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船夫尴尬地笑了笑,开始解锚。
“这里。”夕知道月凌霜并不想被人认出,自然也不会称呼她姓名。
“船家,走吧。”夕对着正在解锚的船夫说道。
“姑娘想去哪里?”
“随意吧。”夕手上多了一锭银子出来,塞到了船夫的那多年执桨而异常粗糙的手中。
“太多了姑娘。”船夫下了一跳,就是划上一个晚上都不值这么多银子。这不义之财可不能随便收。
“收着吧。”夕并不去接,眼神里的坚定和毋庸置疑让船夫愣了愣,直觉让他觉得面前的金主惹不起。也不再推让,哆哆嗦嗦地收进了胸口的荷包里。
“叫我雨湘吧。行走江湖时,便用这个名字。”
等到夕坐定,船左右摇晃地开始摆动起来,离开岸边有些距离的时候,月凌霜才解开了面纱,一张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展露了出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没事,瞎吼吼~
ps:开始日更哦亲!
拜托给个面子撒个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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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同游秦淮...
此刻的月凌霜虽然依旧美得不可方物,低眉信手间仍旧让人无端地会心跳加快,但却不知为何让夕感到了一种陌生。陌生地就好像当她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她们压根就就从不认识。仿佛两个陌生人,第一次出现在这艘乌篷船上,然后互相打量对方,互相隐瞒真实的感觉。
月凌霜本想打坐恢复一些体力,可心里却乱糟糟地一点都没办法集中精神。这样只会走火入魔,为了保险起见,月凌霜打消了打坐的念头。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不想做那个假设,不想假设夕爱上了自己,而自己也似乎对她很有好感。她见过女子相恋,见过有人从此不羡鸳鸯不羡仙,但其中的苦楚和痛意,她也见过。
太过惨烈了,在这样一个不容女子做主的时代,她连想都不敢想,和一个女子相恋。更何况,夕和阁住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还有阁住对自己的恩。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一个方向,那就是千万不要沉沦。
她本不想赴约,告诫自己一百次,却还是放不下夕,放不下那令人疼惜的眼神。所以,她来了,但却做了一个伤人的决定。
“咳......好。”夕应了一声,却不晓得怎么打开话题,只好愣愣的看着冷寂的湖水发呆。
两个人就这样,喝着面前的粗茶,坐在左右轻微颠簸的船上,相顾无言。大部分时间,月凌霜都是看向热闹的街景的,偶有回头对上夕的眼神,也很快游离开去,不知道在躲避什么。
“姑娘,这岸边有灯谜,猜对了还有礼物呢。”憨厚的船夫边划着桨,边回头指了指岸边五光十色的灯笼对两人说道。
这老半天了两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也没有说上几句话。连他都觉得背上冷冰冰的。既然收了别人的钱,也总要帮一把不是。于是,提议两人去猜灯谜。
“小......雨湘,你想猜吗?”夕顺着船夫的手指看向岸边,好多人都围着灯笼在猜灯谜,看上去好不热闹。
“嗯,也好。”月凌霜拾起小桌子上的面纱,将自己的面容重新拢了起来。岸边的灯火辉煌,就好像反差着内心的焦躁一样。
“那我在这里等你们,你们玩好了,便来这里找我。”船夫将船慢慢地靠到岸边说道。
“好。”夕点点头。扯了下裙子的下摆,从船上敏捷地迈上了台阶,很自然地向月凌霜伸出了手。
月凌霜并没有去握夕的手,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跨了过去,就好像没有看见面前这双手一样,而脸旁被影子挡住,一点都看不出她的情绪。
夕尴尬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心里莫名地一痛。一点都不明白为何小霜对自己会突然之间毫无征兆地冷淡。只好随着那抹淡色却仍显妖娆的身形走上岸。
“夕觉得这江南比之西域大漠如何?”月凌霜和夕并肩走在街道上,可明明周遭热闹非凡,内心却清冷寂寥地可怕。
“人情味些,世俗些,没有西域的肃杀。”夕不知为何小霜要这般问,便实话答道。
“我有些记不清西域的风景了。但还是觉得江南舒服些。”月凌霜不带感情地接着说道,面纱之上的眼睛流离而婉转,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你想要回故乡一次吗?”
“不曾。”
夕的脸色因为月凌霜提到那个记忆里的地点而瞬间变得铁青。那是她永远的痛和仇恨。她刻意不去提,刻意不去想不代表它淡去了,只是她知道现在的自己不过蝼蚁,凭什么和樱穆梵争,凭什么报仇。
“你对我的过去都不感兴趣吗?”月凌霜忽然抬起眼帘,认真地看向夕,好像做了什么决定一样有些决绝的味道在里面。
“哦,以为你不愿提起,我便不问。”
“其实,没什么不愿意提起。只是不信任那些人而已。而你不一样。”月凌霜直视着夕的眼神,直到自己的话让她那清丽的眼神中闪现出一丝异样的光芒时,蓦地有些难受和悸动。
“不一样么?”夕的呼吸有些许的急促。
“嗯......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嗯,最好的朋友......情同姐妹。”月凌霜深吸了一口气,仿佛需要力气自我肯定一样握紧了手。
“......最好的朋友。情同姐妹。”
夕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却字字如同刀尖在心口划过一样,轻巧地带出一行血迹。原来,自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对小霜的感情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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