害怕使她一动不动。他的眼睛在面具背后闪烁着,但看不清它们是什么颜色。
他伸出手,抚摸她的一个rǔ_fáng,他抓住rǔ_tóu夹子,轻轻地拉它。很快,那种感觉散布到全身各处,她吸了一口气,发觉他在笑,珠粒被他弄得晃动起来,擦着她的rǔ_fáng,珍珠经他触摸后变得温热。
接着,戴面具的男人开口说话,话语中充满了藐视,“你就是这样迎接你的主人吗?难道没有人教你要摆出顺从的姿势吗?”
玛丽塔急忙从长沙发上滑下,双膝跪下两手十指交叉,肩膀挺直,下巴高高抬起,眼睛看着前方,这就是卡西姆要求所有的后宫女子随时采用的标准姿势,训练她们随时服从。
“大腿分开,”戴着面具的男人命令着。
玛丽塔哆嗦着照办。
“再分开点,为我展示你的肉身。”
玛丽塔尽可能展开大腿,感到yīn_chún已经分开以及带着链子和珠粒的大夹子在左右摇摆。
戴面具的男人弯下腰,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膀,指尖在她滑腻似脂的肌肤上划着。他双手捧起rǔ_fáng,拉得rǔ_tóu变得又热又敏感,让人感到差不多要不舒服了,他的手伸到胸衣的最上端,将rǔ_fáng完全推到黑色花边之外,高耸,突出,略微有点纵欲,生气勃勃的rǔ_tóu坚挺着,他轻轻拍打着她的rǔ_fáng,好像在检验它们是否坚实,又把它们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便弯下腰呼吸着从小孔中散发出的芳香。
他的手沿着身体的曲线在胸衣上漫游,灵巧的手指在前面的鲸骨胸衣架上移动,拉扯扣牢衣服的搭钩,他绕着她走了一圈,最后站在她的身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背。
她的屁股丰满,突出,成一个完美的心形,他悠闲自得地欣赏着,她的大腿,被上身重量压迫得丰满、圆润,他的温暖的手指在背后的带子上移动着,带子将她的背形成一个菱形。
接着,他的触摸来到屁股上开放的凹处,指尖摩擦着那皱折的小口,小心翼翼地推进着,轻轻搔动它的里面,玛丽塔等他将手指完全插进去,她有些紧张,然而,预料的入侵并没有发生,而是把手伸向大腿之间,宽大的手掌捂住了她整个温暖的山丘。
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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