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简行观察片刻,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接过他手里的药膏,帮他上药,全程无言。
冰凉的药膏抹在私chu,昏黄灯光下宗政隐约可见的红了耳根,他趴在躺椅上享受这一待遇,同样默不作声。
杭简行也想不明白,为何自己还能淡定自若的坐在他身边帮他上药,明明方才恨透了他。
他想找一个解释,找到最后,可能就是因为不管如何,宗政救了他妈妈是事实,如果没有他,妈妈早在六年前就去世了。
这个解释,是他每次被强迫后,安慰自己的唯一方法。妈妈是他最后的精神支撑,所以就当做是把自己卖给宗政,只要能让妈妈回归健康,其他都可以接受。所以他,催眠自己成功一次又一次。
人有时候需要自欺欺人,才能得过且过。
杭简行把药收起来,说道:“很抱歉伤了你,以后那药还是少用吧,我会尽力的,不需用这药物。”
他知道自己当时用了多大劲,宗政又不肯示弱,明天带着这样的身体去上班,肯定受罪。杭简行很少心软,可对这个从小就认识的朋友,他总是很别扭,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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