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也尚且不够完善,皇上这会儿也挺着急此事的。
虽然皇上巴不得派向南去沿海跑一趟,可这会儿皇上对向南还是挺看重的,知道向南这段时间是如何掰着手指头算着孩子出生的,想来想去还是忍住了没有强硬的将人派出去。
对待向南,皇上总归是无法像对待一般臣子那般强势的,扪心自问,当初一开始对待向南,皇上确实只是单纯的因为向南那些堪称天马行空的策文。
若没有陈大人跟钟大人的谏言,可能皇上一开始也就将向南当做是那等不切实际的只会凭空幻想的狂生一笑而过。
一直到向南参加乡试会试入京之前,皇上渐渐通过陈大人看见了不少新奇到堪称神奇的东西从向南手中产生,皇上这才开始相信向南还是有点本事的。
也是那时候才开始对向南生出点期待,愿意给向南一个机会。
可以说从政治的角度来说,若是一开始大山县向南无法证明自己的价值,皇上对向南的重视程度也就是比较有能力有本事的匠人罢了,绝对不会到现在这种重用的程度。
大山县向南做出的那些事,皇上自己都知道自己给予的赏赐是很轻薄的很不对等的,可向南是真心实意没有计较那些,始终都是踏踏实实的为大业做贡献。
皇上这时候心情是复杂的,既欣慰于向南没有让他失望,也有一点愧疚。将第二次外放的地方选择在武陟县,皇上也是多番考量之后的决定,这时候皇上不再希望向南始终停留在“匠人”的程度,他需要心智上的历练跟成长。
皇上希望向南能够得到磨炼,然后留在京城真真正正的做他的重臣,以后也将是他留给太子的重要臣子。
多年的相处下来,皇上如今已经无法单纯的将向南当做臣子了,甚至在某种程度上,皇上已经真心实意的将向南当做了自己的晚辈对待。
真心换真心,即便是皇上历经太多争斗阴谋阳谋,也依旧难以抑制的对向南付出了真实感情。
有时候这种单纯的直白的甚至莽撞的真心实意,才是最让人难以抗拒的。
因此哪怕是再焦头烂额,在非向南不可之前,皇上还是愿意让向南留在京城守着妻子等待孩子的。
虽然皇上当年唯一一次体会到等待的焦灼也只有等待他的嫡子太子降生的时候,不过这并不影响皇上去体谅向南的这种盼望孩子降生的心情。
向南甚至都不知道皇上这边如何焦灼,只一心一意的趁着空闲时候在后院敲敲打打,安安跟阿涧都开始重新喜欢起舅舅家了。
虽然两个孩子都已经长大了,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们在舅舅家后院避开外人悄悄的玩那些小孩子的玩具。
狗二对于自家大舅子时时刻刻都能冒出来的奇思妙想也是佩服又无奈,佩服自不必多说,现在京城很多人都对向南很佩服。
无奈么,就是因为自家闺女和儿子越来越崇拜舅舅了,然后不爱回家也就罢了。
好不容易回家了,左一句舅舅右一句舅舅,偏偏自家媳妇儿也是从小就对哥哥特别崇拜的那种小迷妹,这段时间跟俩孩子凑到一堆话题总离不开向南这个大舅子。
这让狗二很是郁闷,深觉自己家已经被大舅子占据了。
不过么,再郁闷也没用,这事儿向南可不背锅,他只是掰着手指头可怜巴巴等着第三个孩子降生的可怜老父亲罢了。
因为赵悦已经三十多岁了,即便是在现代都是属于高龄产妇,向南自是紧张得很,四月开始就鼓励赵悦多走动走动。
一直到六月了孩子都还是老神在在的在娘亲肚子里呆着不肯出来,向南顿时就更焦躁了,早早的就跑去皇上那里借了两个稳婆以及一名精通妇科儿科的御医放到陈府,天天早晚的去让隔壁御医给赵悦诊脉。
六月中旬的时候,向南就已经焦躁不安了,去农学局也就是点个卯,很是消极怠工。
阿泽这段时间也请假回家温书了,因为已经决定明年返乡参加院试,阿泽这段时间开始更偏重的就是温书复习,侧重往年院试考卷题型。
笑笑也开始留在家里寸步不离的跟着娘亲,还时不时的摸着娘的肚子喊弟弟妹妹乖乖下来,爹爹已经给他们准备好特别特别多的玩具了,哥哥姐姐也给他们准备好各种好吃的了。
向刘氏还是有些经验的,摸着赵悦的肚子知道这个月肯定是能临盆了,于是也抛下陈大人,搬回了向府住下,就怕儿媳妇半夜发作,到时候向府那边没个稳得住阵脚的人。
陈大人虽然委屈,可也知道这事儿可大可小,只能每天白天都往向府蹭,晚上都想方设法的赖在向府客房。
说得可怜兮兮的,可陈大人怎么说也是向南如今的继父兼师傅,自然不可能让陈大人真的住客房去。
于是陈大人终于顺利的住进了以前向刘氏住的那个院子,算是光明正大的在向府确定了自己的身份地位,一时间叫陈大人好不得瑟。
六月二十九的半夜,让大家都紧张了一个来月的小家伙终于有了动作,当时大家都已经歇下了,向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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