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它就知道不寻常。”
“气息?”吕媛媛笑道,“我正想说呢,说是龙王像,要是死鱼腥味我还能接受,怎么是这股恶臭味!”
☆、龙王像(二)
黄色的丝绸四下展开,露出里面金黄色的塑像。
“奇了怪了!”凌斯远惊疑道,“凡人理解的龙王什么时候变成这幅模样?”
不怪一直都很淡定的凌斯远惊奇,尽管没见过龙王,吕媛媛也知道龙王像不该长这样,真是太不伦不类了些。
金色的龙王笑眼眯眯,敞胸露乳,奇怪的是它头上的龙角和有些凌乱的头发……除去这个,看起来似乎就是个慈悲的弥勒佛像!只是在衣饰上更华丽些,镶了些各色宝石,远看倒确实像个富贵龙王。
吕媛媛和凌斯远对视一眼,瞬间洞悉了彼此的想法,问题果然出在这龙王像身上!
“是谁把这佛像改成这不伦不类的龙王像?以为给它插两个龙角加点头发,就是龙王了?什么时候弥勒佛跌价跌到还不如龙王的份上了?”吕媛媛疑惑道。
凌斯远摸了摸龙王像头上金色的贴着头皮的头发,一根一根的,很是逼真。
他当机立断让下人打了一盆热水进来,就将那龙王像放了进去,果然不一会,那龙王像的头发就有几根浮于水面,表面的金色也退得七七八八,露出原本的黑色来,凌斯远将其捞出,仔细看了那几根漂出来的头发,“这是人的头发,还不是一个人的。”简单地下了结论,正准备将龙王像放在桌上时,凌斯远手上一滑,龙王像猛地往下掉,吕媛媛看的心肝颤颤,好在对方及时抓住了下落中的龙王像。
“没事吧?”吕媛媛问道。
凌斯远右手抓着龙王像的脖子,眉头突然又皱起来,“又是这样。”
“什么?”
凌斯远将龙王像放在桌子上,仔细凝视着它的头顶,“又是这样……我抓它时,发现它好像头轻脚重,刚刚抓住它的脖子仔细掂量,发觉它的头壳竟然没有什么重量……”
吕媛媛疑惑,“做佛像哪还有掏空头颅的……”若是金子塑的贵重,掏空身体也就罢了。
凌斯远摇摇头,只小心地摸索龙王像的头部,这龙王像处处诡异,倒也让他有些心绪不宁了。
“嗒”的一声,吕媛媛连忙凑近盯死了凌斯远的手。他的手正恰巧拧动了龙王像的金色龙角。
“嗒嗒”一下一下,龙角被缓缓拿开,吕媛媛忙放了个防护罩,果然那龙角被拿开之后,一个极小的黑色的小东西猛地蹿出,又被防护罩弹开,吕媛媛敏捷地拿起旁边的空茶杯将它扣在桌上,又划定了范围让它逃不出去。
一气呵成,“这就是罪魁祸首不成?”吕媛媛扶着桌子道。
凌斯远又打开另一边的龙角,这回自己动手抓住了一只,再摸向神像被热水泡松了的镶宝石的腰带,果然一扯就扯开了,肚脐上的洞里又蹿出一只,一样被两人抓住。
“想来是刚刚被开水烫着了,才这么急着出来。”凌斯远道,又拿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杯子,将这三只全放在一起,由着吕媛媛施了法固定住它们。
竟是三只黑色的蜘蛛,红色的眼珠子看着很是瘆人。
“不过是几只蜘蛛罢了,怎么害人?”吕媛媛不解道。
凌斯远摇摇头,“这不像普通的蜘蛛,更像是蛊。”他指给她看,“明明是蜘蛛,不吐丝不结网,吃什么喝什么靠什么生存?”
凌斯远凝重地屈起食指扣了扣桌子,“我怀疑受害人的脑壳空了是不是它们给吃了……”
吕媛媛道:“这龙角都封的死紧,它们如何出来,又是谁把它们放进去的,难道接触到它们就会遭殃?可你碰了它就没事,难道这蜘蛛还知道自己该害谁不成?”
凌斯远继续说着自己的推断,“这龙王头上的头发是谁的?如果真的是这蜘蛛吃了受害人的脑子,那么它们咬穿的那个洞上的头发哪去了?是不是就是这龙王像上的头发?难道这个凶手有收集百家姓的头发的癖好?”
吕媛媛听得背后一凉,连忙叫停,“我们还是先去找找是不是有姓赵的人家在此之前糟了毒手,如果真如我们所想,从赵家伊始,说不定能从他们家找出什么端倪来。”
凌斯远点点头,便又陷入了沉思。
吕媛媛问:“什么时候去寻?”
“明天一早吧。”对方头也不抬。
“……那你是不是该安排个地方让我歇下?”虽然府里下人都不知道她在,但总该让她有个住的地方?
对方一愣,“对了,府里下人来不及打扫,你现在也不方便去别的房间,先在我床上将就一晚吧,我让人换新的床褥来,我待会去书房歇息。”
“那就有劳了。”她也不客气。
第二天一早,自行收拾好床铺的吕媛媛随着凌斯远去了大理寺找四月前姓赵人家的卷宗。大理寺的卷宗又不是按着姓氏排的,找起来颇费力气,然而两人找了大半个时辰,一无所获。
“难道不是京城的?”吕媛媛问。
“难说,小案子如果死者家属没报案,大理寺没有收录也是正常。”
吕媛媛有些犯难,她是希望能今天白天处理掉这个事情的。“不然我们还是从龙王像经手的人查起?”
在光线并不明晰的案宗室,凌斯远忙乱中额角掉下几丝碎发,眼睛却慢慢明亮起来,“既然普通的方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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