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荻花递过来的药,她意识荻花退下後,将药碗放到贵妃椅的旁边的圆形四角茶几上。
“皇上该喝药了。”
不用樱柠提醒,他已经闻到了那股,让他嗅觉灵敏度猛增的药味儿,心里说不出的反感与恶心,可也知道这药他是必须得喝。
见他没有动静,樱柠狡黠一笑,挥退季春後,小声问道:“皇上今晚是否要翻牌子?”
闻言,林华七立刻坐起身,表情变化莫测,“若是失败呢?”
樱柠讪讪一笑,“咳!咳!咳!皇上何不去宫外寻个训练有数的伶人呢。”一言惊醒梦中人,只是林华七脑海里浮现的并非美豔伶人,而是一直被他深锁在地宫的淳於瑟瑟……
河畔上,少女泛舟湿了裙摆,调皮的小脚在阳光下白得胜雪透明,咯咯的笑声足以让他绕梁三日……
猛地他感觉胯下一胀,似乎有了反应,急急忙忙将茶几上的药一口喝尽,被呛得连连咳嗽。“朕还有公务要处理,这药你明天就直接送到腾浮宫去吧。”
樱柠点头诺诺,看著他慌张离去的模样有几分滑稽,收回目光後继而又陷入沉思。
“怎麽了?”荻花进入大殿内,看樱柠有些失魂。
她摇摇头,低笑道:“你说他今晚会不会真去……”
荻花脸一红,“今晚不就知道了。”话音一落,殿外已是烟雾朦胧,一颗颗的雨水穿透阴霾随之滴落在地上。
“今晚得加被子了。”似乎想起了什麽,樱柠回头又道:“你们也别忘了给自己加被子。这天气一凉,四周也跟著变得冷冷清清的。”
“要不,今晚就火锅吧。”荻花顺口接道,一转冬她就特怀念樱柠特制的火锅。
经荻花一提,樱柠也来了兴致,“今晚偏殿等著。”
*
降温后,天黑的尤其早。宫灯高高挂起,昏黄的灯火随风摇曳起舞。
巩灵宫一偏殿内,房门紧闭,只有宫灯发出微弱的光亮。看似一切如常,若是细心便能发现一个忙碌的影子在灯火中摇晃,只是被屏风障了眼,只当是被微风掀起的幕帘撩动人心。
在屏风後,放在一张圆形的红木矮桌,桌子上放著一个类似小火炉形状的物体,在其中有一个只有成年人拳头大小的开口,里头火红色的碳沫在闪动,吐出的青烟从打开的窗口飞走,嫋嫋飞上夜空,夜幕中倒也不显眼。
“情况如何?”樱柠往热气腾腾的锅子里放入青菜,一边向刚回来的荻花问道。
“老实在腾浮宫待著呢。”荻花坐到桌边,看著眼前一大锅子食物胃口大开。
樱柠不太确定,“他竟会这样老实?不寻常呀。”说完,看了看坐著吃东西珀崇,见他摇摇头,继而专心与手上的动作。
“要不让人去探探他在房内的动静?”荻花道。
见珀崇老神在在的样子,樱柠摇摇头,“不必了。”珀崇必定在他身边安插眼线,他们大可不必冒险去窥视。只是樱柠有些好奇,房间有什麽物件能让他如此著迷。禁欲几月,这不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而此刻在腾浮宫内,林华七看著一盏盏的灯火明灭不定的晃动,心中焦躁难安,他感觉到了蠢蠢欲动的yù_wàng,以及男性本能苏醒的迹象。
作家的话:
☆、080、一起下沉
地道内异於平常的湿冷,灯火幽暗,几欲明灭。
“哢吱”一身铁门开启,本来陷入熟睡的女子一下被惊醒。
是他来了?
女子没有可以著上身的衣物,全身裹著一条厚厚的狐裘取暖。她包裹严实,只露出一张苍白无比的小脸。
一阵阵怪异的味道从地牢内飘出,林华七皱皱眉非常不悦,“那丫头平时都是怎麽伺候你的!”
女人仿若未闻,看著他的眼神平静得犹如一滩死水,继而闭眼继续睡眠。
林华七气恼的扯开她保暖的狐裘,见她身上没有任何污迹,纳闷之际,审视地牢一圈并未发现异状,心下狐疑不已时,见女子露出嘲讽的笑意,张开的小嘴里吐出淡淡的话语,“很恶心的味道是吗?”
林华七拧眉不语,她又道:“想知道是哪儿发出来的吗?”说著她猛然张嘴大笑,大刺刺的将双腿大开,让他看清楚臭气来源。
在她双腿大开时,一股浓烈臭气充斥整个地牢。
“你……”林华七双眸一瞠,目光锁定在她两腿间……
原本嫣红色的yīn_chún,此刻看上去紫得发黑,上面密布的毛发早已稀疏的仿若秃地;然,这并非重点;重点是在那小缝隙处清晰可见黄色的物体混合著黄水溢出,甚至连两腿间都稀稀拉拉的挂著浊物……
“这是怎麽回事!”林华七毫无意外的被这幅景象吓到。他知晓瑟瑟连自杀的能力也没有,却不她居然会将自己糟蹋至此,还能一声不吭的任由病情发展下去;林华七顿时又心疼又气恼,她宁愿这样去虐待自己向他示威,也不愿意低头示弱……
苦涩的叹息一声,摇摇头坐到她身侧,结果瑟瑟如遇猛兽慌忙避开。
“都病成这样了,怎麽不和丫头说一声。”林华七语气里掩不住的疼惜。可瑟瑟的反应永远与他想要得到的背道而驰。
“不正好如你所愿吗?你是想要了吧?”瑟瑟轻笑著,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她没有像从前一样反应激烈,反而表现得顺从,还十分费力的趴跨坐到他双腿上,表现出期待的样子。
这一系列的动作完成下来,瑟瑟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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