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我母亲和你母亲兴许是姐妹关系哩,那我们就是表姐表弟关系啰!”宇文赟淫笑着,他想方设法和朱满月套近乎。
或许是出于自己和李娥姿同是天涯沦落人(虽然是有“皇后”和“宫女”的天埌之别)的感慨,心地善良纯洁的朱满月随便答道:“就算是吧。”
没过几日,宇文赟得寸进尺,将“表姐”的“表”字去掉,干脆叫朱满月为“姐”!
并没多想的朱满月也就随他叫去。
又没过几天,人家是蹬着鼻子上了脸,他宇文赟是蹬着膝盖上了身,向朱满月发起嗲来:“姐,我要抱!我要抱嘛!”
“你都这么大,成了太子了,还要人抱?不怕人家笑话?”朱满月不愿俯身。
“是太子又怎样啦?不能抱呀?就是大人做了皇帝,也是大门不出、小门不迈,都是八大轿抬着哩!”
“别乱说,反正我不抱!”
“你不抱是吧?”宇文赟转身从旮沓里拿出根皮鞭,朝朱满月威吓地晃了晃!
“你身为太子,怎么玩起皮鞕来嘞?”
(这根皮鞭是宇文赟父亲武帝宇文邕专门在他不听话时用来抽打他的,武帝省得带来带去,且拿来拿去丢人现眼,便放在这儿,叮嘱宇文赟不准动!)
“太子就不能玩皮鞕啦?皇帝还经常用杀人刀哩!”
“你不要乱说忌讳话。”
“你到底抱不抱?!”
朱满月正在考虑抱不抱他,那知就结结实实挨了一鞭子,身上火辣辣地痛!
有什么办法?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自己是万人之下的宫女!朱满月不得不赶紧将他抱起来。
“这还差不多,这才是好姐姐!”宇文赟丢掉皮鞭,咂吧响地亲着朱满月的红唇,一双咸猪手在朱满月身上乱摸乱捏!还伸进朱满月的衣领里,进行“零距离”的触摸!
“你这双手老实点嘛。”朱满月是又酥痒又难受。
“噢,我这双手这样还不老实呀?那拿起皮鞭就老实啰?”
朱满月瞅瞅地上的皮鞭,也只好任他的咸猪手在胸怀里胡搞了。
从此,宇文赟就成了朱满月的“外衣”:经常贴在她身上!
有一天,朱满月照例来给宇文赟換洗衣服。
朱满月给他脫下裤子,拿在手上,那是湿漉漉、骚烘烘的!
朱满月拿出干净的新裤子准备给他穿上,宇文赟劈手夺过新裤丢在地上:“我不穿,就这样凉快舒服!穿那(他尿)湿裤子难受!”
她知道这个小混混是刁蛮任性的家伙,便只好依了他,拣起地上的新裤子,弹弹尘灰,放到一边:“好、好、好,等下換。”
随后,她拿起那条宇文赟尿湿的裤子准备去洗,因为老是这样,朱满月有点烦:“还没隔两个时辰,你怎么又赖尿啦?”
宇文赟眨巴着一双老鼠眼:他尝到了咸猪手的甜头,还想更甜哩!
于是,他反问道:“我赖尿,难道你不赖尿吗?”
“我妈告诉我:我两岁起,就再不尿床了。”
“那是你妈说的,我不信,我没看见!”
“哈,你看得见吗?”朱满月忍不住卟嗤一笑,“我两岁再两岁又加几个两岁你还没出生哩!”
“那我现在总看得见!”
“干吗?”朱满月警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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