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股诡异。之前完全就没有指望过夏忠会成功,还是楚烈借的兵。
夏忠面色兴奋,忍不住想看今天朝会上容华的神情了“是的,微臣亲眼看见的。”
洛枢在一边暗自琢磨,想起这个消息传的迅速,而且迅速的有点不正常。
——呀咧,今天有好戏看了~
与此同时……
已经“死掉”的颜桃穿好朝服。张开双臂,在容华面前转了一圈。
“怎么样?”她问。
容华上前,帮她理好右衽,同时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楚烈我留着有用,别玩过分了,主要是把皇后和国丈彻底解决。”
颜桃闻言扬眉,她怎么会放过皇后呢,这次想要她命的,不就是夏琦么?
乘你病要你命。
颜桃现在就是这样想的。
如果当时夏忠来时,容华不在呢?
那么,她现在绝对已经是贞子了。
几近不死不休的局。
颜桃对上楚艳时犹豫,只是因为对方没有对自己产生实质性伤害,而且当时因为明白世界真实,她的精神状态不好。
不平白吃亏,这个是她做人的前提和信仰。
她决定不再留手了。直接动刀子她不行,但是真的想玩死一个人,方法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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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文武百官到大殿内的时候,顿时吃了一惊。
他们本来以为,容华会很憔悴的。
毕竟是他的爱妃嘛。
但是容华表情很平静,无悲无喜。活像“绳命是入次回晃”的高僧。
他忽然开口:“今天的折子都免了吧。朕有要事。”
随即他说:“堂堂一国的妃子,在宫中遭刺,摄政王,你怎么看?”
容郁被这句话噎住了,他上前一步:“陛下,其中必有蹊跷。”
“好!”容华拍案,一脸正气凛然,“那么还请摄政王主持公道!”
“皇后。”夏琦直到被请到这里都还是茫然,她也不担心,容郁现在的能力,保住她绰绰有余。
容华神色忽然就柔和了,这让在场的人眉头莫名一抽:“夭夭,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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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桃穿着从二品的朝服出来时,在场的人满是不可置信。
颜桃施施然走到已经目瞪口呆的夏琦面前,“皇后姐姐。”她一把抓住了夏琦的手,深情道“见到我还活着,你是不是很不开心?”
“不开心!”夏琦一时没反应过来,顺着她的话说。待到她想要改口时,却被颜桃忽然的哭泣打断了。
颜桃泪奔到容华怀里:“陛下,您看啊,我就说……这世间,是容不下我们的爱情的!”
众人:“……”忽然有种被恶心到的感觉。
容华居然就顺着她的话,一脸深沉对着容郁道:“摄政王,你怎么看。”
容郁表示他被这两个人都恶心到了……他不想看!
容华拍了拍颜桃的背:“好了,你不是说要当官的吗?怎么可以哭鼻子呢?”
颜桃抽抽搭搭转过身,然后泪眼朦胧对上了容郁。
“您可是摄政王?”
“那当然。”
“那您身为一国的擎天之柱,是不是应该秉持公正,为人民造福,为皇室维护尊严?”
“那是。”容郁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是他又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反对这些话。
颜桃当即笑了,然后,道:“陛下要告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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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文武百官闻言心中不由得抽搐起来,哪有皇帝告皇后的?
颜桃忽然就抢走了站在容华身边的刀笔吏手中的垫板和毛笔。
“我这个参知政事就来代劳记录了。”
事情演变到这一步,容郁很是无奈。
只得无力道:“陛下,您要告皇后什么?”
容华冷冷一笑:“有违妇德,私授其父,谋害皇妃。”
夏琦面色苍白起来,之前便大病一场,她便一直虚弱,昨天听父亲说是成功,她气色才好了一点。
此时,容华明显在逼迫容郁放弃她。
她忍不住看向容郁。
容郁道:“可是……陛下……”他准备打太极来应付过去,反正这宜妃也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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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这时候,原本安静在一边的颜桃忽然开口了。
一边开口,手中一边还在唰唰唰写着什么,明显是故意在念着自己写的东西。
“大邺,承武十三年,摄政王容郁审理朝廷命官被刺一案,然,还未开审,被告皇后夏氏立即面露哀求,楚楚动人,诱人无比,其中似有天大隐情!摄政王面露不忍,同时暗含款款,似有包庇之意……”
百官不忍直视……这个帽子扣得好啊,朝廷命官……
“你胡说什么!你信不信我……”夏琦身体晃了晃,立即尖声对她叫道。
“皇后竟然妄图以权势压人,”颜桃也拔高了声音,手中速度加快“意图欺瞒事实,妄想与笔者行相爱相杀之事,真烈士也!幸而本官不喜百合,唯爱陛下,执笔坚贞,虽威武而犹然不屈,真壮士也!”
“此案疑云丛生,竟然无半点蜘丝马迹,这其间应有不可告人之……奸【河蟹】情!”
听闻此言,夏琦怒火攻心,眼前一黑,当即吐出一口凌霄血,竟然就这么倒在了大殿上!
第20章肯爱千金轻一笑
人们往往特将讼师幕僚称作“刀笔吏”,顾名思义就是谓其深谙法律之规则,文笔犀利,用笔如刀。“刀笔吏”如刀之笔的操纵,往往使许多案件乾坤陡转,或无中生有,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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