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紧,这可真是祸事临头了!赶忙催促司马忆华“快去找大夫来啊!”
卓公子一把拉住正要起身的司马忆华“切记,不可声张!”
司马忆华一顿,点点头,将卓公子背入最近的一处房子,叮嘱我到“在门口守着,不可让任何人进来!也万万不可告诉任何人!”
虽不完全明白原因,也能猜到几分,点头答道“放心。这里有我!快去快回!”
回身看看卓公子满头冷汗,想是忍受着极大地痛苦,连忙掏出怀里的水果刀,他一手攥住我的手腕,冷冷看着我。
我没好气的甩开他“我是要救你。这刀是我随身带着防身的,不是要行刺的。”
又冲着一旁瑟瑟发抖的女子道“站到门口去!别让人进来!”
她倒似乎镇定了些,颤抖着道“你怎么不去?哪里轮得到你来支使我?也不看看身份……”
我迅速打断了她“我要给他处理伤口,尽量清除蛇毒。你的身份高不如就由你来!”
她立刻后退几步“我……我去门外守着。”
我冷笑一声,也不再理她。割下一缕外衣,紧紧扎在卓公子的伤口上方,狠狠心,在牙印处用刀划出十字形的伤口。卓公子身子一颤,却不曾出声。犹豫一下,还是用手用力挤着他的伤口处,黑色的血流了出来。心里暗暗庆幸,还好没有像电视演的那样用嘴吸,这也太恶心了。
屋子里立刻弥漫开一股腥臭,我不敢大意,直到血变成红色才停了下来。卓公子面色发青,紧紧盯着我。
被他盯得发毛,只好没话找话“疼吗?”心里暗骂自己脑残,问出这种白痴问题。
卓公子的声音依然毫无波澜“不疼。麻。”
心里暗叫不好,麻,是不是意味着毒素麻痹了神经?这么落后的医疗条件,血清什么的肯定是不用想了。完了,他要是死在这里,我们所有的人都脱不了干系,搞不好统统要给他陪葬。又急又恼,“没事你跑这干嘛来了/?你这不是害我吗?”
“你说什么?”卓公子目露寒光。
我吓了一跳,原来竟不知不觉说出声,赶忙掩饰“没……没什么。我说司马忆华怎么还不回来!”自己吓出一身冷汗。
好在目前的状况,他已是自顾不暇,也不能拿我怎样。
感觉过了许久,司马忆华才带着医生匆匆而来。医生看看伤口,又问清蛇的样子,连连摇头,示意我们到外面说话。
心里一沉,和司马忆华对视一眼,正要出去,卓公子却伸手拦住我们“不必。在这说。”
医生询问的看着我们,司马忆华面色凝重的点点头。那医生也只好直说:“看情况,这位公子是被银毒蛇所伤。此蛇其毒无比,无药可解。”
闻言我们都彻底傻掉,连医生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
司马忆华突然兴奋起来“原先我寻访母亲家乡时,无意间得知离此不远的逍遥谷中住着一位杨神医,传言世间无论何种疑难杂症他都能治愈,更擅长解毒。”
我也立刻站起来“那还等什么?还不快去找他来!”
司马忆华却面露难色“近年来虽然他的名声越传越响,可实际上却很少有人能够找到他。一来一回,少说也要三日,我也只知道大概的地方。何况那人号称“‘杨一命’,说的就是同样病症的病人,他只救一人。就算找到他,谁知道他会不会出手相救?”
刚燃起的希望又被浇灭一大半,却仍不甘心“那也总要试一试。既然时间不允许,就只有安排马车一同前去了。”
卓公子平静地开了口“就这样办。”声音里没有半点惧怕。能如此平静坦然的面对自己的死亡,似乎应该佩服他,但我却觉得他是个怪物。
司马忆华匆匆出门,片刻又进来“都安排好了。随你来的人我让他们都在山下住着了。对外只说山上景色好,主子们要小住几日。”
司马忆华停顿一下,指指门外“她怎么办呢?”
卓公子冷声道“让她留下。但不许与人接触。”
司马忆华朗声道“来人!”
门应声而开,那两个素日里保护我的暗哨就站在门外。司马忆华指指那女子“这位主子身体不适,需要静养几日。你们就在门外守着,不许任何人进出半步。”
那女子立刻指着司马忆华“你竟是要囚禁我吗?好大的胆子!你想干什么?”
“这是我的意思。你只需在这住几日,不可多言!”卓公子清冷的声音响起,她立刻换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却不敢再多言。
司马忆华背着卓公子,我紧跟其后。一路小跑至山下,早有马车等候。司马忆华遣走车夫,亲自驾车。
马车一路狂奔,卓公子坐在车内摇摇晃晃,眼看支撑不住。也未及多想,扶着他靠在自己身上,他抬眼看我一眼,我立刻觉得如坠冰窟。
僵着半边身子,心里焦躁不安,不时的掀起车帘向外张望,却只能看到越来越浓重的夜色。
迷迷糊糊的感到马车似乎慢了下来。掀开车帘,马车已经行入一处山谷中,寂寥的天空中挂着一轮弯月,清冷的月光映的谷中景色格外奇异,沿途俱是未曾见过的奇花异草,整个谷中安静异常。马车行了好一会儿,忽然觉得不对“停一下!”
连我这个超级路痴都看出来了,我们绕了半天又绕回了刚进谷的地方。
司马忆华满面焦急“明明只有一条路的!这是怎么回事?”
我探出头去,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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