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官倌可有令牌?」
站在门口的男人一身懒洋洋的站姿看起来像个小白脸,他右手中拿著一把扇子左手却拎著酒壶,地上微微的水渍估计就是被他喷出来的。他一身鲜豔的紫袍像没穿好似的裸露胸前一大片的胸膛,就连那腰间的腰带看起来也像风一吹就解开了一番,看得陶花落直觉地撇眼去眼不见为净。
她是晓得南炎国很热很奔放,但眼前这个也未免太奔放了。
「令牌呀………」男人收起扇子往那开得差不多的怀裹掏了掏,实在没掏到什麽东西时摇头,「掌柜的,我头有些晕,能不能请你的小二哥帮我掏一下?」他的声音很正经语气也很正经,偏偏说话的内容一点也不正经,前因後果没听的估计会羞红脸大骂无耻,光天化日的你要掏什麽呢?
阳澄的笑容很敬业的维持住,但他的心裹在瀑汗呀!他待在南炎国那麽久真的没人像眼前这位如此潇脱了,话说的直白还露骨的让人想歪,真是居心叵测。
陶花落在听见这位客人的话差点跌下椅子,那话实在很令人有画面。她起身,见那男人半眯半醉的看著自己,阳澄又很无奈地朝她看,她只好在心裹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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