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只强壮的大腿挤进去,膝盖摩挲著女人的私处,唇舌则埋在雪白的胸口。那两只rǔ_fáng被他揉捏成了各种形状,琴伤也任他玩弄,丝毫不抗拒。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顾宁川也可以如此温柔。他的温柔从来都不是给她的,最初是给天使,再到後来……他变成今天这副模样,她就再也没看过他那麽温暖的好像拥有了全世界一般的笑。原来他还是温柔的,只是被他自己掩藏了起来,兴许连他自己都想不起来也找不到了。
因为有水,所以顾宁川没有怎麽做前戏──本来对一个妓女也是不需要做前戏的,她能湿了最好,不湿也没办法。大掌松开脆弱的双腕,掰开两条雪白的大腿,将其打到最开,然後扶正自己的性器,轻轻蹭了两下就插了进去。琴伤反射性地夹紧大腿,但却被顾宁川摁住了。她仰起头颅,温热的水珠洒在她脸上,赤裸的胴体美不胜收。她的背抵著墙壁,双腿被架在浴缸边缘,再加上她本身的气质便是那种可怜兮兮的模样,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被大野狼肆虐的小白兔,既让人想要好好疼宠,也让人想要再加倍蹂躏,看是不是能够更美。
顾宁川的眼神如同毒蛇一般紧紧地盯著女人,当她因为自己太过粗大而露出欢愉中带著痛苦的表情时,他的嘴角微微扬起,好像看到了什麽值得他开心的事情。大掌握住软乳玩弄,琴伤的身体是绝对的销魂,黑猫每年花在头牌身上的钱足以买下一个小国家了。她的身体绝对能让男人失魂。“你的表情真美。”
像,真是像极了!顾宁川越看琴伤越是像那个女人,这种相似并非是外表上的,而是整体给他的感觉。琴伤无异於比那个女人要美丽和优雅,而两人虽然气质相仿,但琴伤还要更胜一筹。可顾宁川就是觉得像,如果要他精确地说出到底是哪里像,可能他也不知道,但他就是觉得像,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他会觉得她换了一张脸又重新回到了自己身边。
这具身体美妙地令人赞叹,顾宁川终於可以不必再勉强自己忽略快感而只注重羞辱於她,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把琴伤当做了替身,但潜意识里他又觉得自己下贱和矫情,那个害死了他所有亲人的女人有什麽资格令他为她去寻找另一个女人来做替身?如果自己对那个女人的感情那麽深,又为什麽要在逼死她之後才来怀念?!
他一点都不想念她,一点都不会不舍得她。他一辈子都会恨下去,哪怕她死了,这笔账也没可能就这样一笔勾销。
琴伤从来没有听过顾宁川夸哪个女人美过,就连天使也没有。顾宁川以前是个温柔的男人,但他从来都吝啬把爱说出口,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得到过他的夸赞,所以当她听到他说她美丽的时候,明显愣住了,下身一个缩紧,顾宁川轻哼一声,握住琴伤的腰肢,慢慢退出来以强行压制住自己意欲喷薄而出的渴望,待到shè_jīng的快意压下去,再慢慢插回来。
顾宁川的性能力向来很强大,琴伤稍微有些吃不消,跟狐狸眼在一起的一个星期,也是在ròu_yù中度过的,男人难以抗拒她的ròu_tǐ,便会索取,而她只能给予。从那天睁著眼睛清醒也会看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幻觉後,琴伤一直觉得身体不大舒服,倒不是生理上的,而是精神上的,那种感觉有点类似於你看到逝去多年的亲人突然站在你面前跟你打招呼,既茫然又不知所措。
最後做得太激烈,浴缸里的水因为顾宁川大幅度的动作不住地晃荡著,弄得满地都是,琴伤咬牙忍受下体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喘息声和水声融入到一起,傲人的shuāng_rǔ在水花的侵蚀下显得尤为白嫩诱人,令人目眩神迷。“啊啊……”她终於忍不住叫出声,沙哑的呻吟在浴室里回响,窗外的阳光透过小天窗投射进来,外面的世界一片光明,而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各自黑暗挣扎。
顾宁川加快了动作,因为他看见花洒的水喷在琴伤脸上,她肯定是痛苦的,而身体上却又被他赐予了高潮,疼痛和痉挛交加,却显得格外迷人。
他突然很想再用力一点,最好能够弄坏她。
☆、(10鲜币)r35噩梦的第四夜
r35噩梦的第四夜
人在黑暗的阴沟中生活久了,无异於有两个变化。一是更加渴望光明,二是彻底绝望堕落下去。触手所及皆是一片乌黑格格不入,你只有把自己也染上色彩,才能减轻痛苦。樊心爱不怕痛苦,但她渴望阳光。
黎长歌就是那片温暖的能把她肮脏的身体与心灵重新洗刷的人。彼时少年纯白如水,不懂何为人间疾苦,是黎家的长子,享有绝对的继承权,金钱在他看来有如空气随手可得,他将樊心爱买出场,让她不至於再被那样的糟蹋。
有些人茫茫人海中第一次相遇,看见对方的双眸,便知道这是自己一生挚爱。黎长歌便是这样,他疯狂地爱上温柔、哀伤、却又无比美丽的樊心爱,他从未碰过她一根汗毛,两人最亲密也不过亲吻额头。从来没有人像黎长歌这样珍视过樊心爱,从遇见黎长歌的那一刻起,樊心爱觉得自己似乎有了价值,她不再是肮脏的只配活在黑暗里的蛆虫,也不是心肠歹毒令人发指的蛇蝎,在黎长歌眼里心里她是一枝纯白的花,即使染上了色彩,也依然美丽耀眼。
樊心爱这才知道什麽幸福。她一直以为自己爱顾宁川,但现在她才知道,也许她爱的并不是顾宁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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