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嘴角划出一个弧度,满意道:“这样才好看嘛”
江待一佯怒道:“你这又是嫌我丑了”
这话弄得文惠羽哭笑不得,只好像哄孩子一样,“我没有,我哪有嫌你,净乱讲”
“哼”江待一重重哼了一声,赌气扭过头去,“我要午睡了”
文惠羽趴她耳边笑着说:“我陪你,你这样躺着不舒服,好好躺着。”说完,便把他头放枕头上,又把鞋给他脱掉,双腿平直放床上,自己也寻了个舒适位置躺着他身边。
知道他闭眼假寐,文惠羽捅一桶他道:“你刚刚说要和我扮成宫人,怎么个扮法呀?”
“就偷两件宫人衣服,我们乔装打扮一下就好了,放心,易容我也会一点。”
文惠羽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笑容,“那我们俩乔装成宫女吧。”
江待一睁开眼睛,怀疑目光上下打量她,“我怎么看你好像憋着坏呢,我觉得乔装成太监比较合适,宫女装束穿起来也不方便。”
“可是太监容易被人看穿,若是我们两个化成宫女一定没人能想到,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化装成宫女吧。”文惠羽说恳切,再加上一汪秋水楚楚动人双眼,让人无法拒绝。
“呵”江待一晃了晃脑袋,眼睛四处看了看,终眼带无奈看着她道:“你要是想让我穿女装直说就好,这么绕干吗?”
“嘿嘿”文惠羽笑起来,“我们就试一下吧,我一直想看看你女装样子,如今正好有这个合适机会。”
“你要是想看,我哪天穿给你看就好了,用着这么麻烦吗?再说,你不也说我丑吗,换上女装就丑了。”
文惠羽扬眉问道:“我哪有说你丑?你一向是英俊潇洒了,你看你皮肤这么白,眉眼间这么有英气,是不是?”
江待一不以为然摆手道:“算了吧,你说好假”话锋一转“不过,你刚刚说确有那么点道理,如果我们两个装扮成宫女确不会引人注目,会有人想到女扮男装,可却很少有人会想到男扮女装。”
文惠羽连连点头道:“对呀,对呀,就这么定了!”
“计策成功,高兴了吧”江待一懒洋洋问。
文惠羽眯起眼睛笑了笑,转移话题道:“你不是要午睡吗?睡吧,我来拍你睡觉。”
到了三日之约时辰了,江待一也被文惠羽摆弄成了一个小宫女模样,江待一看了看时辰,道:“喂,差不多是时候了,我们走吧。”
白日里不敢换装束,怕被突然进来宫人们看到,一直等到入了夜,方敢拿出从洗衣房里偷出来两件宫女装换上。借着月光,看不太清楚,文惠羽只好凭着感觉给自己和江待一梳头打扮。
文惠羽拍了拍手,“好,走吧”
怕惊动睡旁边偏殿那个武功不凡首领宫女,江待一便背着文惠用轻功跑出了西暖阁,并无任何脚步声,因而没有任何人察觉到。
出了西暖阁,文惠羽长出一口气,“第一次有飞感觉,好神奇。”
江待一放下她,“现没时间感叹了,你要是愿意飞,我以后天天带你飞。”
文惠羽点头道,“好,我们走吧。”
两个小宫女王宫小路上低头默默前行,两人走很,只要穿过后一道长廊就到东门宫口了,后时刻,两人神经都绷得紧紧。
“喂!站住,你们是哪个宫,这么晚来东门干什么?”身后一个粗犷男人声音响起。
文惠羽和江待一身子都是一怔,皱着眉心里无声叹了口气,江待一硬着头皮,转过头,堆起笑容道:“呵呵,侍卫大哥,我们是齐王御前伺候宫女,齐王让我们去看看东门守卫情况如何?你应该也知道现王宫里人人都怕感染时疫,东门守卫也为薄弱,为防止宫人们从东门潜逃,特地让我姐妹二人来提醒东门侍卫加强戒备。”
侍卫上下打量这两个宫女,怀疑问:“这么晚让你们两个小宫女来通知?”
江待一也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咱们做下人,不就是得不分时间地点听吩咐嘛,今晚齐王突然想起这一事,就遣了我们姐妹大老远来东门。”打了个哈欠,继续道:“这大晚上,我还犯着困呢,要不大哥您帮我去通知,我就回去睡了。”
侍卫一听这话,连连摆手道:“算了,算了,上头给你差事怎么能假手于人?去吧”
江待一颔首道:“那好,我就先去了”说完,就转身带着文惠羽离开了。
两人走远了,文惠羽悄悄道:“还是你撒谎撒好!”
“嘘”江待一做了个噤声手势,“先别急着夸,就要到东门了。一会儿,我要是糊弄过去是好了,要是糊弄不过去就打,你躲我身后就好。”
文惠羽应道:“好,我知道了。”
“站住,知道这是哪吗?是你们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吗?”带刀守门侍卫,走到两人身前,大声喝道。
江待一理直气壮说:“我们是西暖阁宫人,我身后这位姐姐是伺候齐王贵客江公子宫女,今夜她也出现了伤寒症状,齐王亲自下令带她出宫治病,若是寻到了治病良方便立即送回宫里。”
守门侍卫一听,害怕捂住口鼻,向后退了一步,有些底气不足说:“深夜出宫有没有腰牌?”
听得出侍卫语气里害怕,又趁热打铁唬道:“事出紧急,没来得及要腰牌,但这是齐王口谕,若是耽误了治疗,时疫蔓延,你吃罪起吗?”
侍卫虽然心里害怕但也不敢坏了规矩,“没有腰牌任何人不得出宫,还是回去请个腰牌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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