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善大师姗姗来迟,行礼之后,见我与他们兄弟二人同桌吃饭,脸色微变,立刻又双手合什“依依姑娘喜欢这寺里的清净,在这里小住了几日也该厌烦了吧?老衲正要着人送依依姑娘回,只是今日天色已晚,皇上和王爷是否要屈尊在寺里暂宿一晚?”
不是说出家人不打诳语的吗?绝对是骗人滴!这个看上去慈眉善目地老和尚几句话就轻描淡写地将软禁我的事实篡改地面目全非!
司马忆华连忙打起圆场“依依在这里还多亏大师照顾了,今儿个我们就接她回去了!”
既然司马忆华这样说,自然是不能再追究什么了!何况这软禁我的命令只怕是那个太皇太后下的,能够全身而退已属万幸!又想起刚才那件事来,连忙发问“慧善大师,这护稷寺里可有一位看不出年纪到底有多大,有些消瘦却很神的老人家?”
慧善大师一脸茫然“寺里应该并无这样的人啊?”
“真的没有吗?可他言谈之间似乎对寺里很是熟悉。哦,对了,他不是僧侣打扮!”
慧善大师依旧摇头,司马卓冷眼旁观,突然话“既然大师说没有!那就当然是没有了!你也不必多问!饭也吃过了,现在就走吧!”说罢便径直起身,我和司马忆华对视一眼也只好紧紧跟上。
来到护稷寺门口,只见到两匹骏马并排而立。见我发呆,司马忆华走上前去牵过一匹“知道你怕坐马车又不会骑马,我们来的匆忙,你就和我共乘一骑吧!”
还未来得及点头,司马卓便牵过另一匹马“忆华,你那匹马脚力弱,让她和我骑一匹!”
司马忆华闻言一愣,随即醒悟般地勾起一丝坏笑“还是皇兄考虑周详!臣弟先行一步前去探路!”说着便一跃而上,纵马奔去。
我还未来得及喊他,他的身影已经成了一个小点。
司马卓冷着脸坐在马背上伸出一只手“还不上来?”
只得狠狠心走了过去,看着几乎和我一样高地马背有些犯怵,只得抓住司马卓的手笨拙地爬了上去,刚一坐稳,司马卓一松缰绳,马匹立刻扬蹄狂奔,惊得我低呼一声,反手紧紧抓住司马卓的衣襟。只觉得风呼呼地朝后吹去,吹得我几乎睁不开眼。
司马卓轻笑一声“想不到你也有怕的时候!”
“我只是个女人!又不是个妖怪!当然也会怕!”没好气地反驳过去。接着却一愣:他是在笑吗?大概也是冷笑嘲笑什么的,我虽看不到,可是向他这么冷冰冰地人真难想象他也会笑。
胡思乱想着,神倒也放松了些。司马卓突然贴近我的耳边“你是在哪里见到护国使者的?”
“什么?”一愣之下,突然醒悟他口中的护国使者会不会是那个神出鬼没地老头子?
“你还真是会招惹是非!连护国使者也被你引出来了!看来,还真是不能小看了你!”司马卓嘴里的热气吹在我的耳边,暖暖地痒痒的,话语里地寒意却让我如坠冰窟!
可是这样同乘一骑,本没有丝毫躲避地可能,何况我也没干什么亏心事,心一横,语气平平地开了口“皇上所说的是我询问的那位老者吗?我既然当着皇上出言相问,自然没有欺瞒的意思!只不过民女的确不知道他是什么护国使者!他也未曾提及自己的身份!”
“护国使者当然不会随意透露自己的身份!若不是你擅闯塔底,惊动了碧蓝灵珠,使者也本不会现身!”
“皇上知道碧蓝灵珠的事?”心里又兴奋起来!
“那是我国的镇国之宝,朕怎会不知!”司马卓的语气很是不屑,仿佛我的问题很白痴。
我却顾不得这么多,想解答自己心里的疑惑“其实那天是我的脖坠引着我进了宝塔的。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儿,又出来一颗蓝色的珠子,和我的脖坠一相遇,就发出冲天的白光。”
“那光线的确很强,只怕全京城附近的人都看见了!”
“后来又突然冒出个老头儿,就是你说的什么使者,可惜他也只告诉我我的脖坠叫血魂灵珠,塔底的那颗叫碧蓝灵珠。”
“他还告诉你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了!他说话有些颠颠倒倒地,”鼓起勇气追问“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两颗珠子的秘密?”
没有听到任何回答,继续努力“我真的没有什么图谋!我只是觉得我这颗血魂珠似乎和我娘有着不可割舍的关系,所以才想参透其中地奥秘!”
依旧没有回应,满心的希望顿时落了空,怏怏地低声自语“我知道你一直不相信我!觉得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谎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心怀不轨!罢了!想着你也不会告诉我!”
忽然看到司马忆华正在前面,立刻将不满都投向他“跑那么快干嘛?有鬼追你啊?”
司马忆华缓缓回头,这才发现他的神色很不对头。
司马卓也发现了异常,驱马前行几步,和司马忆华并辔而立“哪里冒出一条河来?”
放眼望去,前面的确有一条波涛汹涌地河,河水十分湍急,拍打着河岸发出令人恐惧地声响,河面上还笼罩着一层奇怪地水雾,不由得往后缩了缩身子“是不是走错路了?我记得那天来的时候好像没有经过河流啊?”
“不可能!一定是这条路!”司马卓十分笃定。
“是没走错!可是怎么可能凭空多出来这么一条河?”司马忆华双眉紧锁。
“不如我们先回护稷寺!这件事也太奇怪了,现在天也快黑了,不如等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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