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呢,保证你舒服的要死。”
男人转身进了卧室,拿着那种内裤式假·y具出来的时候,拆了快递,里面全是情·趣用品,他咽了咽口水,挤出一抹微笑走过去,“亲爱的,你定了这么多啊?你又是准备和哪个小贱人逍遥呢。”
“当然是你这个小贱人啦。”l翻出一个手铐,将男人的双手铐在背后,往地上一推,缓缓地脱掉自己的睡衣,穿上那道具,扑到男人身上,粗暴的撕开他的睡衣,甚至连润滑剂都没有用,直接进·入他,疼的男人蹙眉,低呼一声。
l从身后捏着他的下巴,吻了吻,咬着他的耳垂说:“我最喜欢你这种痛苦的表情了。”男人只是勉强的笑着。
一番运动后,l里拿出一叠的钞票丢男人身边,“下个月底,我爸生日,表现好了,少不了你好处。”
“谢谢刘姐。”男人微微调整好呼吸,坐起来就觉得屁·眼痛,他知道l不喜欢别人在她家过夜,昨晚上开派对,大家喝多了,玩的尽兴,她也玩脱了,所以才留他睡了一晚上,现在事都办完了,所以他就去客房找了衣服换上,人模人样的出来以后,“刘姐,那我先回去了。”
l挥挥手,男人磨叽的迈着步子出去了。
刚出了门,一改屋内那种卑微的嘴脸,朝身后睨了眼,这才掉头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坐在一片狼藉中的l,她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一口,微微仰头吐出奶白色的烟雾,朦胧中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总感觉日子很无聊,没有尽头。满眼都是派对后,大家疯狂的痕迹,肚子有些饿,冰箱里却是除了酒没有别的。
生活是什么?只剩下无止境的做·爱。
又睡了一觉,傍晚的时候,她那群孤朋狗友又来找她喝酒,l烦的很,朝门边那堆东西指了指,“喜欢什么自己拿,拿完赶紧走,我晚上想睡觉。”
“哟,这又是准备和哪个睡觉呢?”某个好友看了她一眼,“这么多东西,你用得完吗?何况,还不是你用,那些男人怎么穿得出效果啊。”说话间她正抖开一个肚兜,配着类似丁字裤的,看一眼就扔到一边。
l和男人做,她是上男人的那个;和女人做,她还是上女人的那个,所以好友们纷纷调侃她都不知高·o的滋味。对此,l嗤之以鼻,懒得解释。
“哎,你一个假的,还用什么套子。”
l:“所以我没用啊。”
“那这个不是你开的?”好友把那包有拆过痕迹的套子递给l看,“你在哪儿买的?别是那种小店,听说会拿用过的再回收,很脏的。”
“网上买的。”l看了她一眼,“就上次你用我账号买过的那家店。”
“那家店东西不怎么样,我还打了差评呢。”好友摇头,“你看看这东西,就知道了吧,拆过的还卖,继续差评。”她说着,已经找到l的平板,登陆上去,麻溜儿的给了个差评,还附送了照片。
对此,l摇摇头,“走的时候,给我叫份披萨回来。”她则打电话让钟点工过来打扫,实在是乱的看不下去了。
晚上夜慕去接司沫下班了,司沫受宠若惊,“夜……夜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想让我做的事情吗?还是,你觉得……你要反悔不租房了?”
“没有。”夜慕瞥了眼她,只是觉得把人电瓶车弄丢了有点过意不去而已。
坐在副驾驶上的司沫看看她,又低头想了想,那为什么会来接自己呢?貌似前段时间,还折腾自己来着。她想不太出来,转头看向窗外,雨是停了,天却还朦胧着压下来,有些闷热。
大街上都是下班回家的人,耐心不好的时不时按喇叭,烦的很。司沫看见那些个串出去的小毛驴,就想到自己夭折的,忍不住叹气,“晚上吃火锅好不好?”
夜慕嗯了声,突然问:“多少钱?”
司沫:“什么多少钱?”
夜慕看她一眼,“没什么。”
这种说话说一半,吊着人胃口很难受的好不?司沫有种想捏死她的冲动,深呼吸两口气,为了转移注意力,她问:“对了,夜小姐,那天晚上……找我去干嘛?搞的很像是绑架似地,这个……你……”
夜慕:“试验。”
司沫一脸震惊,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什么,试验?试验谁?自己吗?这算哪门子的事情,她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问夜慕:“你是试验……我能不能成为你的租客?”
没想到,夜慕竟然点头了。
对于司沫胡说的理由,她竟然点头了,夜慕转头看了她一下,“为了一个方案。”停顿了会儿,“你是顺带的。”
靠,司沫现在就想掐死她!
半个小时候,车差不多开回去了,停车场里,独自生完闷气的司沫,忽然想起来妮子说的,没准夜慕就是心理学毕业的,“夜小姐,请问下,你是什么专业毕业的?”
两人已经走到电梯,夜慕按下5,说:“高中毕业。”
司沫差点踉跄的没站稳,什么?高中毕业?这……智商,真对不起高中两个字啊。司沫不好意思的挠了挠额头,“夜小姐,现在有这么大的本事,嗯,高中毕业,也是很了不起了。”
这种越说越觉得不太好的话题,被司沫以晚饭转移了。
开门的夜慕回头望她一眼,“你不是说吃火锅吗?”
简直打脸啪啪啪,司沫都觉得进门有气无力的,乍一下听见陈媛的尖叫声,司沫靠在墙边,真的感觉生无可恋啊。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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