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是不是乖乖的待产,不得不承认,比起南宫意,作为男人,他某些方面做得更好些。
铃铛试图引诱过卓冥辰,都以失败告终,但看著他离开的背影,铃铛都会露出胜利的微笑,她知道卓冥辰不是禁欲的人,恐怕是找女人发泄去了。她开始有些佩服卓冥辰,明明是想要她的身体的却硬是能忍下来,也不知道他是太为孩子考虑,还是不知道孕期也能做爱。
在三个人以诡异的模式相处时,某个人又过来插了一脚。
(0.22鲜币)这是老头的?
卓烈很早之前就知道卓冥辰背後有黑道势力,所以当受伤後的他被强行带去美国,并时刻受到监视时,没有表现出多大吃惊,他有的只是愤怒和不甘,但几次逃跑又被抓回去的经历磨钝了他的锐气。
当然,这不是说他放弃了逃跑,他开始意识到自己被卓冥辰掌握得死死的,如果他不能冷静下来好好思考逃跑的方式,那麽他就永远只有不断被抓回来的命运。
所以,卓烈强迫自己冷静,他不信铃铛已经死了,每次想到铃铛被卓冥辰轻易地独占去了,心里就如即将爆发的火山难以平静,他仍是乖乖地扮演一个无辜的被监视者,认命地接受卓冥辰的一切安排,除了学校,几乎不离开家里一步。
等到卓烈身上的伤彻底痊愈已经过了好几个月,鉴於他近期的表现,几个监视者都放松的警惕,卓烈等待的就是这个时机,悄悄偷出自己的身份证、护照和银行卡後就实施了自己的缜密计划,等他们发现他逃跑至少也是五六个小时後的事情,那时他早就上了飞机,而且他去的是一个离卓冥辰较远的城市,就算卓冥辰派人去堵他也来不及了。
下了出租车,眼前的就是常年关著的大铁门,对卓烈来说要进去并不难,现在是晚上,根本不会有人注意。
进入铃铛房间的时候只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即便没看到人,卓烈也能确定里面的人是铃铛,房间里的摆设和原来一模一样。
卓烈正想著闯进浴室和那个想念多时的人儿好好温存一番,浴室里水声停了,他立刻改变了主意,伸手把卧室和浴室的灯一起关掉,房间里立刻陷入一片黑暗。
对於突然的黑暗,铃铛没有表现出太大惊慌,或许只是短暂的停电,或者哪里短路了,摸索著打开浴室的门,刚踏出两步,就有一条有力的胳膊把她揽了过去,幸好是背先撞到那个人身上,这个冲击力对五个月的肚子来说是大了点。
“你果然还活著,老头果然是骗我的。”卓烈没意识到自己说这句话时流露出了激动的情绪,即便他一直相信卓冥辰是骗他的,此刻熟悉的身躯落入怀里,他才真正松了口气。
“卓烈?”已经明白来的人是谁,铃铛也就不挣扎了,听他的话似乎卓冥辰编了个她已死的谎言。
卓烈没有再说什麽,他用行动表示了对铃铛的渴望,他狂热地亲吻铃铛裸露在外的脖子,“铃铛,我好想你。为什麽你会是老头的?我比老头更喜欢你。”
这些话不像是卓烈会说的,什麽喜欢之类的字眼,铃铛微微诧异,也就那麽短暂的时间,卓烈已经扭过她的头继续亲吻,而随意披在身上的浴袍也被扯落。
“你──”卓烈的动作突然停止,手像触电般地缩了回去。
铃铛明白卓烈在惊讶什麽,随手打开边上的灯,让对方看得更清楚些,嘴角带著若有似无的笑意。
“你──”卓烈花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舌头,他很清楚的看到了铃铛明显隆起的腹部,如果他不明白是怎麽回事,那麽他就是个傻子,“这是老头的?”
铃铛不答,弯身去捡丢在地上的浴袍,凸出的肚子让她这个动作看起来有些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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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他承认。。。
(0.22鲜币)(就当是废话)
看著铃铛丝毫不显尴尬地穿回浴袍,卓烈的心里有一大串的疑问,最後到嘴边的仍是刚才那个未解的问题,“是老头的?”他知道女人在性事之後可能会受精怀孕,但他从来没考虑过铃铛也会有这麽一天,他似乎忘记了他每次同铃铛做爱的时候都是不戴套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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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是呢?”
“砰!”卓烈一拳狠狠砸在一旁的墙上,“好!真是太好了!”
卓烈不怒反笑,盯著铃铛的眼神恨不能把她吃下肚,刚才的欲火全部转化为怒火憋在心里,其实他的lún_lǐ道德观念并非很重,否则也不会和卓冥辰争一个女人,同时发生ròu_tǐ关系。但现在有了些微改变,一想到铃铛肚子里有一个他称之为“弟弟”或者“妹妹”的生命存在,他就没办法像以前那样毫无顾忌的和铃铛做爱。
“没有什麽事的话我要休息了。”明显的逐客令,铃铛故意打了个哈欠。
“好!我会再来的。”卓烈咬牙道,他认为铃铛的孩子一定是老头的,否则那个男人怎麽会甘心为别人养小孩,没办法在这个时候占有铃铛,又不甘心这麽放弃。
离开卓家後,卓烈去酒吧荒唐了一夜,生理需要总是要解决的。
由於半年前卓烈的突然离开,刚进入正轨的企业一时无主,陷入混乱,幸而齐鸣拖著病体出来主持大局,卓烈这次回来自然受到了很多人的质疑,但那些人也只敢在背地里说说,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好的,毕竟这是齐家的企业。
此後一个月卓烈都没有再去见铃铛,有需要照例去酒吧找yī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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