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怎么了?”华言松穿着一身淡黄色的睡袍从浴室里走出来,对着坐在沙发上发呆的尤梦问道。
尤梦像是没听到自己老公的问话,仍然目光发直地盯着前方若有所思。
华言松摸着自己微隆起的肚子,走到了沙发旁边,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继续问道:“还在担心那件事吗?”
“言松!”尤梦被华言松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头转过来的同时,下意识地叫了他的名字。
华言松坐在了尤梦身旁,一手揽住了尤梦的肩膀往自己怀里拥,尤梦顺势将头靠在了自己老公宽厚的肩膀上,男人略带沧桑的脸颊贴上了尤梦的发丝,沙哑的嗓音带着温柔的语气道:“别担心了,我已经让朋友去打听那件事了,我想白媚银不会有事的。”男人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尤梦的后脑,从上至下,缓缓地摩挲着。
尤梦点点头,小声地说了一声“谢谢!”原本失魂落魄的眸子中多了一丝希望。
“亲爱的,我们去睡觉吧!这几天我不在家,你有没有想我呀?”华言松在尤梦的额头轻吻了一下,语气一转,带着撩拨,抚在腰上的手伸进了尤梦的睡衣里,往上摸索着。
尤梦隔着睡衣抓住了男人的手,陪着笑脸说:“你怎么这次走了这么久呢?”
男人嘴角噙着笑,将头扎进了尤梦的脖颈处,另一只手从背后环抱住女人,胡茬扫过尤梦白嫩的肌肤。尤梦睡衣的领口在不经意间被敞开了,那片雪白顿时显露无遗。
“喂!言松,不要!”尤梦往后躲着,可是背后是沙发的靠背,让她无处躲闪,抓住的那只手也不知在什么时候被逃脱了。
华言松抬了一下头,眸子中带着一丝质疑,“怎么了?你是我老婆,难道我都不可以碰你吗?”
尤梦心里一颤,紧锁的眉头稍舒展了一些,侧头躲开了华言松刚凑过来的嘴唇,勾起了嘴角,声音温和的说:“今天我不太舒服。”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华言松停止了动作,抬头望着自己的老婆问道。
尤梦的眼神左右躲闪着,不敢直视眼前男人冷冽的目光。
“怎么了?”华言松上下打量着尤梦,最后眼神依然落在了尤梦慌不择路的眸子上。
尤梦的声音开始没了底气,吞吞吐吐地说:“就是……就是有点累,这几天影楼的生意好,整天从早忙到晚。”
华言松的眼神中闪现出了一丝松动,被尤梦及时地捕捉到了,她手搭上了老公的脖颈,撒娇地说:“你也不说早点回来,就知道累我一个人。”说完还故作撅嘴的样子,侧过头假装不看自己的老公。
华言松哈哈笑了起来,搂过了尤梦的脑袋,狠狠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谁叫我有这么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内助呢?”
“那你就这么累我?”尤梦在华言松的身上轻垂了一下,继续说,“要是把我累坏了,看谁还来帮你。”
“我怎么舍得把你累坏呢?”华言松爱抚般地轻掐了一下尤梦的脸颊,接着说,“你是我老婆,我疼你还来不及呢!”说完嘴角勾着笑,双臂横抱起了尤梦。
“喂!”尤梦被华言松突兀的抱起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抱住了华言松的脖颈。
华言松笑得更加邪恶,轻颠了一下怀中的人,就往卧室内大跨步走去。
尤梦的睡衣本就被华言松扯开了扣子,再被这样的一颠更加要脱落,大敞四开地露出了嫩滑白皙的肌肤。尤梦忙用手去拽衣服,谁知衣服被华言松的手臂压在了身子下,扯了几下实在是扯不动,尤梦面红耳赤地一只手搂着华言松的脖颈,另一只手尽力地去遮挡自己的前胸。
一夜的撕扯后,尤梦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耳旁传来身旁人的鼾声。声音时大时小、时长时短,盘旋在房间内,时刻鞭打着尤梦,让她清楚地知道那个可以随意碰触自己,而自己永远没有理由反抗的人是谁!
尤梦照例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下床去洗澡,这好像已经成了她的习惯,每次和自己的老公做完这件事情之后,没有拥抱、没有爱抚,只有那一声声让人厌烦的鼾声,和她在心里和身体上划下的那一道道伤痕。她要去洗澡,想要彻底的洗净自己,好让白媚银下一次到来的时候,把一个干干净净的自己交给她。可是,真的还会有干干净净的自己吗?虽然,白媚银似乎已经不再在乎这些了,但是,尤梦深切的知道,这是她俩之间永远的伤疤。说不定在未来的某个时刻,伤疤上的那层药布就会脱落下来,让这道不可逾越的疤痕再次的展现出来。
温热的水没过了尤梦的身子,她将自己埋进水中,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流了出来,顺着脸颊低落在水面上。她拿起花洒对着自己的脸冲着,水与泪交融在一起,渗进了嘴里,竟然还带着泪的咸味,难道是泪把水洇湿了?让水来承担了泪的苦痛?
尤梦泡在水里的身子开始瑟瑟发抖,她用力地搓着自己的身子,直到出现一丝丝的红印。她哭,却不敢发出声音,她想要一场歇斯底里,却只能将头淹没进浴缸里。每个这样的夜晚,她都会想起那张俊美的脸、那个柔软的身子,那是属于白媚银的,是住进尤梦心里永远抹不去的那个人。
“我想你了……我要怎样才能救你出来……”尤梦双手捂住已是泪流满面的脸颊,脑子里都是白媚银那张坏笑的脸。
尤梦还清晰的记得那一日,一个平凡的凌晨,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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