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断咳嗽着,其中夹杂着血沫。“还没什么,你都吐血了,哪里受伤了?”浅涵着急的上下摸着安简夕,“可能伤到肺...嘶!”浅涵不知道摸/到了哪里,安简夕痛得倒吸了一口起,“你...胳肢流/血了”浅涵看着满手的鲜血快哭了。
“没事,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柒七她们把敌人引走了”安简夕说着站了起来,“你...”浅涵扶着安简夕跟着站了起来,“路线也得改,不去梅雷格了,去布德布德”“你..你还在流/血”“没事的”安简夕扛着说.
“别老勉强自己好不好,你是一个女生啊,为什么总要把自己当成男的来玩命....我会担心你的啊”浅涵哭着从后面抱住安简夕,“......”安简夕挣开浅涵“我后面都是血,脏”,说着转过身拉过浅涵的手。
“你看看有没有停在路边的车,找到叫我”“好”浅涵睁着红肿的眼睛,点了点头。“哭什么,这点伤没事的”安简夕本来想说不会死,但看到浅涵的眼神果断闭嘴。
趁着浅涵去找车,安简夕检查了下自己的伤势,大概是压在自己身上的破垣断壁有铁钉吧,四个伤口,其中一个铁钉已经完全镶进去了,安简夕试着拨出来,但痛得一头冷汗只好放弃了,“简夕,我找到车了~”浅涵充满兴奋的声音传了过来,“好,我过来”安简夕说着走了过去,随便收集了些地上的枪/支弹/药。
当安简夕熟练的开车门,打火的时候,浅涵鄙视地说“你经常做这种事?”安简夕成功的打了火,听到发动机启动的声音,抹了把汗说“这是基础技能,上车”说着坐在驾驶座上,“你让开”浅涵拍了拍安简夕。
“啊?你会开车”“废话,你有伤”“没事...疼..我错了....”浅涵揪着安简夕的耳朵,把她移到副驾驶位上,“可是什么?”上了车,发了引擎。“没什么...”安简夕傲娇的把头转到一边。
晚上到了哈拉尔代雷,浅涵先去旅馆开了间房间,然后去药店买东西,因为安简夕的样子实在太吓人,直接从正门进来很容易引起注意,要是把警/察招惹来就更麻烦了。所以安简夕直接爬墙进房间的。
浅涵回到房间就看到安简夕剪着衣服,伤口的血块完全和衬衫凝在了一起。“我来吧”浅涵小心的接过剪刀,细心的把衣服剪开,“再怎么办?”浅涵放下剪刀,“酒精淋在上面”安简夕上半身趴在床上,半跪在地板上闷声回答。
“啊?直接淋?”浅涵拿着一瓶酒精,“很痛哎”心里惴惴不安,“要不我自己来”安简夕咧了咧嘴回答,“那还是我来吧”浅涵拧开盖子,把酒精倒在血块上,安简夕深吸了一口气,全身肌肉瞬间紧绷。
“痛就喊出来”浅涵心随着安简夕的深呼吸提了起来,“没事....”安简夕抑制住声音中的颤抖,“....嘶....”浅涵用镊子把黏在一起的衬衫取下时,安简夕忍不住呻/吟出来,冷汗直冒。“痛不痛?痛不痛?”浅涵手忙脚乱的用纸擦着安简夕背上伤口周围的血渍,“还好...”安简夕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这里还有颗钉子”当血渍被擦干净,那颗已经深嵌到安简夕背上的铁钉才被发现,“拔/出来”安简夕说,“可...”“不拔/出来,我会被感染的”安简夕转过头认真的望着浅涵,“我相信你”说着把身下的床单拉起一块塞住嘴里。
浅涵深吸了口气,用镊子夹紧铁钉向外用力,“不行,我力气不够”看着下露出一点头的铁钉,浅涵崩溃的说。安简夕还是咬着床单,伸出右手抓/住浅涵的手,浅涵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得安简夕闷/哼一声,铁钉掉在了地上。
安简夕的左手无力地抓着床单。伤口源源不断的向外流着血,浅涵来不及平复心情,就赶紧用沾着酒精的棉签对着伤口消毒,上药,然后包扎。一口气做好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等浅涵神智回复,这才发现安简夕的姿势有多小受和诱人,因为疼痛而进行深呼吸,有节奏的起伏着,上半身完全/裸/露着,整个人无力的靠在床沿。
浅涵吞了口口水,不自觉的走到安简夕身边,被汗浇湿的刘海一簇一簇的黏在一起,因为疲惫而半开半合的眼睛,微张着的嘴还有为忍痛而咬破的嘴唇,嘴角上的一丝鲜血吸引了浅涵的注意。
“你...干嘛?”安简夕这才发现离自己近在咫尺的浅涵,挣扎了两下没能撑起来,浅涵看到安简夕那双迷茫又带着些朦胧的漆黑眼眸,脑袋轰的下炸了,理智什么的都不要了,身份算个球,要她要她!想法在叫嚣着。
浅涵直接吻上安简夕的唇,伸出舌头轻/舔/着安简夕咬破的地方,一股浓郁的铁锈味充斥着整个人口腔,浅涵更加激动起来,从舔改为了啃,时轻时重。安简夕感觉到大脑一片空白,小腹有了陌生的反应。
“浅...”趁安简夕开口的机会,浅涵的舌头直接滑了进去。时而调皮的攻击安简夕的舌头,时而划过上颚下齿,像个顽皮的小孩。安简夕伸出右手按在浅涵的后脑勺。
浅涵不再满足于安简夕的口腔,扶起安简夕左手从她左腋下划过,撑住安简夕的身体,这时候的安简夕也不再是一个分秒能夺走别人性命的狙击手了,浅涵伸出右手从安简夕的脖颈开始下滑,爬上了一个山丘,一个粉粒就那么傲/然/挺/立着。
“安安,你看她和你好像啊,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浅涵靠着安简夕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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