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出了什么异样?”
他俩的视线同时落在我身上,而我的脸刷地红了,混蛋!姑且不论她和雷昂的关系怎样,就按常理来说,我也不可能对一个刚见面的人说那方面的事啊!
我难堪极了,眼里又涌上水意。不肯开口,雷昂从来都没什么耐性,见我这样,急了,声音大起来:“说啊,你不说出来,怎么能治好?”
他吼我,我就更不肯开口了。咬着唇不说话。雷昂焦躁起来,又不知能拿我怎么办。这时,葛黛瓦的声音又插进来:“公主殿下,其实,我真的是个医生。”
我楞,抬起头来,看到她耐心的笑脸。
“我自幼对草药学感兴趣,制造过很多药品。”她说:“可是在外面,女人行医,会被人称为是巫女,是要被烧死的。所以尽管我的药治愈过不少人,我却从来不能说这些药出自我的手……不管怎样,那天给你使用的药是我亲手做的,如果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我也希望能清楚情况,在帮助你的同时,也能改善这种药的效果。所以,请公主把我当成医生,坦诚的告诉我情况,好吗?”
我注视着她,她的面色坦诚,眼神真挚。面对这种态度,我的抵触感渐渐消退了。我是来自男女平等的时代的,对她的遭遇,便升起了同情。我没有这个时代人的偏见,认为女人行医就是大逆不道。而从另一方面说,在我那个时代,无论医生是男是女,病也得治啊。
我被她一拐,就忘了自己抵触她的初衷才不是性别,而是因为雷昂……不管怎样,我傻乎乎的被绕了进去,态度软化下来,红着脸,把自己的情况说了。
“里面清凉感一直不散,而外面却没问题?”她听了症状,也露出疑窦的神色:“真奇怪,那如果探入进去,也会觉得是凉的吗?”
她这话直接问向雷昂,而雷昂的回答果断又自然:“不是。”
葛黛瓦又沉默了,低头沉吟。而我过了几秒,突然反应过来。
这……这……她直接问雷昂,岂不是代表……她知道我和雷昂已经……
我的脸霎时红透,坐立不安,不知怎么才好。雷昂发现我的变化,面露担忧,低声问我:“怎么?又难受了?”
“没……才没……”我惊,慌张的回。葛黛瓦听到我们的对话,又抬起头来。
“现在并不难受?没有感觉?”她跟我确认,看到我难堪的微微点头,更疑惑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们昨晚上在一起。”雷昂则坦率的接话:“前天也是。做过之后,她就会好一些,但是过不了一天,那感觉似乎就又会回来。”
我的魂差点都要飞出身体了,羞得欲死。葛黛瓦不禁笑出来。
“那……你们在一起时,又感觉有什么异样吗?”她玩弄辞藻,问。
我实在说不出话,耳边却听到雷昂毫无掩饰的说着:“不知道是不是药的原因,她似乎更敏感,水也很多……”
“别!别说……”我像被针扎到一样,猛然跳起,想去捂住他的嘴,却跌入他怀里,被他拥住。他看着我小脸红成了苹果,头直往他怀里扎,不由极微的扬起唇角。葛黛瓦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促狭。
“一直想要的东西,终于得到了。”她轻笑:“又是什么感受?”
雷昂对上她的眼,淡淡的笑容里,似蕴含了无数的满足。然后,他收敛起笑意,问:“那么,是春药吗?不能解?”
“不,这不是春药。”葛黛瓦回答:“这是保养女性私处的药,当然,里面确实有一些春药的成分,让女人能更敏感,紧致,使用时确实会感到清凉,但不会一直持续。”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只有她有这种反应?”雷昂问。
“既然药没问题,那就应该是相反的可能性了。”葛黛瓦道:“也许,是她的原因。”
“什么?”雷昂拧眉。
“草药学是非常复杂的一门学问。”葛黛瓦回答:“一种草药,在不同的环境下,也许产生的效果就会不同。也许某种成分,在公主身上产生了异变,不过奇怪的是,她外面就毫无反应……”她又沉思一会儿,问:“公主之前,是不是使用过什么巫术?”
她这个问题出口,我和雷昂都一呆。我不禁抬起头,看看雷昂,犹豫一会儿,才小声说:“我以前……用过巫医的药水,改变肤色和眼色……”
“也许,就是这个原因。”葛黛瓦似乎找到了一个切入点,脸亮了起来,明显表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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