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的独特印花油纸都没有瞧见。这就说明,莫芳芳所说的话都是骗自己的,扈小甜不由得开心起来。
正当她打算往回走的时候,忽然被一只黑猫拦住了去路。那只黑猫似乎在她身上闻到了什么味道一般,绕着她走来走去不肯离去。那一双黑色的猫眼散发着恐怖的气息,让扈小甜不由得扶住了墙角。
黑猫随着扈小甜的移动终于按捺不住,腾地而起,扑向扈小甜。扈小甜呀的一声尖叫,紧紧的闭上了双眼。电花火石之间,一道飞镖从侧面刺向黑猫的腹部。黑猫却也机灵,嗖的一下跃上墙头,接着再不见踪影。
“又碰见你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斜后方响起。扈小甜睁眼回头,只见黑夜里,一双比那黑猫凌厉百倍的眼神正盯着自己。见她一愣,那人赶紧摘下黑色的帽子和面具。小甜这才看清,那人正是海东青。
她惨白的脸上有了一点血色,“多谢你。又救了我一次。”海东青摆摆手,脸上似乎有痛苦之色,但天色阴暗,小甜并未注意到。“上次过后,县丞的人是不是一直在追杀你?”扈小甜又说了一句话,海东青掩住左臂的伤口,摇摇头,“没有的事,你别多心。”
扈小甜点点头,没再继续说话,眼睁睁的看着他走进了巷子深处的另一个小门。小门开合之间,扈小甜似乎看见几个凶狠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她吓得又是一惊,双手捂住了嘴巴。
门里,几个人又一次围住了海东青说道:“大哥,你又有尾巴。”另一个说道:“还是上次那个小丫头。大哥,她是盯上咱们了么?木府用不得了,县丞又围着咱们出不得城去,好不容易找到这个落脚的地方。这可好,又被这个丫头发现了,是不是得做了她?”
海东青听他把那个单纯可爱的小女孩当成了莫大的威胁,不由得笑了出来,继而才恢复了往日的严肃道:“我只有一句话,谁都不能动她。”众人皆一叹气,对海东青难免心生埋怨。海东青却不以为意道:“景府扔出来的东西,你们都捡了么?”里头排行老二的俊哥儿挠着头答道:“捡了,大哥。我们挑有用的放在你房间里了。”
瞧着海东青理所应当的点点头,俊哥儿实在有些忍不住道:“大哥,你让我们不杀尾巴也就算了,可这捡垃圾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我们好歹也是轩辕山的土匪,这都多少天不开荤了?”
海东青望着兄弟们一个个逼问的眼神,意外的没有发怒,而是点头道:“景府的事,我自有主意。至于开荤,嗯,糕点大赛过后,商业街动土,有一批无良的商贩入驻,到时候你们随意,只是不错杀好人即可。”俊哥儿这才欢喜些,“好好好,听大哥的。走,咱们里屋喝酒去。”
此刻,外头的扈小甜已经走到了巷子尽头。尽管被那黑猫吓了一下,但并没有妨碍她此刻欣喜的心情。景然没有那么看不起她,更不曾侮辱她的糕点,而那莫芳芳,不过是个口出狂言的骗子罢了。
这样想着,她脚下的步伐也轻快了许多。前头,一个佝偻着腰的老太婆从另一条巷子钻出来,口中不停唤道:“黑子,黑子。”扈小甜虽不认识她,但却觉得与宋婆婆有几分相似,心里难免生了几分可怜。
“阿婆,你在找什么吗?用不用我帮你一起找?”扈小甜开口道。那老太婆满脸的皱纹,笑道:“我在找我家的黑子,你见到过吗?”扈小甜仔细一想,大约是那只黑猫。
她正要开口说话,那老太婆却又说道:“黑子馋,总爱到这边找点心吃。喏,那个景府,最奢靡不过了,日日都要扔好些精美的点心出来。最近这几日倒是一块也不见,之前呐,天天都有。”
扈小甜心中一揪,赶紧追问道:“您见过那些点心吗?是什么样的?”老太婆又道:“见过呀,黑子天天往回叼,那包点心的油纸都是印花的,着实好看。”扈小甜知道,整个南绵镇唯有自己会把油纸印过花纹再用,所以那些点心根本就是自己的甜糕。
她当即愣在那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老太婆还在追问,“丫头,你见没见过黑子呀?丫头,你怎么不说话了?”扈小甜站在悠长的小巷里,任耳旁的风声吹过,带走了几颗眼泪,这才答道:“阿婆别急,黑子在隔巷里。”
阿婆这才欢喜起来,笑道:“我就知道黑子不会走远。你是个好孩子,快回家去吧。”扈小甜点点头,再也没有回头看景府一眼。
三日过后,莫府设赏秋宴,广邀众人前去赏秋色、品美食。说是广邀,其实邀请的皆是这南绵镇的上层人士,从达官贵人到员外富商等。除了被邀请的人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那一日发生了什么。
但那日过后,南绵镇里都纷传莫府出了位酸糕小姐,正与扈小甜甜糕小姐的名号相对应。传言说莫芳芳在赏秋宴上大显厨艺,以山楂、小枣、酸角和陈皮等物勾兑花瓣汁子烹制出各色酸糕,让人大快朵颐。
于是,莫芳芳的酸糕正是打出名气,与扈小甜的甜糕一并成了这次糕点大赛上最值得关注的两样点心。甚至,还有钱号设立押注,打算趁机大赚一笔。但在这个时候,扈小甜却因为那一日的漏夜外出受了风寒,连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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