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京仰起脸,看着月光下的韩予邈如玉的皮肤,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摸韩予邈的脸。韩予邈躲了一下,黄京立刻不高兴了。
“我摸一下会死啊?”黄京跪在床上,不快的问。
韩予邈抬起头,看着比她略微高了一点的黄京,慢悠悠的说:“不出去泡夜店会死么?”
黄京知道大飞的话韩予邈是听见了,她一把抓住韩予邈的胳膊,把她紧紧的抵在落地窗上,左腿硬生生的分开韩予邈并拢的双腿,黄京坏笑的去吻韩予邈,韩予邈这回没躲,而是乖乖的配合着黄京的唇舌。
黄京的双手肆意的游走着,她捏着韩予邈的胸,又抚摸着韩予邈的脊背,黄京的唇随着手掌的下移转战到韩予邈的耳垂,韩予邈果然如同料想中那样喘息中吐出一声销魂的呻|吟。黄京轻柔的带着韩予邈躺进柔软的床中,左手顺势下滑,韩予邈已经潮湿一片,黄京的手指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耳边传来韩予邈满足的叹息。黄京坏笑的动了一下,韩予邈的身体一紧,黄京又动了一下,看到韩予邈紧闭的双眸疑惑的投向她。
“想要么?宝贝。”黄京诱惑着。
韩予邈真的搞不懂身上这个小家伙到底要干什么,她只能紧紧的环住黄京送上自己的唇。手指终于有规律的动了起来,韩予邈感觉身体的潮动渐渐的扩大,她听见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黄京的左手很有技巧,比起右手的莽撞,更让韩予邈承受不住。韩予邈收缩着,轻声说:“快点,宝贝,快到了。”谁知黄京听了她的话,突然停了,黄京撑着身体,一脸坏笑的看着韩予邈,她问:“难受么?”韩予邈动了一□体,感觉黄京手指的逃避,她无奈的说:“难受。”黄京勾引了一下,引得韩予邈更加想要达到天堂,黄京看着韩予邈美丽的容颜,低声问:“我明天想去酒吧,好不好?”韩予邈微闭的眼露出惊讶的神色,她一把拉住黄京,紧紧的抱着她说:“好。”黄京立刻调整了姿势,换了右手把韩予邈送上了天堂。韩予邈在黄京怀里轻轻的颤抖着,心里却留下了深深地怨念。
黄京睡觉并不是很乖,韩予邈睡眠浅,加之从前都是一个人睡,有了黄京自然难以成眠。好在这小半个月两个人浓情蜜意的,睡前总是要来几次运动,虽然腰痛,但是入睡却快了。可是今天韩予邈睡不着了。她替黄京盖好被子,看着窗外的明月,韩予邈是七零生人,黄京是八零末,两个人几乎差出来十岁。韩予邈相对来说比较保守,黄京却是开放的很。韩予邈还记得黄京给她展示的那些小玩意,制服,皮鞭手铐还有一些韩予邈根本不会选择用的东西。黄京
当时说:“这些都是酒吧那些朋友送的,除了手铐和小皮鞭没事拿出来当个调剂别的我都没动过。”韩予邈看得出来,很多包装都没有拆开,并且黄京放置它们的地方很难随手去取,要经历千难万阻才能把装着这些东西的箱子拿出来。可是韩予邈看了,当时心里并不舒服。她不知道黄京在别人身下是什么样子,可是她喜欢的是那个在她身下有点害羞,有点矜持的黄京。而刚刚,黄京为了出去玩竟然用这种事情要挟她,韩予邈不懂,黄京同样是女人,她明明知道那个时候的女人是多么渴望,多么难受,为什么她要如此为之。韩予邈看着黄京熟睡的容颜,黄京是个可爱的孩子,还有点调皮,这几天她一直陪着黄京,黄京上班的时候她就坐在黄京对面的沙发里看书,或者在楼上休息,偶尔也会陪奶奶摆弄花草,黄京对身边的人很有爱心,她不仅仅关心生病的小动物,对她们的主人也是体恤,黄京知道心疼自己,这几天韩予邈一点儿活都没碰过,黄京包揽了所有,甚至包括洗她的贴身衣物,韩予邈最初以为黄京是因为她们之前发生的不愉快才如此殷勤,可是有一天无意间黄京对韩予邈说了一句话:“你在家都是有工人的,到我这里我虽然请不起工人也不至于让你这样的人物来干这些粗活。”
韩予邈知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可是她不得不想是不是黄京在两个人生活的环境下有点自卑。韩予邈想告诉黄京自己愿意为她洗衣做饭,可是总是没有合适的机会。还有就是黄京的手机,电话没有几个,短信不断。黄京有的时候正在陪韩予邈聊天,结果一个短信就让她投入到了另一个世界。韩予邈只能自己看看书,或者静静的守着黄京。韩予邈不喜欢去把两个人的关系变的条条框框,她喜欢黄京,最初就是因为她的容貌和她的朝气,慢慢的接触,她又喜欢上她的性格。
韩予邈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没有必要每天像是对待犯人一样去查通讯,或者探知对方的过去。韩予邈想到这里,有点泄气的用手指捅了捅身边的黄京,黄京翻个身,把韩予邈抱在怀里,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宝贝,乖乖睡觉。”韩予邈窝在黄京的胸口,听话的闭上眼睛。
黄京不明白,即使她不用这样的手段,韩予邈也会对她的要求放行。黄京是个小蝴蝶,韩予邈是个手持捕网的捉蝶人,捉蝶人的目的是捕到蝴蝶的美丽,不是要它变成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韩予邈即使不开心,也不会去干涉她。只要不打扰到她和黄京相处的时间,那么,黄京可以自由飞翔!
爱情里的第一诫:不
要因为你们的关系升级为亲密的爱人,就限制了对方的自由。起初这样的限制是一种甜蜜的在乎,久而久之,这样的限制就是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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