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爵士11
瑞士寇克斯堡
「海小姐,你不能独自出门。」女仆拒绝海玉旒想独自开车离开城堡,在大门旁和海玉旒僵持著。从海玉旒由日内瓦机场被火山灰困住而被捉到城堡里,虽然她的病情改善两人关系,安德鲁却从来就没有解除过她不准单独出门的门禁,之前她也太过虚弱无法单独出门。
「让开!」身著米色大衣和棕色短皮靴的海玉旒握住从安德鲁那偷拿的车钥,五只手指因为用力呈现粉红色,皱著两道柳眉站在大门前想拉开挡在门的女仆。
当其中一位女仆见保全人员出现在大厅迎上前去,海玉旒趁机推开另一个女仆开门离去,还把门从外面用一旁大门挡大雪时才使用的横木杆栓上。既然保全人员出现,那就是安德鲁知道了,她得快离开。
她在保镳和女仆还没来得及追出打不开的大门时,跳上安德鲁从昨站发表长篇报导,说明数据调查过程,还说萨勒曼堂叔经常主动向该杂志提供自己的财富数字,却有失真之嫌。双方看来是针锋相对。
当年要不是亚辛向沙国求救而因他侵略邻国的行为和他闹翻的萨勒曼去求堂叔帮忙,他早就和未婚妻裘莉丝一起死在敌人手中,之後萨勒曼和安德鲁还在圣殿骑士团兄弟会当年的会长面前为他说项,让他免於以死谢罪还能继续留在兄弟会里。
「好,多谢。」夏雪刚重新当起萨勒曼的秘书,就遇上这会让国家遭他国质疑的皇家成员疑似炫富事件。她知道萨勒曼的xquot;/gt;格,这种事她不会去烦他,沙国也不时兴由国家做公关去解释这种私人事务,「还有,玫瑰……你不要对她太苛。她在巴黎为海玉旒的古董店工作许多年,她应该不像兄弟会说的,安德鲁可能对她有些误会。」
「我知道,她没有偷走什麽商业机密。」
「那就好。再见。」夏雪自知别人的事,她只能点到为止。更何况萨勒曼如果知道她自己身体还没完全复原,还顾著为玫瑰说项会不高兴的。
「再见。」西蒙若有所思放下电话话筒,喃喃自语「所以过去四年她都在海玉旒巴黎店里工作。」原来她一直近在咫尺,只消去问去找。
桌上电话又响起打断他脑中在想的事。
「西蒙。」他接起电话,看到门缝打开露出一颗头,是玫瑰。他举起手给她一个到外面等的手势,玫瑰对他微笑便退出门乖乖的在外面等他。
「比利时布鲁塞尔机场发生安特卫普钻石中心出货的钻石被抢。抢案有8名武装抢匪身穿警察制服、持机关枪,分乘两辆黑色宾士和奥迪车,穿越机场保安栅栏,直达跑道上准备起飞的客机,亮枪威胁保全与工作人员,抢走价值约5000万美元的钻石,整个犯案过程仅5分钟,不费任何枪弹。」安德鲁直接切入他要说的重点。
「看来不是随机抢劫,事前有缜密规划,歹徒都是专业人士。你在怀疑海玉旒和白玫瑰,还是十三氏族?」
「你说呢?」安德鲁不置可否。
「我了解你的意思。」西蒙不禁摇头,这个海玉旒真如外界所说的是个混世魔女,混乱女神转世的。而玫瑰不是太单纯就是太笨被利用了。
玫瑰爵士20
「你为什麽对著电话说西班牙文?」海玉旒以托盘端著杯人蔘绿茶走进安德鲁办公室。
「随对方习惯语言。」安德鲁敷衍她。在美国长大的安德鲁虽然不像夏雪懂阿拉伯文,但除了英文还说得一口流利西班牙文。美国说西语的人口是美国第二多,仅次於英文,连电视频道都有西文。
「你找我做什麽?」海玉旒把茶杯放到他桌上。安德鲁最喜欢这种冰凉的甜口味人蔘绿茶,美国有现成的,在瑞士就只能自己找来人蔘和绿茶diy。和大部份美国人一样,安德鲁不喜欢热饮,但对身为华人的海玉旒来说,冰冷蔘茶真的有够奇怪,感觉很不养生。
「义大利共和报指出有一份秘密报告送到教宗手上,报告中详述教廷面对的财务问题、人事问题、廉洁问题和教廷多位枢机主教都牵涉到同xquot;/gt;恋xquot;/gt;丑闻还曾在罗马与梵蒂冈等地进行xquot;/gt;交易。」安德鲁背靠著皮椅平静看著海玉旒。
「然後?」海玉旒讲究穿著,没事在城堡里也穿著白衬衫和黑窄裙及黑色高跟鞋。
「梵蒂冈首席发言人公开驳斥,称这些谣言是『有心人士企图在天主教会迷失方向时对教会做的诽谤』。你和这所谓『有心人士』有什麽关系?」安德鲁没特别信任何宗教,但是教宗传统以来对各国政治有一定影响力存在,加以兄弟会起源圣殿骑士团和教会有关,身为会长的安德鲁免不了和梵蒂岗交涉。而东欧政府瓦解时,与报局对教宗传递消息以让教宗得以提出支持大部份为天主教徒的东欧民间社团的演说和行动有很大的关系。
「你在乱说什麽?我没听说过什麽秘密报告。」海玉旒对著他甜笑著,「你也知道天主教会还在用过时教义教条限制人们的生活选择,这助长了教会内伪善风气。人疏离教堂和什麽秘密报告无关吧。」海玉旒身为心理学医生,虽然敬重出身学者且也有数面之缘待人慈悲的教宗,但在安德鲁面前她毫不隐藏她的观点。
安德鲁沉默不语,他原本只想强迫几位有争议或需要为自己行为负责的枢机主教下台,现在被海玉旒搅动一池春水。
「对了,你可以跟西蒙要个耐寒的玫瑰花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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